左晓冉手里的银针在感觉到罗氏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飞出去,只觉得到腰间一紧,一抹熟悉的药香萦绕在鼻尖,一只有力的臂弯已经拥住了自己。
“你就不能消停点吗?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你,你都处在危险之中?”
西寒一身白色衣裳,衣服上绣着几根以假乱真的翠竹,将西寒那张甚是俊朗的脸,衬得更加妖孽了。只见西寒抱着林晓冉的瞬间,一直衣袖甩了出去,罗氏的身体就如一片风中落叶一般,一下子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瞬间吐了一大口血。
“哇!你,你找死!”
罗氏双目赤红,已经被愤怒吗,和仇恨冲昏了头脑,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作势就要去划花林晓冉的脸。
“贱人,你就会靠着脸,勾引男人,看我不划花你的脸!咳咳!”
罗氏猛烈的咳了几声,一加快脚步冲了过去。但是脚步只是跑了几下,就被勃颈上的冰凉制止住了。
“公子住手啊!”
左云峰这个时候终于从丧女之痛中缓了过来,一把拉住夜的一角,响亮的磕起了头。
“公子饶了老夫的贱内吧!贱内无心之失啊,只以为刚刚失去了爱女,悲痛异常,所以情绪激动了些!还望公子高抬贵手啊!”
左云峰心思那叫一个细腻,在看到西寒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西寒身份的不一般,再加上这眼前持剑的男子气场非凡,当即装起了孙子。
林晓冉不以为然的狠狠腰间的大手一下,没好气的瞪了西寒一眼。
西寒并没有把林晓冉的怒火放在眼里,就像没看到林晓冉抗议的姿态,依然紧紧抱着林晓冉。
“夜,我们走!”
西寒,就这样拥着林晓冉,看都不看左云峰犹如自己家一般,径自的三人就这样离开了。
“啊!老爷,怎么能,咳咳!怎么能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啊!林晓冉那个下贱坯子,竟然这般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现在还不知道从哪里勾搭了一个野男人,这,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啊!”
罗氏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抱着左云峰的手臂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全数擦在了左云峰的衣袖上了。
“夫人,老爷我知道你委屈,你心疼!可是如今我们哪有势力抵抗林家啊!再说那公子,一看就是贵气逼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我们在这个时候只能忍气吞声,待处理好了韵儿的后事,我们就迁到西楚国去吧,那里的声音好算是不错的。”
左云峰叹了一口气,拥着罗氏老泪纵横起来。
正在这时,通往西楚国的官道上,一辆黑色的马车急速行驶着,马车上一个蒙着面身形高大,一看就是男人的人,拼命的驾驶着马车。
林晓冉被西寒带到了接待使节的驿站,满心里都是狐疑,下意识的想要收回一直被西寒紧握在手里的手。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西寒紧握着林晓冉挣扎的手,嘴角一勾,一抹耀眼的笑容挂在了嘴边上。
一时间过路的人纷纷偷来了目光,林晓冉虽然蒙着面纱,可是妖娆的身段还是很引人注目的。周围东风人们不停地讨论起林晓冉和西寒如何般配,如何的男才女貌。
林晓冉面纱下的脸已经羞红了,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西寒之间的距离,被西寒握着的手暗中的掐了西寒的掌心一把。
西寒不仅没有觉得疼,反而觉得掌心一紧,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席上心头,好像还有什么在挠着,那真是痒痒难耐。
“小丫头,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本公子没办法等你长大了!”
西寒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大火,一下子把林晓冉的脸烤的异常火热。
“你,你这流氓!说的是什么荤话!赶紧放开!”
林晓冉要不是碍于西寒那神秘的身份,早就反抗了,哪里会有这样受制于人的时候啊。
西寒看着林晓冉隐着早就要爆棚的怒火的可爱样子,心里一阵窃笑。
看了看周围那些男人们看着林晓冉身影的时候,恨不得不眨眼,西寒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当即手一拉,林晓冉的身体一个旋转,一下子依偎进了西寒的怀里。西寒脚尖点地,气运丹田,施展轻功,几步就踏进了重兵把守的驿站之内,隔绝了外界那些贪婪的目光。
林晓冉都没来得及呼喊,只觉得眼前景物一晃,待脚落地的时候,已经被西寒放在了房间里。
“西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放我走啊!你这是强抢民女!”
林晓冉懊恼的跺着脚,怒视着西寒,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西寒拉着林晓冉的手,坐在了椅子上。
“这边的事情还需要几天就结束了,你不是喜欢研究草药毒虫的吗?跟我去西楚国,毒医迟一凡在那里。”
迟一凡江湖中的传奇人物,传言说迟一凡年仅十八岁,是一位坐着轮椅的俊俏公子。年纪轻轻却已经得到了跟白翁医者不相上下的传奇毒术,人们都说世界上没有毒医治不了的人。
不得不说西寒的提议很诱惑人,白翁的医术虽然是精湛的,少有能堪比的,但是那毕竟治病医人的比较多,毒术相比较就少了点。而林晓冉最爱的毒虫什么的,就更是少儿又少了。
但是一想到林家在这边已经成为了老皇帝心里的一根刺,林晓冉很担心,根本没办大不管不顾的就跟西寒走。
再说再有一年的时间林晓冉就到了议婚的时候了,林雪肯定不会就这么同意林晓冉离开的。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在这里照顾我的家人!”
西寒没想到自己的鱼饵虽然引起了林晓冉的兴趣,却不能引发林晓冉的决心。
西寒一挥手,夜从桌子上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林晓冉。
林晓冉打开一看,竟然是江湖上的传奇毒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