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电击就电击。”石明不等三尾把话说完，连忙打断道。开玩笑，注射药物，在这个到处都是简易版的地方，再加点简易版的药物不是要自己当小白鼠么。至于上战场，有电脑游戏里的就可以了，人就不必跑那么远了。
“好。”见石明这么痛快的答应，三尾也是一愣转而大喜说道：“那就开始了。”
还是又在石明的身上布满了电线，又拿了两个金属棒递给了石明。三尾拿着两个线头说道：“开了啊。”
又是酸麻肿痛。石明无奈的长吐一口气。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努力试着把能力传到棒子上。”三尾说。
石明依言而行，努力把能力传送到棒子上。就看见自己的两个胳膊白光大盛，脸都憋的通红。棒子上，嗯，棒子上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好。”三尾喊了一声，手中的线头快速的在石明的胳膊上点了几下，石明只觉得就像自己在吹气球，一股气流顺着三尾点的地方蜿蜒直上，手中的棒子逐渐从底部开始放光。刚准备换口气，刚开始放光的棒子立马黯淡下去。
“注意力集中。”三尾大喊一声，双手的线头更是飞快的在石明身上连续的点了起来，尤其是胸口跟肚子上，更是被三尾重点照顾。石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肚子起，经胸口到肩膀，再从双手宣泄而出。而刚才只是棒子的底部在泛着白光，顿时泛到了顶部。转而白的开始耀眼。
“控制节奏，不要全部都去，要慢点。”听得三尾的声音。心中暗自害怕被泄光的石明连忙放松。“啊！”石明痛呼一声。
“要你放慢节奏。”三尾看着转而又黯淡下去的棒子，不客气的电了一下石明。
“对，对。就这样。保持住。”
“努力，努力。快要灭了。”
“慢点，慢点。控制住。”
就这样，三尾觉得石明不努力了，电击。快了，电击。慢了，还是电击。石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眼睛都被汗珠打的睁不开了。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三尾又给电的，不得不控制能力的输出。
“醒了？”三尾注视着几个显示器组成的大屏幕，头也不回的说道。
连骂人的念头都没有了。石明瘫坐在椅子上，心中说道，原来自己又晕倒了。
“不错。”三尾不住的看着几个小屏幕说道：“能力输出五分二十四秒。其中稳定输出一分二十五秒，峰值输出十秒。”转过头冲石明说道：“四分钟的时间都在波动啊。”
才五分钟，石明不可思议的望着三尾，自己感觉能力输出就有一个小时了，再加上转醒的这段时间，怎么可能。
似乎看透了石明的想法，三尾解释说道：“体系的能力一般都表现在速度上，还有攻击力上。与之相对应的就是进入能力后，感觉时间过得慢。”见石明表示明白，三尾不解的说道：“但是在我的激发下，你即便是因为人的自我保护机制晕倒，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醒来啊。难道说你还有潜力，不应该啊。”
看着三尾在哪里自言自语，石明听得是毛骨悚然。我勒个去的，难道还要在继续电下去。
看着石明的表情，三尾理解的说道：“看样子还是需要你从心里配合才行。趁着你现在有空，我给你说点儿东西。”
石明心中暗骂，我能不有空么。现在浑身上下一点儿劲都没有，想昏迷过去都不行。只得眨眨眼，示意听着。
“做这个实验，对你好的结果就是以后你可以稳定的输出自己的能力。这样对敌的话，你就不用赤手空拳了。你想想看，你随手拿个棒子输入自己的能力，去打别人，多爽啊。”三尾很是用心的给石明展现了一副美好的画面，然后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所以，眼前的苦是不可避免的。”
石明的眼前似乎有了当钱卡跟自己对打的时候，自己抄了根棒子冲钱卡直笑的场面。乐的石明嘴角也挂着弧度。
“你现在作为新人就是两点。一个是要保持随时进入状态的那个点儿，另外一个就是保持住能力输出的稳定性。”三尾继续说道：“这样才可以算的上是C级。”
看着石明似乎又有了斗志。三尾很满意的打住了。过犹不及这个道理是要注意的。
看着石明还是在哪里休息着。三尾说道：“对了。需要给你说些东西，别出去一说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丢人了。”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数据都很平稳，三尾拉过来七七的老板椅，又给自己冲了杯速溶的咖啡说道：“你现在手续办好了，应该知道咱们的组织名字了。‘灰’就是咱们组织的名字。当然本来叫什么联盟的，但是别人都这么称呼，与是自己也这么叫了。”
喝了口咖啡，三尾说道：“异能界里面，分着世家跟新人，也就是觉醒者。以前觉醒者一般都要依附在世家，所以，觉醒者的地位是非常低的。”
这些石明听邵雯琪讲过，点点头。
看石明对这些似乎不是很有兴趣，三尾说道：“而世家都要对觉醒者做一些测试，流传到现在，基本都成对觉醒者的定律了。”三尾先是稍微的解释了下自己的动机。然后继续说道：“异能界有资料证实的，某些组织的存在，已经上千年了。其中有个是你已经接触过的。”
看着石明眼中流露出同样的疑问。三尾说道：“这个就是钱卡所在的‘千门’。”
三尾说：“因为凡是显露能力而不遵守铁律被凡人知道的，基本下场都很惨。而‘千门’就是因此而生的。专业打擦边，看谁不用能力获得更高的金钱。还有影响。”三尾耸了下肩头，继续说道：“而这个马上就风靡了异能界，成为了主流。这个主流快有上千年了。做的狠点儿的，为了影响而损人不利己。也就是你经常能在一些古代小说看到的。一些妖精啊，神人啊传说什么的。”看了一下石明张开的大嘴，三尾说道：“每个觉醒者听到这些都跟你一样的表情。放心，这些都是经过验证的。还有一些根本就是那些世家自己传出来的。整日里疯疯癫癫的，关键的时候装个13救人于危难。看谁能让留下荒诞不经的故事，看谁经历能专人眼泪。”
石明满脸你在吹牛谁信啊。
“有个老板很是喜欢占小便宜。一天来了一个小书童，手里拿了个银锭。告诉老板，这个是主人的，让给换成碎银子。”三尾很奇怪的讲起了故事，看着石明不解的表情，三尾继续说道：“老板一秤，比小书童说的重量重了那么一点儿。高高兴兴的给小书童兑换了银子。后来一想不对，结果剪开一看是假的。告到官府，官老爷拿来一秤，跟老板说的兑换碎银重量不符。结果直接判定老板是在恶意讹诈。输了官司。这个故事你听说过吧。”
见石明表示听说过，三尾说道：“这个故事有很多的版本。但是大概意思都是这个。你想，老板也不是没有见过银子的人，刚开始为什么会认为是真的呢？”看着石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三尾说道：“只能是有异能者在旁边影响了老板的判断，或者有人事后换了个假的银锭。”
三尾见石明还是不相信的表情，继续说道：“退一步讲，老板毕竟是当地人。俗语强龙不压地头蛇，所谓的书生书童能顺利的走出当地么？”
三尾顿了顿，等石明能跟上了，这才说道：“因为他们不管是法律上，还是个人战力上。都把老板吃的死死的。这才敢如此行事。并让后人知道。当然也造成了不少跟风学习的。”看石明差不多理解了，这才甩出重点：“这个就是现在的‘千门’，它当时的典型做法。它实际上，是由异能者互相攀比谁更能合理规避出来的一个组织。”见石明差不多相信了，三尾抿了一口咖啡说道：“当然，现在寻常人眼中，‘千门’是诈骗等的代名词。但是在异能界，这个更像是一帮人聚在一起，比赛看谁能更好的合理规避铁律，而流传下来的那么一个组织。只是刚开始是个比赛，奖品就是谁赢了，谁就是‘千门’的掌旗。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世家或者严密的组织。”
“用现在的话说，都是一帮有组织犯罪的高智商者。”三尾总结道。
原来装13的奥义在这里啊，石明恍然大悟。江湖上没有哥，但还流传着哥的传说是这么来的。
“那我现在加入的组织呢？”石明疑惑的问道。
“在异能界，世家对觉醒者的压迫，后来形成的门派对觉醒者的压迫。都导致新的觉醒者不满压迫而逐渐走到一起。咱们这个就是‘灰’。只是一帮以觉醒者为主的组织。”三尾解释说：“世家还是对觉醒者以测试为主，期望在异能界获得更大的话语权。觉醒者以及一些另有想法的人，希望打破这个规则，建立一个新的秩序。这是两个极端的做法。我们‘灰’这个组织就是容纳百川，但不奉行他们的观点。而是介于中间地带。不在黑白之间。”
“擦，这不是墙头草么？”石明不屑的说到。
“哼。”三尾冷哼一声说道：“再早个一两百年，就凭你这句话就能招来杀身之祸。世家杀完，觉醒者杀。觉醒者杀完，世家再杀。”
“不是吧，这么严重。”石明不可思议的说。
“严重？”三尾反问一句：“世家害怕觉醒者有新的能力出现，撼动家族地位。对觉醒者抓住就是拼了命的研究测试。无休止的发掘能力。对自己家族没有用的，也要彻底研究透怎么对付这种能力。有用的就留这当**。”
石明看着三尾越来越冷的表情，石明心中也是揣揣。虽然听邵雯琪说过那么一句，但是很简略的就过去了。这个时候三尾虽然表情不善，石明还是问道：“那当时的觉醒者呢？”
听见石明说话，似乎打断了三尾的沉思，三尾说道：“觉醒者？觉醒者当然要反抗了。要知道世家的测试，对觉醒者来说几乎就是死刑。觉醒者又怎么会愿意呢？一场延续了几百年的斗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