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了宛儿一眼,然后走到于夫人面前,说道“无名见过于夫人。”
那于夫人朝她点点头。
无名转过身,看着柳天行,冷冷说道“柳天行,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你对于夫人做过什么吗?”
“这位姑娘,你是谁,来我们丐帮做什么。”
“我嘛,你当然不认识了,本姑娘的来历你自己去猜吧,不过现在我要在丐帮众人面前揭穿你的人皮面具。”
马长老刚才被上官宛儿一阵戏弄,心里的气并未消散,又见面前这位美貌的姑娘竟然对柳帮主如此无礼,气得叫道:“臭丫头,丐帮企能容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说完站了起来,朝无名拍出掌力,无名见眼前这个马长老怒气冲冲,也不予理会,待她听到耳边风声响起,急忙跃了开来,那马长老与上官宛儿经过那番打斗之后,他也渐渐学精了,他并不追随无名身后,而是与无名相互周旋,这样不仅能保存体力,还能集中精神,无名见马长老学乖了,当下心里有了打算,她使出移花接木,在马长老眼前飘来飘去,她自幼习得上乘轻功,在面对此前的对手马长老自是绰绰有余,马长老双掌呼呼生风,无名游走间身影灵动,自是让他招招打出虚空。
身处房檐上的上官宛儿,对着无名叫道“姐姐,你攻他左侧,他左侧空虚”“小心,老叫花攻你身后”“你点他膻中穴”。那上官宛儿在上面看的是一清二楚,对二人的打斗招数明显不过,无名听妹妹这么一说,顿时让马长老进退两难,他气道:“你这该死的小妮子,你赶紧给我把嘴闭上。”
那上官宛儿并不理会于他,只管对无名大喊马长老的武功漏洞,这时那柳天行悄然在手中运气,手中拿捏着一碎石,在众人都在关注二人打斗,并未留意他那细微动作,他狠命弹向屋檐上的上官宛儿,众人正在观战,就听上面一声惨叫,从屋檐上掉下来一人,见是那上官宛儿,无名正欲点那马长老,见妹妹受伤,便也无心恋战,退到一边。她扶起上官宛儿,见她眉宇间深锁,那被击中的胸前血流了出来,她心想这下手之人意图致妹妹于死地,才下此重手,她是薛神医之女,虽说学医不精,但她看过妹妹的伤势知道并无大碍,只是妹妹被击中晕了过去,那马长老见这是个挽回面子的时机,他先时并无下杀手之意,只是见俩个疯丫头频频让他难堪让他出丑,不教训一下实难解心头之恨,此时他的内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暗中用气,那掌心顿时一股热力涌向丹田,猛然间,在众人还并未反应过来时,他打出了他的绝招——亢龙有悔。此时无名并未知晓马长老会暗算于她,只听见耳边一阵烈风,她丝毫无防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玉龙一个飞身跃起,落到无名身边,抓起两姐妹,一个纵云梯轻功,躲过了刚才马长老的一掌,就听那对面的墙角轰隆一声,掉落了一沓尘土,司马玉龙说道“马长老,你乃是这丐帮中有辈份的长老之一,何苦与这两名女子计较,还痛下死手,这让在座将此事传到江湖上,说你为老不尊,以大欺小,不免有失你的名声。”
马长老对突然间冒出来的这小子,并未在意,只是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在理,心下不免火气也散了,就坐于一旁,他转念又一想,这小子是何来历,想问之,但刚才那一掌耗损了不少内力,不能急于多说话,索性就在座位上闭住双目暗自调息。
见众人都沉默不语,那柳天行道“今天我丐帮大会进行到这里,不想当此发生这么多变故,众位我惭愧的很。”
堂下几位长老都一致恭维道“柳帮主,不必如此,你掌管本帮实属不易,我看另立帮主之事也不必再议了。”
于夫人大叫道“几位长老,你们的意思是还想让这个心术不正之人继续担任丐帮之主吗?”
冯长老道“于夫人,虽说风帮主不在了,但老朽还是想多说一句,这丐帮百年基业还是要有人继承发扬光大的,再者说,柳帮主是风帮主选出来的,那还能错得了,我想即使风帮主活着,他也会做此选择的,难不成于夫人另有合适人选?”
于夫人指了指无名“她就是”。
无名此刻一阵惊讶。
丐帮众人一阵茫然。
这时柳天行发话了“于夫人,我敬你是风帮主的遗孀,故而对你以礼相待,如今你却让一个与我丐帮毫无相干的女流之辈来直掌丐帮,试问九泉之下的老帮主会死得冥目吗?再者即使我同意,丐帮众弟子会同意吗?”
堂下众人一致持反对意见。
于夫人生气道:“柳天行,你别用丐帮弟子来压我,我不会吃你这一套的,你当日的行为自己心知肚明。”
无名此时说道:“在座的可都是堂堂正正的丐帮弟子,容我说一件事,当日风啸天在位时,这柳天行早就存有狼子野心,他一只窥视着丐帮帮主之位,终有一日,他发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黑袋的帮主石破天想要将白袋弟子归顺于他们之下,于是两帮人大打出手,石破天的黑袋弟子死伤无数,石破天在无奈之下,投靠了朝廷,想利用朝廷的势力来完成目的,而这个柳天行就来个借刀杀人,派人往风帮主的酒中下入一种慢性毒药,后来在和石破天的打斗中,风啸天被石破天刺中胸口中,但那一剑并未刺中要害,风帮主随后毒发身亡,这就促成了风啸天被石破天杀死的假相,而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当场在座的众人都是一惊,都没想到风帮主的死得这样离奇。
冯长老道:“这位无名姑娘,刚才你讲得头头是道,好像确有其事似的,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