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与那春秋子刀剑互闪,你来我往,对方时进时退,而无名则与那长子鹤等人厮斗起来,长子鹤因为拐子骝被司马玉龙杀死,因此心里很是不快,与无名的打斗之间不免下了狠手,他不会因为无名是个女流之辈而忍让三分,无名的武功还算家底深厚,对付长子鹤等无名鼠辈是绰绰有余,她自小就开始习武,一叶青传授于她内功心法,而心法与武功的结合达到了水到渠成的功效。长子鹤虽说剑舞得丝毫无何破绽,但攻击对手并不能发挥出来优势,他最擅长于守势,因此剑法并未使得游刃有余,反倒是无名占了优势,她的剑法精妙,让长子鹤进不得半身,偶尔之间剑刃划过了长子鹤的发丝。与那司马玉龙打斗的春秋子略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很是不痛快,心道这女子剑法并未带杀气,看那剑势如果带了杀气,那他徒孙还不死在她剑下啊,想是这小女子是在故意戏弄长子鹤,这长子鹤若是与无名擂台公平叫劲,早已是输成败局了,但此时情况非比寻常,这样下去他丝毫占不了人家便宜,还真丢了崆峒门人的脸。于是右手手心暗暗揉出弹丸,稍稍用了八成功力,一个捻指弹向了无名,这一隐秘动作司马玉龙并非觉察到,突然,周围‘噼啪’一声,那个从春秋子手指中弹出的弹丸在空气中炸裂了,众人都是一惊,就在他们不明所以之际,一个苍老的笑声传来,那笑声浑然有力,让人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接着那声音说道:“你们真不知差耻,欺负一个女娃娃算什么本事,要想比,和老夫比过。”
众人又是一惊,都停止了打斗。
“是哪位前辈,可否一显真身”春秋子说道。
只见一个坐着轮椅的白发老者飘然而至,司马玉龙更是一惊,师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想是了,原来京城里传说的坐着轮椅来无踪去无影的正是师父他老人家。忙上前支会师父。
“玉龙徒儿,出来时日已久,怎么也不回天门山看望师父,为师很是挂念”清松道人道。
司马玉龙此时也不知从何启口,当初师父派他和师兄下山找江飒报仇,没能杀死江飒却让师兄林子豪白白牺牲掉了性命。
“玉龙,为师并不怪你,你师兄的死我早已知晓了,当初也都怪我,怪我太底估了江飒的实力,并未做何打算就让你们草草下山。做师父的真是有愧于你们啊!”
“师父……”
清松道人拍了拍司马玉龙,转头对春秋子众人说道:“老夫有十来年没下过山了,如今江湖上人才汲汲啊,而事过近千,今天看来崆峒门人竟出一帮无耻鼠辈,想那司空无极是如何教徒子徒孙的。”
“前辈,你辱我们几个倒也无妨,只是你连我们崆峒派的师叔祖都骂,实在大有不敬”春秋子说道。
“这位是?”清松道人问道。
“在下崆峒派第三十二代掌门师叔春秋子。”
“哦,想必是崆峒派前掌门仇云天的得意弟子吧!”
“老前辈说的正是。”
“仇云天的天玄指神功,他只练到第七重,当年武林争雄大会为推举一个得高望重的武林盟主,江湖上各大门派群起纷争,老夫当年因师父袁城北的死并无暇参与,不过后来在喧嚷闹市不经意听说了武林争雄之事,说仇云天在众豪杰中夺魁,只是虽胜但他也不免受了重伤,再后来听说仇云天突然身亡。”
清松道人此话一说完,春秋子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说来也可惜,江湖中传言的天玄指神功老夫未曾见识过半点,不知他手下弟子习得好何。”
“前辈,晚辈不才,天玄指神功习得第五重,前辈也算有些眼福。”
说完,春秋子一计捻指,‘嗖’的一声,来了个隔空点穴,点中了长子鹤的膻中,只听哇的一声,长子鹤应声倒在了地上,不住的抽搐,随后他又一计捻指,又隔空轻灵一般解开了长子鹤的穴道。
随后传来了长子鹤呜哩哇啦得不满声。
“不错不错,看来果真是天玄指门人的后人”清松道人摸了摸胡须叫道。
春秋子听后心下甚喜,全然不顾那长子鹤的怒骂。当然他心里明白,自己是长子鹤的长辈,他再有所不满,自是不敢于他怎样,转下心意,见面前这位前辈刚才此言自是语中暗夸他的天玄指的功力。
“玉龙,我们师徒久别重逢,自是一件幸事,为师想与你开怀畅饮。”
“师父,你老人家的身子骨……”
“无碍事,为师听说你在江湖上是有名的酒坛子,今师父高兴,就陪我喝个痛快。”
说完二人全没理会在场众人。
春秋子等人一听他们要走,忙上前拦道:“司马玉龙,你想就这么离开吗?别忘了,你还欠我们一条人命。”
“就是,还有我的一匹坐骑”长子鹤叫道。
“玉龙,这是怎么一回事”清松道人说道。
“师父,你也看到了,他们占着人多,欺负我们。”
“胡说,谁占着人多欺负你们了”长子鹤叫道。
“你们就占着人多欺负我们怎么样,吴彩云到现在还在昏迷呢?”无名说道。
“看来今天这好事要被你们搅和了,老夫自是心里明白,再者我念众位是崆峒派之后便不与计较了,你们还是走吧”清松道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