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一直回味着宛儿那一刻间的嫣然,那种美,让他不觉间有些似曾相识,他抬头看这间屋里的什物,突然发现药柜上有一锦盒,那上面用金字刻着‘上官氏’四个字,正在不解之时,薜神医过来,要司马玉龙解开衣物,看他胸口中毒的迹象,当他看到司马玉龙胸前有一团血红的污迹,好似中了别人一掌,薜神医大感奇怪,他一生中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中毒迹象,忙问到道“司马少侠,你确实是被人下过毒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马玉龙忙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薜神医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了”,司马玉龙问道“老前辈,你说什么是了,我不明白。”
“司马少侠,你有所不知,你中的毒好像不是来自江湖,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这种毒出自宫廷大内,至于是何种毒,我现在也说不明白,不过依少侠你现在的中毒后的情形来看,毒性不会太大,应该有法可解。”
“那多谢薜前辈了,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薜老前辈”司马玉龙说。
“司马少侠,别老前辈老前辈的叫,我也不习惯,我只是一介以草为生的郎中,称不上神医的名号,只是江湖朋友给面子,你就叫我老薜吧!”
“老薜,上官家与你何渊源?”
“哦,老夫不明白司马少侠的问话,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
“喏,就是你药箱上的一锦盒,上面刻有‘上官氏’三个字,这上官氏?”
薜神医沉默不语,司马玉龙的一番言辞勾起了他以前的那段往事。
司马玉龙看着薜神医,此时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事。但转念一想,似乎不该这么问的,想到这里,司马玉龙觉得不该多问,便说道“老薜,在下很是冒昧,不应该打听你的家事,实在有些对不住。”
“司马少侠,不必介怀,这并非我的家事,实话对你说吧,宛儿并非我的女儿,她是我捡来的,她还有一个姐姐名叫灵儿。”
“灵儿?”司马玉龙不解道。“哦,你看老朽糊涂,一时没给你说明白,宛儿她的姐姐叫上官灵儿”薜神医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无名她是?”
“哦,你说无名啊,她是我从大街上领回来,当时我见到她时,她正在乞讨,当时她还小,所以一直以来我们使终以父女相称。”
“哦,原来如此”司马玉龙说道。
“那怎么没见到灵儿姑娘。”
“不瞒司马少侠,灵儿她与我们已经失散了多年了。”
薜神医继续说:“当年在大漠的一场杀戮,让上官家的两个孩子与父母阴阳两隔,我那时实难忍受,后来我就一把火烧掉了我那经营多年的风悦客栈,背着两个女婴从大漠来到中原,当时其母与我并不相识,出于同情我才决心将两孩子抚养成人,后来我无意中在女婴的襁褓中找到了你说的那个锦盒,她们家是复姓上官,那锦盒因此成为了其母的唯一遗物,而就在大漠的那场打斗,让我胸口中了一箭,那箭上涂有漠北的一种慢性巨毒,每天子时发作一回,我疼痛难忍,我担心无力照顾两孩子,于是将她们暂时托付给了我的姑嫂,终有一天,毒性好似侵入了五脏六俯,让我痛得晕死过去,当我醒来之时,我师父就出现在我跟前,他是一个苗医,是他给我驱了毒,他说我现在武功尽失,只是幸运得捡回一条命,后来我就拜师于他门下,我现在的医术还得益于恩师,再后来,我去找回宛儿姐俩时,所看到的让我很惊心,只见我姑嫂全家尸横满地,宛儿我是在灶头那找到的,这孩子还活着,当时高兴坏了,但唯独没找见灵儿,再后来我就带着宛儿四处行医,直到现在灵儿的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
司马玉龙此时想起了一件往事,当年他路过大漠时,曾用弹弓救过一个女人,世事沧桑,几经变迁,他也快忘了这件事情了,而且这无关紧要的事,他也不便说,也不想说。就随口说道:
“薜老,没想到在你们身上发生了这样多的曲折,至于找寻灵儿的下落,我或许可以帮神医打听一下。”
“那就劳烦司马少侠了,对了,只顾着说这些陈年旧事,倒忘了给你看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