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刘闽是来给周禀看病,就知道刘闽不是什么大势力的弟子,毕竟这样大势力家的弟子,都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那还会让人通报。
“厉害,厉害,你们周家的人真是厉害。你只听你儿子一面之词。还说我只要我的腿留下来,还真是霸道。”刘闽耸了耸肩,瞥了瞥嘴冷笑道。不过熟悉刘闽的人都知道,此时他的怒火已经点燃,凡是他的对手肯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来。
“厉害,霸道那是我们周家的事,你一个外人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担心你的安全问题。”周箜说的安全问题就是刘闽有没有什么后台,如果有及时说。
“安全问题,我很安全,不安全的是你才对。”刘闽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给周箜一点提示,不过刘闽也只是提示这一点。他本来也不想动手,也没有打算动手,刚才对付不可理喻的周杭,只是小惩一下罢了,想不到此时又来一个蛮狠的父亲,让刘闽微微有点怒火。颇有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似的。
“竟然,你不说出来,那我可不客气了。”周箜眼眸阴沉之极,目光射出一道骇然的凶光。他冷哼一声,急速一跺脚,宛如一枝离弦之箭带着凛冽的气势,凛冽的一掌,瞬间劈向刘闽的又退。
刘闽看到这周箜竟然真的动手了,眼眸迸发一丝犀利的寒光,冷笑道:“就凭借你一个先天五灵的修为就想把我的腿给打断,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
“什么?”周箜眼瞳骤然一紧,周身的汗毛宛如钢针般根根竖起,一股寒凉之气从脚心直贯头顶。以为他自认为碎山灭石一击,竟然击在少年的身上,宛如蚍蜉撼树般岿然不动。
“嘭”的一声巨响,一股浩瀚的能量宛如狂风暴雨般从刘闽周身的席卷而开,顿时地上的地板瞬即龟裂,急速蔓延而开,飞砂转石,沙土狂飘。同时周箜宛如一个人被大卡车撞击般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石板上,大地宛如蜘蛛网般裂开了。
“噗噗”两口鲜血狂涌了出来,染红长空,弥漫浓郁的血腥味道。
“怎么样,真是有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父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下手一个比一个毒。”刘闽瞥了躺着地上的周箜一眼冷冷道。刚才刘闽根本没有攻击,只是灵气反弹出去了。
“爹爹,你怎么样?”周杭看到自己的父亲受了伤,惊慌的跑了过去,眼眸宛如一枝毒箭射向刘闽,怒吼道:“你竟然敢打伤我爹,我们周家的人不会放过去。”
“人战,竟然是人战高手。”周箜此时脸色宛如一张金纸般,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流淌而下。他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液,急忙拉住自己儿子,他怕刘闽一时怒火,周箜此时知道自己刚才大错特错了。毕竟如此年轻的人战级别的高手,如果没有势力,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而且如果能有这样的年轻的人战级别高手,一般小实力培养不出来。
周围许多周家的人惊愕不已,有些人知道的就可以看出许多东西。
“这人不到三十吧!”一个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人诧异道。毕竟一个年轻的人战级别高手,不是一般势力可以培养。而且这样的人,只能有天赋异禀来形容。
“三十,怎么看他只有二十年呢?”旁边一个疑惑道。
“二十岁,你们开什么玩笑,如果二十的先天都是天才人物了,二十岁的人战,那是可是妖孽,我想不可能。我看他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人,吃了一些类似驻颜丹或者返老还童丹之类的丹药。”
“有道理,说不定还是一个百岁的老人呢?你们可别忘了,这人说是帮周禀少主看病。有如此高深的修为,而且敢到我们周家来,肯定对自己的医术毕自信。这样人如果二三十岁,那才是妖孽,简直是神人转世。打死我不相信。”
“对,对,肯定是一个老怪物。”旁边的人不断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指东指西。”
“人战高手又什么样?人战高手就可以来我们周家横行吗?”周杭虽然看着刘闽有点怯声怯气,但是他有整个周家做后盾,他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底气。
“人战修为的人没有什么了不起,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但是我刘闽在你们周家横行吗?我还没有找你们周家的麻烦,既然反咬一口。”
“不知阁下是什么人,我们周家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话音刚落,一个貌似七旬,身着蓝灰锦衣的老人,宛如鬼魅般飘了过来。
“是老家主,既然是老主,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出关了。”周家的人赶紧向来人行礼。
“爹,你老怎么出关了。”不错来人是周家的老家主周地鼎,也是周箜的父亲。
“爷爷,爷爷。”周杭看到了来人,就如看到救世主一样,急忙喊道。
“箜儿,杭儿,怎么回事?我刚刚出关你们父子就被人打伤了?”周地鼎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蹙了蹙微微有点泛白的浓眉。
“是这样的……”周杭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说的一遍。
周地鼎点了点头,又从上上下下看了一下刘闽,最后目光落在刘闽的眼睛上。
“人战巅峰的高手,难怪你们周家一个比一个凶,原来有人在后面撑着。”刘闽耸了耸肩,嘴角溢出一若隐若现的桀骜。
“不知这位小兄弟,我们周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之处?”周地鼎抱拳道。
“爷爷,他……”周杭刚准备开口,就被他父亲周箜打断了,如果说周杭年少轻狂,不知什么察言观色,但是他父亲周箜毕竟比他经验和见识多许多,他也看出了一些眉目,所以即使阻止自己儿子的冲动行为。
“刚才你听你们周家人说的话,你相信多少?”刘闽见到周地鼎能抱拳,先礼后兵的架势,还是给几分脸色。不想刚才周禀父子,气势汹汹,动不动就要刘闽的小命。
“这位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他们两人得罪你的地方,老朽给你赔礼。”周地鼎不愧是老江湖,他看到刘闽不卑不亢,也没有一副盛气凌人,更没有飞扬跋扈,但却有一份怒火,显然刚才其他给他的影响不好。
“哦,还是人多阅历多一点,我只能给你一句话,张扬跋扈是你们周家的人,如果今天不是心情好,他们两人绝对是两俱尸体了。”
“怎么回事。”周地鼎听到刘闽的口气,就知道许多东西了。他看了看周箜复父子,也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少盯着两个守卫。
“你们两个,给我把刚才的经过原原本本说清楚,如果给我搬弄是非,小心我家法斥候。”周地鼎不愧是长期生在高位的人,就凭借一个眼神,就让许多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是这样的,这位少爷说来给……”他们两个知道自己待客之道出错,但是此时他们如果不说真话,如果被刘闽给抖出来了。那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了,效果也截然不同。
“混蛋,你们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我平时是什么时候交代你们的。还是你们两父子,竟然问都不问清楚就先动手,是不是不想活了。还不赶快给客人赔礼道歉。”周地鼎对周箜和周杭两人怒吼道。
“是老朽教子无方,请小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也感谢小兄弟手下留情。”周地鼎抱拳给刘闽行礼道。周地鼎清楚如果不是刘闽手下留情,他的儿子和孙子可能就是两具尸体了。
“还不赶紧给客人赔礼道歉,如果小哥要你们的命,此时已经躺在血海了。”
周地鼎见到周箜和周杭微微有点错愕,带着气势怒吼一声。
扑通一声,周杭在周地鼎的气势下,向刘闽的地方跪倒在地上。同时还有两个守卫。
“小哥,我教子无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小孩子计较,如果有什么怒火尽管冲着我来。”周箜也聪明,看到自己的父亲的架势,如果他们不赶紧赔礼,说不定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
“不用了,你们的冲动我已经教训过,只是以后看人的时候,不要眼高于顶,人外有人天外天天。如果这样冲动的性格不改,说不定那天就是灭顶之灾。”刘闽耸了耸肩,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惊慌失措的周杭。他也没有把刚才的事太放在心上,只是微微让他有点怒火的是,如果刚才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说不定现在已经血溅五步,横死当场了。
“好了,自己好自为之,我也走了,告辞!”刘闽也没有理会他们,微微耸了耸肩迈开自己的步伐走了。
“小哥等等。”周地鼎喊住了刚动身的刘闽道。
“怎么,还有事吗?你老放心,我不会找你们周家的麻烦。”
“我知道小哥大人有大量,但是能不能……”周地鼎急忙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来的目的,想让我给你们周家的人看病。”刘闽看了一下他们的眼神,就看出他们的想法。
“这位小哥,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跪下了。”说话的是一个四旬模样的妇人,如果从容貌看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美人胚子。但是此时却异常的憔悴,甚至头发都有几根泛白,此时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淌。这妇人正是病倒在床上周康的母亲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