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芸以为阿木他们会上来扶她,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算是在没有同情心的人都会生出同情心的吧。但是走了几步,根本没有人管她,转过头却看见两个人又开始练武了。福芸芸说:“都是被木头脸给教坏了,叶儿也不管我了。
  福芸芸回到房间,感到有些累便吩咐丫鬟晚饭不吃了,要休息了。
  吃饭的时候,叶方君没有看到福芸芸便吩咐丫鬟去叫二小姐,丫鬟说小姐不吃饭了,已经睡了。叶方君说:“这丫头也不知道去景家吃什么,回来什么也不吃了。”花儿说:“原来娘知道姐姐去了景府?我还以为就我和阿木知道。”说着便瞄了一下阿木,叶方君说:“有什么瞒得住我的事情?你们以后还是打消对我有秘密的念头吧。”
  福乐乐说:“是是是,娘。"叶方君说:“就你最会油嘴滑舌,看你怎么嫁的出去。”福乐乐说:“这个不劳娘担心了,我已经找到如意郎君了。”听了这句话,姐妹们便都七嘴八舌的闹起来,福乐乐说:“现在还不能透露他是谁,等到事情八字有了一撇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叶儿说:“姐姐该不是骗我们的吧。”花儿立刻说:“对啊,一定是编的慌子想要哄娘开心。”福乐乐知道她们说这话是故意想激将她,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呢,便说:“反正是不能告诉你们了。”花儿说:“姐姐的嘴巴真紧。”
  叶方君说:“要是乐儿真的遇上对的人了,我们全家自然为你高兴,娘希望你像你姐姐一样得到幸福,什么金钱和地位都是过眼云烟,只要自己快乐就好。”福乐乐笑着说:“谢谢娘,我记得了。”
  叶儿说:“三姐没有吃饭,要不我给她送一点去吧。”叶方君说:“不用了,她既然说不想吃那一定是不愿意吃了。”
  吃完饭,各自回屋。阿木想到福芸芸今天腿似乎受伤了,有些担心她,便把叶儿给他的金创药带着走到福芸芸的门口。福芸芸的门口的灯火已经灭了,但是里面还透着一点烛光,想必还没有休息。阿木还是没有勇气把药亲手叫到福芸芸的手里,他把药放到门口,然后敲了敲门,就走了。
  福芸芸听见敲门声,问道:“谁呀?”门外又没有了声音,福芸芸打开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难道是听错了。正要关门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个小瓶子,捡起来一看,原来是金创药。
  福芸芸笑着说:“叶儿这个丫头还算有点良心。”福家只有叶儿会随时准备金创药这样的东西,福芸芸自然第一就想到是她。
  福芸芸擦完药,突然感觉肚子有一点饿了,但是这么晚丫鬟应该都睡觉了。福芸芸想,要是把他们喊起来做东西就太不尽人情了。福芸芸穿好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外面真冷啊,除了几声虫鸣声此起彼伏便没有别的声音了,对了,还有一阵笛声从远处飘来,但是这个声音忽远忽近,就好像在身边一样。福芸芸只是觉得好听,但是她完全不懂音律,反而是一个很胆小的人。
  福芸芸抱着手臂瑟瑟发抖,这么晚了去哪里找吃的呢,大家都睡了,早知道会这样就让丫鬟备一点糕点什么的就好了。福芸芸打着灯笼摸到厨房,除了一些生菜便什么也没有了。福芸芸说:“怎么能吃,都不剩一点给我?”
  找了半天才找到几块糕点,还有半壶酒。福芸芸想,算了,混着酒吃点糕点也能解饿吧。但是福芸芸没有喝过酒,第一口下肚眼泪都快被呛了出来,福芸芸自言自语的说:“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那些人还那么喜欢喝呢。”她又尝试了一口,这次没有那么苦了,还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酒果然是迷惑人的东西,福芸芸越喝越觉得好喝,似乎这个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再也没有比得上它的东西了。福芸芸一口一口的喝着,慢慢的头开始变得很晕,周围的事物也开始模糊起来。福芸芸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
  福芸芸意识一点一点变弱,然后东偏西倒起来,只是模模糊糊记得现在外面很黑,下意识的拿起灯往外走。
  福芸芸现在就像失忆了的阿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嘴里还说着胡话“我房间呢,真好喝,我还要喝。”幸好叶方君已经睡觉了,她是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喝酒的,要是看到福芸芸这个样子不骂她一顿才怪呢。
  福芸芸使劲敲打着自己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福芸芸用脚去踹。门突然自己开了,福芸芸一头栽在阿木的怀里,阿木说:“你又在干什么,喂。”福芸芸嘴里还喊着“我还要喝”阿木闻到一股酒味,看来这个福芸芸喝的还不少。阿木拍了拍福芸芸的脸说:“你怎么跑去喝酒了?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福芸芸嘴里嘀咕着什么,阿木也听不清。阿木决定把福芸芸背回去,但是福芸芸似乎全身都没有力气了,阿木只好抱住她,一手拿着灯往外走。这时巡夜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着锣鼓走过来,阿木只好把福芸芸再背回屋里,要是让下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
  福芸芸喊着“我要喝水。”阿木把福芸芸放到床上,然后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喂给福芸芸喝。福芸芸喝了几口便睡着了,怎么也叫不醒了。阿木打开门看外面没人了,便又抱起福芸芸往外走,好不容易走到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