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排长说:“你那么年少便当了大队的书记了,还领导着整个大队,可是比我们这些个当兵的人强太多了。
魏宇森听这话内心非常喜欢,可是嘴上面却笑着在那说道:“哪里,哪里。
这一天是周日,袁水赋的部队便在雀鸟山里面挖山洞了,那全国的人民都是在那“深着挖洞,广收集粮食备战,备荒,是为了人民。袁水赋就趁今天的休息,就邀请了关系很不错的刘排长一起到自己这儿来瞧一瞧,夜晚还得要赶回自己的部队去。
刘排长一路上面的兴致非常高。然后进了周铺,坐在这个司务长他家里面的茅草屋里,那炊烟还有腊肉都让他感觉非常的亲切舒服。他是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回到过他自己的故乡了。
在他只有两岁大的时候自己的母亲便病去世,他一起和父亲跟唯一的一个大姐在饥一顿又饱一顿的长大了。那一身的衣服是短了接上,接上了又短,他们老是都露出半截的胳膊或者半截的腿。而且一年流四季都是光着一双脚,在冬天的时候脚冻得烂得都是直淌水。在上中学的那个时候,那个已嫁到了外地的大姐为他做出了一双布鞋子,可是他只是到了自己教室里面才穿在脚上,在来回的那个路上都是把那鞋子紧紧的揣在自己的怀里。
在十八岁的那一年,他自己报了名去参了军队,从此是再也不会愁自己吃不饱或是穿不暖的了。他是从骨子的里面热爱这部队。因为他忠厚有勤奋,而且服从着领导,才当兵了半年他便入了共产党,还当上了歌班长。其实本来希望以后把父亲给接出来,好好的享上个几天的福,可是他去部队了的那第二年里,父亲便病故去世了。而大姐那时候怕是影响了部队上面的好弟弟,一贯是没有和他说。现如今啊,他自己成了一个部队里面的干部,可是故乡仅有一个已经远嫁了他乡的老大姐。
他很是羡慕袁司务长他有一个很是温馨的小家,他这两位爹娘并不算太老,那身体也非常的扎实。自己的妻子又健壮而能干,那小儿子是虎头又虎脑那么可爱。吃过午饭,袁水赋跟刘排长便告辞说要回去部队里了,魏宇森、那个老书记跟袁会计将他们送到了那个村子的前面。
在经过了知青点上的那个时候,魏宇森指着村子前面的那几排茅草屋对刘排长说:“那个是立新市下到我大队里的一知青处
“在你们这个地方也下放了知青了啊?刘排长有些小好奇的问他们。
那老书记马上介绍着说道:“刚过来的那个时候是有八个,现在是已经走了一半,只剩了两个女知青和两个男知青。
在后面的屋子的门上面有一把锁。走到了前面,见那门是开着定位,魏宇森便有一点炫耀似的对着两位当兵的人说道:“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这老书记就连忙先走了两步去到了柳荷烟她们的门前面,喊着说:“柳荷烟,金雅蒂,有人过来看看你们了!
伴随着老书记的话声音,金雅蒂从屋子里面出来。她一走出了门,就见那老书记地身子后面有魏宇森、袁会计,甚至还有两位推着各自的自行车子的那个解放军们,便猛地一下子想起来一定是袁会计那个当兵的那个大儿子跟他自己的战友,连忙热情的请客人去进屋子里面。
这几个人都进到了屋子的里面,在那个堂屋的方桌子的旁边坐下。刘排长跟袁水赋打量着这间屋子,这地面非常光洁而干净,在隔墙上放着几瓶子的野花。这跟农民们的屋子是不相同的。
突然的,刘排长的眼光给里屋的正门那里墙上面挂着的那一把小琴刚给吸引到了。很眼熟啊!非常是眼熟啊!哦,他想起来了!那是元旦在春暖公社门口那慰问的部队在演出的那个时候,是那个演了阿庆嫂得女知青便抱着了这一把琴,在当时的台下面当兵的那些人把手都给拍疼了的。他还跟一个小战士去后台为她送去过开水,还说上了一些个话。
于所以他打量了起金雅蒂,可是眼面前的这个女知青的个子并没有上次那个女孩子高,也是没有上次那个女孩漂亮。于是刘排长装着很随便的问金雅蒂:“哎哟,你可还是会弹琴呢?
金雅蒂知道这一位大解放军应该是看见柳荷烟的那一把小琴了,就笑着对他回答道:“那是柳荷烟的,是她会弹琴。
他的心里一阵很莫名的在那激动着,他笑着问道“她姓刘?文刀的刘?
“是柳树的柳。金雅蒂笑了,她知道这人说的是那个文刀的刘,补充了说:到“是带木字旁的那个柳树。
“这人是你们这个公社的宣传队里的?刘排长又问道。
金雅蒂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是你们的公社里的那个宣传队来慰问过了我们的那个部队。他都忍不住自己的兴奋在那说着。
那老书记瞧见刘排长的话里面有些个来头,就忙问金雅蒂:“柳荷烟呢?
其实凭心来论的话,这老书记内心最待见柳荷烟,和其他的社员对柳荷烟的评价相同:本分,勤快,稳当,还懂事。
金雅蒂说:“我进去叫她一声吧。
不一会儿,柳荷烟便应了一声进了这间屋子,刘排长从桌子边站起身子之后,朝着她伸去了自己的手。他是一眼便认出了这正是那公社里演那个阿庆嫂子的那个女孩。虽然说那天夜晚她的脸庞上化了妆,而且穿着大棉衣,而今天的她上身子穿了一件有碎花的衬衣,而下面还挽着自己的裤腿子,但是却比那天夜晚还要漂亮。
柳荷烟非常不习惯的伸出自己的手,让这个人握了那么一下子。定神一瞧,柳荷烟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觉得眼前的这一位解放的军干部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刘排长笑着问柳荷烟说:“你是不是不认识俺了啊?
见柳荷烟还有一些的迟疑,然后又补了那么一句话:“那次元旦你们在公社的那次慰问表演那次,我还给你们都送过了开水的啊!
“噢!是一家子,刘排长啊!柳荷烟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了。
刘排长笑着给她纠正着:“我们不是同一个刘。我是文刀的刘,你的是柳树的柳。他像绕口令相同的那种南方话让柳荷烟扑哧的一下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