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说他吃醋我跟王世玮在一起,这样不是很怪异吗?他不是每次都说什么我跟他不可能啊什么的,那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觉得今天他会这样跟我说,只不过是因为他觉得本来属于他的东西北抢走了而已。如果早一点跟我说,我应该会很高兴,因为我也很希望可以跟他在一起,但是他现在跟我说,我却一点都不高兴,只觉得,这一切真的是够了!"
"嗯,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别说珮玲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太怪了吧
"我也是,而且我现在一点都不高兴。等你回基隆再说好了,我们要去吃庙口吗?"
"好啊,可是你要等我一下"
"嗯,好。"
我切掉电话,没有反应,也没有走进去玫瑰园里面,看看手表,已经是接近收店时间,我也该先走了,虽然知道张先生不会赶我,但是这么晚,十一点多,我也该离开,也说不出为什么我想独处,看了一下刚才的插拨电话,是王世玮还有我妈。我妈?是怎样?突然想起还有个人不在家里啊,真神秘居然会关心起我在哪。我进去准备要离开玫瑰园,张先生说已经结帐了不收我今天的钱,张先生总是这样,一个好人。佳维还说要骑车带我回家,我谢了他跟他说我在等人,就往珮玲停机车的地方等她。路上跟几个小时前我看见的景象没有太大的变化,一样都是热闹滚滚的基隆庙口夜市,没有想吃的东西,才想起我没吃晚餐,算了,没什么胃口。珮玲停机车的地方离夜市很近,我到了之后拨了电话给刚刚没礼貌的小孩王世玮。
"喂-你手机不是没电了?"他居然又可以开机了。
"对啊,但是撑不了几分钟。你还没回家啊?"旁边还是一样都是风声
"还没,我在等珮玲。"
"这么晚了他们在哪?"
"好像在回来的路上了,但是要先拿东西去宿舍给霸子。"
"你不先回家,那么晚了,一个人在路上。"
"那你陪我说话到他们来好了。"话说其实我也有点怕怕的
"好,今天子律是怎么跟你说的?"
"就跟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啊。就他说我跟你在一起他吃醋。"
"那很好啊,你看,我就说嘛。他之前就有说过,是你们认识的时间不对,不然其实他蛮喜欢你的。"
"是这样吗?感觉不出来啊。我只觉得他是因为你才觉得吃醋。"
"你想太多了"
"是这样吗?早不说晚不说,看见我常常跟你在一起之后才说。我真一点都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啊,是哦。"
嗯?我看见熊和珮玲。他们终于出现了,不然已经三更半夜我真的怕怕的。我还一边继续在跟王世玮讲电话,熊用嘴形问我说是不是世玮,我点头,他伸手要拿我的手机跟王世玮说
"喂!"熊讲话真的是很精神"这么晚不睡觉在做什么是吗?这样哦好,等一下。"熊把手机还给我
"喂,嗯,他们来了,那我晚一点再打给你。"
"好。那珮玲会带你回家吗?"我喜欢王世玮总是关心入微的这种问候
"会啊会啊,还有熊一起。"
"好,那就这样。"
"嗯,好啊。Byebye"
"好bye。"
切掉了电话,熊和珮玲暧昧的看着我,其实我也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样看着我,因为王世玮吧,他们都知道我跟林子律的事情,现在又看我跟王世玮好像常常在讲电话,不过,并不想这种诡谲气氛继续蔓延,把手机收起来之后,我先说话了。
"有没有买到我爱吃的鱼酥?"我拉起包包拉链一边问珮玲。
"有啊,可是刚刚被霸子吃掉了!"
"什么!他怎么跟我抢"自从上次未己请我吃过一次之后我就超想再吃的。
"来,不要担心还有这个,熊最爱吃的铁蛋。"
"那我拿了熊怎么办?"我偷瞄了一下熊
"没关系啦,他太胖了不用再吃。"ㄚ勒,珮玲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真的吗?"
"真的真的。快收起来。夏仁祺把安全帽给心岑。"我顺手接过熊给我的安全帽
"你的车在哪啊?我刚刚找不到,认不出来是哪一辆。"
"在这,同一个地方。"珮玲一边说我也一边跟过去
"好,下次会记得。"
"哎叫夏仁祺跟我换车好了,他的车比较好载人。"
"为什么?"
"比较大啊,而且是新车。"
我没说什么,笑笑当作是回应了珮玲,后来熊还一路跟着我们,先送我回家,然后又跟珮玲回家。压力之下认识的人,好像都有加强作用。
算一算时间我跟珮玲、熊啊他们几个,才认识几个月而已,但是好像是认识很长一段时间的朋友了,可能是因为相处的时间很长,还记得第一次跟珮玲在MSN上聊天,他形容我是一个很Blue的人,其实我不是吧,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很有自信、能力很好、女强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在进了院里之后都走样,可能也是这些年的一些挫折吧,当初闪耀在我脸上的光彩渐渐褪去,是少了热情还是多了理性,还是两者皆非?蛮多年以前一部电影里面就说,在压力下产生的感情很快但不一定长久,只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可以认识珮玲,想想人跟人真怪,一个住在离我家不到10分钟路程的人,我绕了一大圈认识他,没有相见恨晚,因为在这时候认识珮玲,给我莫大的帮助。
上楼之后,我发现我又看见一样的场面,一片空荡的家,只不过以前回家会拖拖拉拉,先看个新闻台,才去洗澡的习惯,已经改掉了,现在都是东西放好之后,按下冷气开关,就去洗澡。搬来这里好几年,我跟我的冷气机其实不熟,一开始是因为我不喜欢吹冷气,不自然的东西,对身体也不是很好,后来就去了国外,所以今年要开冷气之前,我还洗了三次滤网,以免什么怪虫趁我睡觉时满天飞舞。可能是年纪问题,我发现以前的我不怕冷也不怕热,在维也纳零下30度的天,我穿的比当地人还少就兴冲冲跑到市政厅附近玩雪;国中的时候团练的地方没有电扇,下午又西晒,大家热的要命我居然觉得还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有点热就巴不得冷气在身边强力放送,才变天,我就会把乱象滚雪球的毛线衣给他隆重登场。
洗完澡,把头发用仲情送我的发夹整个盘起来,坐在床上发了不知道多久的呆,心想,好久没练瑜珈,来练个功。嗯,手机,对了我要打电话给王世玮的,也已经快一点,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按下10个数字,没多久就听见电话的嘟嘟声,其实我想我是个老古董,最近不是开始流行起等待铃声变成一些流行音乐,或是可以自己编,我就非常的不习惯,有一次我打电话给花轮,一听见是音乐还以为阿是手机停用还是转进语音信箱??我是觉得这些电信公司,有时间研究如何营销赚钱,为什么不会多想如何让他的远方传不到变成远方传的到?更怪了,我居已经会背王世玮的手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