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初中是半梦半醒,似梦似幻,是朝梦得过度,如此高中便就像梦,酸甜苦辣,畅快淋漓,滋味尝便。
到了家中,去回学校带回考上了一中的通知来,亦无欢喜亦无悲,但对考试成绩我觉得有些遗憾,但亦没啥,终究算考上了学校,还剩不几天便要到一中读书了,这些时间我便趁机开始准备一些了,不然到时手忙脚乱的,那还是现在便把一切给收拾好了。这天,也不知为何,我有些预感,就像老班所讲的,我晓得我以后得日子定是不好过的,可亦没啥,过去眼前就再说罢,人生就像梦,再说吧!哈哈!有些消极!管他呢,那路都是人给走出来得,世上得路多的像牛毛,那我又干嘛去为它忧思,伤尽心扉呢!有哲人不是讲过,这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对吗?
淑仪,再见;惠,再见!
在家中过了没几天,这开学得日子便到了。我明天便要去那一中念书了,无论如何心里仍是稍有些开心的,再说周景,周达两都考上了一中,又能在一块生活了,一块去美景或污泥中,清山绿水里,世外之境里到处闯荡啦,确实有些期待。而且我觉得到我和他俩有些似亲情但胜过亲情的情感,对他俩我有很多依恋和不舍,终究,人生难遇知己,淑仪走了,亦可剩了他俩还能让我觉得心安和在乎了,大概我正因这才对他俩很不舍。
隔日一早我便起床啦,那天我去查成绩时未遇到他们,就彼此约好在一中相见,在我赶到了校门口之时,可见人山人海,似菜市场一样,我这刚下得车来,便在人群中听到熟悉的呼唤音,转头回望但又不见踪迹,便提了行李找人,没想到跑到声源地却没人,来回几趟,便放弃寻找了,进入校门,朝报到处走去,但还未走几步,我左肩被轻拍了拍,接着我耳边就传过一声“陈昊!”,就左转,环视,无人,才转回头,我右肩亦来了一拍,右看,亦无人,我想可能是周景周达这不是亲兄弟却亲似兄弟得两人在联手捉弄我那,以往他们亦经常这般捉弄于我,可是我亦曾这般捉弄于他们,就一边想一边喊“你俩这个小样儿,别再耍宝啦,你们当我不晓得是你俩吗?”
果不其然,没多久人群中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我便知道这般会被他晓得是我俩得,你就不听,现下好了,果然被他发觉了,怎么办?”
“这你咋不想出来新法子呢?”
“我本以为他定不知晓的,这儿陌生地,便拍他一次,他怎能如此快便知道是哪个?”
“可是,我俩已经这般捉弄于他几次了,他咋会不记得?”
“对,对啊!那,有啦,下回我们便这样再捉弄于他,使他摸不着北!”
“好,好啊!便你鬼主意多,哈哈!——”
“哎,走啦!既然都给他发觉了,便拿他无法了,我们小心些,别先被他耍了还不晓得!”
“好,对啊!”
我就声探源,朝声源那望去,没多久可见一个高一个矮,一个瘦一个胖两人慢慢行来,果然是他俩!
“陈昊,来好早呀!”
“早吗?”声音有些怪。
“早屁啊!还早!看我提这样多东西也不来帮我一下,这大清早却还来捉弄于我,你可是皮痒喽!”我朝着发出了怪声音那瘦高个儿讲(周达)到。
“啥?你痒啊?要不然我帮你来拍拍!”耸肩带搓手,就装模作样地边讲边往我后面行来。
“呀!钱啊?诶你掉钱啦,在你的脚后跟!”等他到了我身后不远处,我就回看他,便叫道。
“哪儿?哪会啊?”可仍习惯性的转头朝后一看。
趁他回转头,就丢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跑上前,在他回头之时,我早来到他的身后,就势将他狠狠地来了几下硬得,便立即跑开去了。
“好呀!你个陈昊,竟戏弄我!”到此时他才知道,可我早跑远喽。他边讲边向我赶来。周景见状,便提着行李向我俩追来。
“我怎么不敢啊?我亦不过照样学样和以牙还牙罢了!怎么着,你的屁屁还爽快吗?”闻言,我停住,在一远处看他。
“额,”顿了会,还是朝我赶来。没多久便追上我了,在打闹中,连学校都未及欣赏便到那报到处了,周景帮我看好东西,周达与我则去办那入学的手续,其实入学的手续很容易,就报到后,交代完通宿还是住宿,再交钱,后注了册便完了,所以我很快便办好那入学手续了,正好我们这三个又是同班的,还同室,便欢快地跟了领路的朝宿舍走去……
没多久便到了宿舍,他们早已进去,我就看到周景的背影从1304缩入,便跟着进去了,前脚才踏入,霎时一声震耳欲聋之声传来,“哼!吾是张飞,呵,来着何人,赶紧报上名字!”然后活灵活现的舞了方大刀,一个箭步,横冲上来,势如破竹般向我这直劈而来。
接连背又传过一大吼声道,“呵,吾为关公赶紧递上头颅来,接我一刀来!”
我一愣怔,接着马上反应道。
“去!吾为齐天大圣孙悟,尔等竟敢杀我,孩儿们给我上!”呀?没有人,啊,孩儿们不在啊,然后手一挠额头,都糊涂啦,见门旁刚好有木捧,便拿起,再一跃而起,耍弄开,一飞过去,“我老孙来也!”
周景在旁边瞧热闹,周达则在一块凑热闹了,他看我拿了旁边的木棒毛躁的跃起来,料想我落地必定下盘不稳,再说我不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动用武力的,且在这科技和商业的国家习武的很少,一般亦不显露处武功来,他就抓住我此处,躲于我身后,待我要落未落之时来一个“扫堂腿”,一脚将没落实的我给稳妥地跌一个狗啃泥,然后“砰”地一声,于烟尘四散中四脚朝天,他一溜烟却跑出去了,身后还隐隐传过他的笑声,“陈昊啊,你便算对我如何敬佩,亦不应朝我行此等大礼呀!我实在受不起呀,——额,我还有事,还有事,我先走啦,你们好好聊,好好聊,哈哈!噗哈哈”
我室友都一楞,就哄堂大笑起来,连周景也是。
“好啊!”我一个鲤鱼打挺,向那门外叫喊,再拍了下身上的灰尘,嘴中直低咕道,“真的不是好人呀,不是好人呀!”
刚才亦一起戏谑我的另外那个不似张飞和关公生的身强力壮的,好像生得一军师状的亦忘不了此难得的时机,趁机说道,“陈昊啊,你可是想姑娘了?”
“诶你?叫啥名儿?啊?”
“额,吾乃是三国时期诸葛亮也!”
“噢,居然是一路货色!”
“这,非也!非也!请勿引喻失义,鄙人非物件,乃活人也!”
“啥话?一窍不通啊!”我赶着一顿拳脚相加。
“人者,君子也,动口不动手!”
“但此君子不是彼君子也,又动手还动脚也,便是懒的动口也!”
嬉笑玩闹了好一会后,全累了,便休息了会,天色都不早啦,该去吃午饭啦,可周达还是没未回,亦不去理他了,大概他今天该食不知味,且睡不能眠了,定怕我朝他搞点啥名堂,从前他可算给我整害怕了,他于我手中没少认栽。
将床铺被子和洗漱用品等拾掇和整理,且摆放好之后,便朝校门口那店子走去……
这一中周围商店很多,多似牛毛,可今天在车水马龙的人海拥挤中,各家店铺都人满成患了,我们一行五人找了间稍偏些的,人亦相对稍少的店面,找了块角落的桌子都坐下来了,叫来在忙碌中得老板,叫了一个炒肉,再一份青菜豆腐,再一个炒豆角,和蛋花汤,过了好久菜都上全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张飞和关公,瞧你们俩无论是说话得口音或生活的习性都十分相似你俩是同一地儿来的呀?”
“对,是啊!我们从小到大都一起玩,还都在一块上学,你看,这高中了仍在一块。”
“恩,你们哪里的?你们那习性似乎总给我有种熟悉的觉得,噢,对啦,平城,你们可是平城?”
“呀!这你也能猜中!”
“我在初中时到过几次平城。”
“不过,便算你到过几次平城,你亦不会一下子便猜到呀!我俩可一直于外念书,有五年多没回去啦。”
“可,那些习气仍是深入到你们的身心的,不论你怎样改都不能改的。”
“嗯!”听到我的话之后,他俩沉思着,细细得回想些以往的事情,也是,是有点东西是如何忘都忘不掉的,就像我们说话时的乡音,和一些打小便耳濡目染,习以为常的习性,这些便怎么都改不了得,也是江山能改,本性难移呀!
之后他们便不去沉思了,便开始笑闹了,各说各的事,“曾其何时我单人单马,去见白蛇帮那老大,跟他要人去,那算小时侯之事了,那才叫做威风啊!才真叫做爽啊,”
“忒!还说‘威风’说‘爽’那!我却看见你已吓得双腿发抖,吓尿了都。”
“这不是为着救你么,干麻透我底啊!”说罢语气便弱下去了。
“行!行!不说!不说!”
“还是讲我那故事罢!那时的我那是单刀而去,勇探虎头帮,我挥一刀他倒一个,那才叫是爽那!”
“去!到最后不是给他放倒了麻?若不是我正巧顺路,搭救你了,今儿你还不晓得在哪里!
“方才你就让我不透你的底,这会怎么透起我的底了啊?”
说罢,他俩便大声嚷叫起来,引起别人都朝我们这儿观望,于是我立马提醒他俩道,“行了!行了!吃吧!开吃!别人全在盯着这儿看那!”
“忒!爱看便看!我管他娘的!我当年啊——”
“行了!行啦!好汉别提当年事,吃吧!吃吧!”我立马截到,省得他俩再嚷叫,这饭便不能吃下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