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是自己被反压制了,唐糖不服气的坐在客座沙发上继续趾高气扬的说:“唉!可惜啊,前女友要转正了,你这个未婚妻要下岗了,我是心好才来提前告诉你一声,要不然这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要结婚和我了,就你蒙在鼓里还傻傻的想当新娘,那才是丢脸呢!”
唐糖的话听的孟之易心里的火一个劲儿的冒,她心里质疑了自己和欧殊的关系,也是啊!是自己和他解除婚约的,就算他和其他的人结婚也不关自己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呢?而且为什么不早些告诉自己他要和别人结婚,还假装着对自己好。
真是虚情假意的男人,讨厌的男人,孟之易不停的在心里咒骂,脑子里又不停的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去找他说清楚还是就此生气去找蒙晓腾诉诉苦,还是把唐糖打一顿。
在孟之易毕生所做过的事情当中,最离谱的也就是离家出走外加解除婚约,其他的坏事情都是有蒙晓腾这个主谋在一起才敢做,一般在蒙晓腾不在的情况下也就是想想,后来与蒙晓腾分开了后就连想都没有想过了,最离谱的两件事情也是憋屈的久了而爆发了的,而且这下又和蒙晓腾勾上了,要干什么事情还是得拉着她才干的出来了。
于是综上所述的事情也就是想想,实际上的事情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越过唐糖向外面走去,她没有听到安资在喊她,也没有听到唐糖故意的笑声,她就想着欧殊同自己从别墅回来后,他根本就没有提过唐糖半句,怎么就要和她结婚了呢?难道自己是他失去了前女友的时候拿来慰藉自己心灵的工具?
可恶的欧殊,可恶的男人,当孟之易骂道第一百遍的时候,孙筚很威严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说:“小易,你怎么了?我听办公室的安资说你很伤心的走了。”
“我看起来伤心吗?安资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孟之易看着孙筚慢慢的解释着,那声音有气无力,分明就是有伤心的嫌疑。
孙筚自然也看出来了,他继续问:“你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是不是安资?还是你不喜欢这份工作,你告诉外公,外公给你换。”
孟之易说:“外公,你不能老是这么对我,我倒现在什么都不会做,您还纵容着,其实我和欧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真的想出去锻炼下我的生存能力。”
孟之易的话孙筚像往常一样没有认真听完,但是却捡到了他最关心的一句话,这两个人没有关系了是什么意思?他恢复商业王者般的气息不去看孟之易,而是背对着她问:“是谁提出的?”
“我。”孟之易乖乖的回答,虽然是一个字,但也让孙筚的身体抖了抖,他继续问:“为什么?”
“我曾经对欧殊说过,将手放在眼前,我就能遮住太阳,但还是遮不住他的光,即便如此我还是有影子的。我不想老是活在您的影子下面,还有,我想自己找自己的爱情,欧殊是很优秀,但是他的身世我只知道一点点,一想到一个连身世都不告诉我的人以后居然还会是我的丈夫,我就觉得外公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孟之易说的有些淡淡的责怪也透出了忧伤。
“我如果告诉你,我知道欧殊的一切,只是现在还没有告诉你而已,你会这么想?”孙筚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外孙女谈话,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孟之易淡定到如此地步,所以他突然懂了,自己呵护了许久的外孙女如今是真的长大了,自己也绝对不能像安排她来做个可有可无的工作一样敷衍了。
一切?是什么样的一切,孟之易笑:“外公什么都知道?就瞒着我了?”
还是没有看孟之易,孙筚背对着她点头,说:“我调查过他的一切,知道他是个靠的住的人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你难道认为外公会害你吗?”
听了这样的话,孟之易语气没有了忧伤,但她的脸上却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她带着抽泣的声音说:“我知道外公为我好,我都知道,只是……只是我的确是什么都不会啊!”
孟之易哭了,孙筚就心疼了,他叹口气转过身,将孟之易拉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边说:“我们又不嫌弃你,你怕什么。”
“只是您而已。”孟之易嘟嘴不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