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殊睡的很香,许久是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才能睡的那么香,在朦胧中他还能够抓住自己的手,孟之易很佩服他,在佩服之余更多的是心疼,误会在她的心里释然了点点,内疚就跟着释然出来了,很心痛。
她有些忧伤的说:“我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又是那么的心疼,我该怎么办?还是继续偷偷的走么?”
“你不能再走了。”突然欧殊就从床上跃起,他的神情很紧张,他失去了一次之后发现已经不能再失去孟之易了,一秒也不能够了。
“你醒了?”带点惊恐的样子孟之易问,她想:“那不是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怎么办?”
“我是醒了,我听到你要离开我我就醒了,你不能再离开我了,好吗??”语气里面是乞求,没有其他的任何因素,就仅仅是乞求。
看到这里孟之易脸蛋抽了下,他为什么不怪自己?这件事情最大的错其实是自己啊……他就这样不提及,甚至到现在还想着不让自己离开,这么不触及事情最初缘由的话,难道他是因为气疯了还是其他?
看着孟之易不说话,欧殊下床走到孟之易身边,他紧紧的握着孟之易的肩说:“答应我吧!我承受不了再次失去你了,这件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那么大意的让林小妹有任何可趁之机,不该又因为一时的大意让你独自一人到了异国他乡,更不应该那么久没有找到你。都是我的错。”
孟之易甩开他的手带着哭腔控诉:“你到底在说什么?明明就不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全部都揽在你的身上?你这是在变相的说是我的错么?我的错啊!是的,你就是在怪我,怪我不信任你,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然后你很累很累的在找我,或许是说是找孩子,然后终于找到了,就自己开始往自己身上揽,你就是让我自己在这里愧疚。”
看着孟之易失控了,欧殊慌了,他怕孟之易身体承受不住,她才是在坐月子,他猛烈又温柔的抱着孟之易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身体不适合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孟之易挣扎着,她不想这么被动,不想听话的在欧殊的怀里,她现在不喜欢这样了,她不能再腐朽了,她现在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要变的有主见才行。
只是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嘴就被欧殊堵住了,她被强吻了,这就是男人的一个绝招,当女人疯狂的时候这个会让女人慢慢的沉寂下来。
果然,孟之易从开始的挣扎,慢慢安静了,她爱上了这个吻,好久好久都没有尝到欧殊给她的这种感觉,现在才发现,她真的好怀念。
“外公要来了。”欧殊放开孟之易慢慢的说出话。
“外公?”孟之易有点点的愣,然后说:“他来干什么?”
“来找你。”轻轻的抚摸孟之易的脸,欧殊说:“你走了这段时间,外公很着急,后来知道了你在这里,又发现了你和华森集团公司领导人的关系,就想到了要到这里来。”
“华森?就是孟知里说的华森集团吗?你说我们是亲戚?是真的吗?”一连串的问题让孟之易完全的放弃了自己和欧殊之间的挣扎,她想知道怎么和孟知里的关系。
欧殊说:“你的爸爸和孟知里的爸爸是亲兄弟,后来因为你爸爸的任性,所以离开了英国,到了中国发展,再后来就遇见了你的妈妈,并且和你妈妈结婚然后生下了你。”
“那什么我爸爸要任性?”其中的愿意孟之易也想知道,但是看欧殊的样子,他也不知道。
欧殊果然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外公好像也不知道,就像是看我一样,看着你爸爸顺眼,有能力是个能够托付的男人,就把同意了你父母的婚事。”
“外公的这个作风原来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啊!还以为只是对我才这样的呢!”扁嘴,孟之易说完这句话,发现自己很累了,她打了个呵欠努力的撑了撑眼皮还想说什么。
“你好好的休息下!一切的事情等外公到了再说好吗?”欧殊又将孟之易拥进怀里抱了一会儿,随后扶她躺下轻吻她的额头说:“好好休息。”
“那你也陪我休息吧!”闷闷的说出这句话,孟之易闭上了眼睛,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想看欧殊的表情,欧殊愣了愣,马上说:“好啊!我这就把孩子好好的安置下。”
心中总是有隔阂的人,但是却也能慢慢的冰释,就像是欧殊和孟之易两人就在医院里面睡了一觉然后化解了误会,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的牛,就像孙筚能够不看家世就能决定自己女儿和外孙女的姻缘。
孙筚来了,为了外孙女,也为了女婿的身份,在他看来女婿的身份在女婿的能力和人品当中完全不算什么,但是这次居然能够让外孙女撞上了他们,看来这也是缘分,既然这样了,那就亲自来会会外孙女的爷爷,只是不知道她爷爷还在不在,没有用心去关心的事情,还真的不会去关注。
当他到英国的时候孟之易和欧殊还在病房里休息,孙筚带了好多的保镖和保姆,就是为了照顾孟之易,看着孟之易和欧殊睡着的样子,他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对带来的5个保姆说:“你们就在这外面好好的注意着里面的动静,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着小姐知道吗?”
保姆都是30-40左右的年龄,在孙筚看来这样年龄断的女人有经验,所以才特意带过来的,保姆们也是不负所望异口同声的回答说:“我们会的。”
交代了保姆,孙筚又交代身后的15个保镖,他说:“你们要好好的看着小少爷和小姐,那就分成五个一组吧!五个看着小少爷,五个好好的保护小姐,剩下的五个和我一起去华森。”
保镖得到了指示立马各就位的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孙筚看了眼房间里面的孟之易,终于露出了笑容,临走时候还特意说了句:“一定要好好的看着,我回来一定要看着她好好的,明白吗?”负责照看孟之易的几个保镖一起点点头,表示接受了服从,看到他们这样,孙筚才放心的走了。
华森,那个略有耳闻的集团,领导人是个中年人,根据最近的调查,他已经不是孟宪的父亲,而是他的哥哥孟和,孟和娶了英国女人卡瑞娜·罗伯茨,两人膝下有个儿子孟知里,也就是孟之易的堂哥,看他的照片和孟之易很有些像,再加上孟之易和他早就碰过头了,相信孟知里也知道孟之易的身份了,找他们就是迟早的事情。
驱车到了华森雄伟的大厦,孙筚站在门口叹服了下说:“还真的是比想象中的好啊!”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门口居然站着孟知里,当看到孟知里的那一刻他说:“你是孟知里吧?”
“是的!我是,我接到了通知说您要来,所以到这里候着多时了。”孟知里很尊敬的说道,他也有请人调查孟之易在中国的事情,对于她的家人现在也是了如指掌。
没有多说什么,孙筚跟着孟知里进了大厦,到了华森的重要议事厅,里面坐孟和和卡瑞娜·罗伯茨以及一位看似很有学问的眼镜中年外国人。
“您好!您就是孙筚孙老先生?”开口的是孟和,他说:“我是孟和,听到了您要到这里,我们特意在这里等您!”
孙筚点头说:“我是孙筚,是孟之易的外公,孟宪的岳父。”一下子说了三个身份,孙筚是想要听听孟和的意思,他会承认孟之易吗?还有之前孟宪到底是怎么离开的英国。
孟和说:“恩,是的!我们也去查过,您的确是我弟弟的岳父,我弟弟出走的这么些年多亏了您的照顾,孟之易是我弟弟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她这次误打误撞竟然能和知里相遇那也是缘分,鉴于她是我父亲的孙女,是我弟弟的遗孤,我特意请了詹姆斯先生来,让他对您说说我父亲的遗嘱。”
遗嘱?那么说孟和的父亲已经死了?看来是了,孙筚自己想了一下觉得是那么回事就没有说话等待下文,名叫詹姆斯的男人听到说了自己的名字连忙站起来对着孙筚微微点头,孙筚也是点头算是回礼,然后听詹姆斯用英文说起了话,孙筚无语的皱皱眉头,他是个不懂英语的人,让他听英语那简直就是太可笑了,幸好自己带的其中一个保镖会英文才为他翻译说:“我是詹姆斯,是孟老先生委托的律师。”
孙筚听完小声的嘀咕了下说:“是律师啊!”
孟和笑笑说:“是的!是律师先生,无奈我弟弟已经去世了,现在侄女也在医院,刚好您来了,就先将遗嘱念给您听听,毕竟你是侄女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