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一声大叫。
“这是为什么啊?”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接着看了着他。
他浅浅一笑,竟大声说:“因为这里是让我放行李的。”
是这样吗?“我想你的东西如果放在那里也没什么吧。”
他很生气的说:“是谁讲的啊,我睡上铺,那么我一下来站起来时都可以很方便的拿我的东西了啊。”
哦,忽然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因为我之前也养成了这样的一种习惯,我的东西总是被我乱丢,接着小妹收拾好如果要用时再叫她帮我拿过来。“请问我可以睡那哪儿?”
“这个随便你,除了这个位子就可以。”
是这样吗?尽管不清楚老师跟他们讲了什么事情,可看起起来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吧,我想如果要我忍耐一下,估计要很久不敢做声了。
“那这个可以吗?”
“不行啊。”另外一位喊道。
“那还有这一个呢?”
“那个也不可以。”最后那个人说道。
“那应该就是这一个了?”大概前面显得有点柔弱,我想他们并没有期待我会跟他们进行反叛吧,但是再三之后,我就指了一下那个到处都放满行李的下面那个床,我还来不及等他们说什么时,早已将上面的那些东西朝旁边丢了好多个了。
“那个也不行。”
此时的三个人一齐大声叫道,可我摆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有点无奈的问:“我可以知道究竟是哪个吗?”
大概有人担心我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吧,其中有一个人指了下我没有考虑过的那一个床说:“你就睡那个床吧。”
“这个吗?”看了看那里,发现下面床的一旁就是他们丢垃圾的场所,可是那里丢的垃圾似乎还没那个床上的多吧?水瓶啊,还有费纸大概是他们打算放在这里然后将这些垃圾拿去卖给别人吧,可现在的这些呢,我想怎么都无法被当做是钱的另一种替代品吧。真不懂老师刚刚进来时因为什么还能笑出来啊,我想这样的寝室应该算得上是独有的吧。“不吧,我想我还是睡刚刚那个,我觉得还是那一个看起来好些。”说完,也顾不上他们就去一开始选的那个床铺了。
“喂,请问你是没有听到我的是什么意思吗,我说过那个位子是我拿来放我的行李的。”
“是吗?带着”有点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接着笑了笑说:“但是现在我想睡在这里。”说完手扶着床拦就一下跳到床上去了。
三个人都“嗯?”了一声,大概是没意料到我那一副柔弱的样子下面竟会有这样的身手吧,刚刚还觉得我是在硬撑着,可此时的他们竟可有些顾及不上了,也许是由于老师讲的那些话他们就这么不礼貌的对我吧,可此时竟是真的像打算给我点颜色看看一样。
“喂,你给我下来!”
那个人又开始叫喊起来,但是我可觉不会由于他说的那句话而下去的,摆出一副蔑视他的样子,然后就接着整理床上东西说:“难道你没看到我现在正忙吗。”
对方生气的骂了一句,接着见我还是没什么动作,就一下子跳上床去了,不清楚是否是因为力气太大,让床颤动得很厉害。
假装有些懂他说话的意思然后看了看他,可看他朝我挥了一拳,自然就是立刻抵挡了,尽管表面看起来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可心里早就知道战斗即将开始。
大概这还带着一点故意惹事的一些成分吧,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这样就任意受别人的欺压羞辱吧。尽管之前不能算忍气并且吞声把,可这也并无法作为我故意惹事吧。
大概是由于老师嘱咐他们了,所以他们也没敢下那么重的手,但是,在这样小的床铺上的小小空间里,我根本也无法完全,我没办法让他一下,就一下子让他退了下去,那张床竟在碰撞一下后,还“叽叽”作响。但是,我想我也舒服不起来不吧,不久才愈合的那道伤口现在又开始发痛。
也许对自己那种处境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刚刚可能使他丢了很大的面子,当他又一次冲过来的时候,我想应该不会再轻视我拉,但是我一踢就使他从床上跌下去了。
应该是正常的一种反应吧,他大叫了几下,但依旧可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可能会跌的有些严重,但是,那下面还坐着两个人的吧?刚刚似乎是感觉一起上有点不好,好像会会使人误会是欺负我吧,再说来一个就已经够了,因为他们那些人正在那里悠闲的当观众呢。
一个打算去接从上面掉下去的那人,而另一个立刻翻身就上来了,但是我正想要跳下,各自遇上的自然都是对方的那一脚了,我还算好,一下子抓住那个扶手幸好没有摔倒,他竟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了。
几乎没有什么空闲的时候,这边刚刚结束了,那一边竟也是立刻又摆出了一副凶恶的表情,大概觉得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我,如今他们那可是一同上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可能只能如“小强”说的那样:对我来说,他们大概只算是“跳梁想上丑吧”罢了。
迎上那些攻上来的那一人,过来就是挥拳而去了,尽管是他获得了有利条件,但我那速度竟马上反败为胜,接着随后上来的那个人的那一腿我也马上从中间那个桌子的另一边翻过去了,当他正准备收回时,脚竟一滑意料之外的从下面一下子击倒在地了。
脚下一哆嗦,可身子竟不由地向后面倒去了,本想抓紧前面的那张桌子,但是竟够不到了,刚刚回过神的那两个人刚准备反击,但看到室友的那个样子,立刻跑过去将他扶住了,他的身后那可是一个铁的柱子,我想头碰上去,应该不会很轻吧。
那三个人一下子都有些失神了,事情基本上没什么课以挽回的机会了,尽管像这样的一些伤在现在的学校来说,大概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吧,但是无意之中那样了一下,无论怎样都算有些冤枉吧。我觉得有点想笑并且看了看他们,尽管那三人才算挑事的人,可是对我他们都很凶恶的看着我。没办法,立即站了起来,可将他的那只手拉了一下,我想对他们而言应该是不会发生的事,可是我竟是轻而易举,无论怎样我都不想故意跟他们起什么冲突的。
三个人都舒了下气,但我肯然也不会就那样干干站在那里吧。突然将他那只手松开了,因为早已回过神了的原因突然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去了,可我竟又对旁边站着其中一个人踢了重重的一脚,他们似乎是太惊讶了,竟没有发出反击,凶猛的摆了摆手,接着然大声的说:“这是误会,这是误会。”
原本就没想过打驾,但是也没办法就这么轻易就不去跟他们计较,又装作不清楚,可看了看另外的两个人,竟都摆了摆手。我收起了脚,接着用手捏了下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把脸朝向了他们,当他们感觉有点吃惊时,我竟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我估计也是这样的。”
尽管前面大家觉得不怎么愉快,而且弄得我的伤口再一次发作了,但无论如何,这些人也都是我的室友啊。
看起来我好像是想放弃了,可他们并没有那样的想法,这里我指的绝对不是我们之间的比斗,实际上是这个时候一直缠着跟我我讲话。尽管和在济南的时早已大不相同了,可还是无法习惯他们的那种热情,更不用说对方他还是一个男生。
也许还带着以前的那种风格,可如今在这里但无法做到不答理那几个人,因为学校里面的室友,不管他在哪所学校里都是我们生活当中很重要的一员,尽管刚刚是他们先惹事的,可是根本不是真的想将我置之死地。
慢慢地我们开始相互了解并开始熟悉了起来,让我惊讶的是高一一来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封号了,尽管是自己给自己封的,可在这所学校里面提到“一中强三虎”这个名字时也根本不会有几个有胆量来挑衅他们的。里面的老大刘洵,老二萧潜,老三陈家立,不管怎么说,我想他们都算是个不怎么容易对付的小团体吧。
“你放心吧,如果以后你有困难,告诉我我帮你摆平。”这位拍着我的肩膀是三虎里面的老二萧潜,他不仅手劲大而已,在我看来他待人也是很容易相处的。但是,我想他估计是不记得了,刚刚是他首先说停手的。
“人家还需要你帮忙啊,”这就不用说了,当然就是他们的老大刘洵了,刚开的时候尽管是他先惹事的,但是此刻却是在那里握着拳,接着就朝我讲道:“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