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傻,我又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付出这么多东西在我身上。”
“有时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你很平凡简单,可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跟别人与众不同,因为我喜欢的人只是你,不会是别人。”
“你个大傻瓜。”
“我这也是跟你学的不是。”
“下辈子可不要在对我这么好了,我已经无法回报你今生给我的恩情,我不想下辈子还要欠着你。”
“欠着我怎么了,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这些都是应该的,谁要偿还着偿还那些的,我们去大厅吧,想必把那些人的威风给杀得剩不了多少了。”
“原来你是故意的?”
“是也不全是。有美人在手,谁愿意去见那些昨日黄花。”
“他们可都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以前我待字闺中的时候听阿爹提起过。你怎么这么随意的对待他”
“我自然也不想这样,免得传出去说我仗势欺人,可我若是不这样,他们抓着我的把柄,岂不是我一出来就被他们嚷着打死了?那群人杀杀他们的微风也好,免得让他们觉得这全天下所有的人他们都可以惹,也免得让他们推断我任天询是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放心把,你的丈夫是人中龙凤,岂会让他人损你半根头发。天底下全世界的女子都指望要嫁我呢,如今我的后院只有你一个,你可是该半夜也得笑醒了。”
“你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
“自然不是!”
“可我为什么始终觉得是呢,?”
“那是你的错觉。”
“好吧好吧,女人都是脸皮薄的,就不拆穿你的伪装了。”
“你……”柳素梅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耻。
“我怎么了?”
“没什么,快点走吧你,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
“夫人你昨夜下手可不轻,为夫今日可是有些走不动呢。”
“走不动就慢慢走,我在前面等你。”柳素梅红着脸道。
“那为夫就麻烦夫人多等待了。”
“你到底走不走,你若是不走,我就走了,我再也不理你。”
说着,她就急忙跑了去,任天询见着了,急忙追了过去:“娘子,娘子怎么跑的吗的么快可千万要等等为夫妻,免得摔着了胳膊。”
他话刚落,柳素梅顿时被前方的石头给绊住了腿,倒在地上痛的瓷牙咧嘴的。
柳素梅痛的落下了泪愤愤道:“你个乌鸦嘴,我真被石头绊上胳膊了,你这会就开心吧。”
“我就是说说而已,只是想让你扥等我,我怎么知道会真的有块石头出现在你面前。”他极为心疼的用魂术将她胳膊上的上祛除,心疼道:“刚刚是不是很疼。”
“如今已经不疼了,我们还是走快点把。你拉着我,这样我们的步伐就一样了,你不I担心我受伤,我也不用担心你的速度太慢。”
“好啊,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共白头。”
“求之不得恩爱一世如初。”
“傻子”
“你不也傻。”
“我爱你。”
“好巧,我也是。”
“也是什么。”
“也是爱你。”
……
“老四,不是大哥不给你面子,你自己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更可况你如见还在外人面前说家主坏话,虽然家主不会怪罪你,但倘若让心生歹念的人抓住了把柄,看你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四弟,你这样做,会让人轻易抓住把柄再来迫害家主,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
“好了好了大哥二哥,大不了我不在这儿跟三哥吵也不在外人面前说家主坏话,这样总行了吧,你们就不要没个停的给我念禁锢咒了,我又不是孙猴子,就算我是孙猴子,你们又不是唐僧,就算你们是唐僧,人家孙猴子也未必肯让你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
“今日怎么这么多人啊?”有清脆的男声从外面传出,所有人惧怕的在门口乱窜的空气对流,在俊年男子身上毫无反应,他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聪明的人早已是察觉到了他是家主,心里又有一丝疑惑,照理说家主武功出神入化绝伦,可一直被他窜在手心的手的主人,不过是区区女流怎么会有他这般能耐?四大长老听见任天询的声音,顿时解开了魂术。私人顿时有重新落在了人们面前。
“你小子不是能耐的很吗?怎么不撑到明天才来?”四长老没好脸色给他,刚刚被他的几位哥哥训斥,极为需要发泄火气,他或许是又给忘了几位哥哥的教诲:不要再外人面前跟家主打闹。防护士预料到了什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冲着大哥吐了吐舌头。车所有人都看着任天询的时候。
“难道四叔还在生小子刚刚的气?”任天询没有大长老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而是一如往日的跟着四长老打闹,宛然一副大哥生时的模样:“小子好不容易跟着心爱的人说上几句体己话,四书来打乱侄儿,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啊。”果然是没给在天之灵的大哥丢脸啊。
“你这小子,大白天的说什么体己话,大晚上的还没让给你说够?”四长老也乐了,这小子不管是在哪里,都符合他的口味。
“正因为大晚上的时间不够所以才会用在白日说。”任天询故作头疼的看着四长老:“也就四叔这般不解风情,能这么狠心打断侄儿的美事情。”
“我呸!”四长老被气得不轻,连脏话都出来了:“你小子现在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比你四书还有厉害。你简直就是极品中极品之王。”
“那小子就多谢四叔谬赞了。”任天询谦谦君子的朝他施理,看的四长老几位别扭:“说吧,有什么要摆脱你四叔我的。”
“四叔都说了是小子要拜托你事情,自然是要在重要的时候再说,到时候死猪可不要推辞。”
“你四叔我从来就没有办不妥贴的事情,有需要的,尽管说出我的名号。”
“老四。”大哥等了他一眼,责怪他口无遮拦,被任天询挡住了:“大伯就不要责怪四叔了。是侄儿跟四叔闹惯了,在人多的时候也不知道收敛。”
“你也知道今日要来。”大长老其实也不想当这个坏人,可如今年龄就他最大,若有人又在这里看着,他若不意思意思给人交代,实在免不了日后江湖上会有关于任家的坏名声。
“一切都是素梅的错。”任天询身旁的女子哭泣声道:“是侄媳妇的不对,才会惹得大家今日都不坏啊了。”说完,她便准备跪下,任天询硬是把她给拉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复杂无比,其中愤怒最为明显:“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她忍住泪,不让它掉下来。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自然不是。”她应声果断的看着他:“如今这个世界我只相信你。”
以前她相信青梅竹马的爱人,交给他身心,最后被他的前途抛弃;然后她相信她的阿姐,最后又抢了她最爱的人;再然后,她相信她的阿爹,最后以死相逼让她嫁给素未平生的男人,都咋以死谢罪。
就因为她不懂拒绝,太容易随意付出真心,最后竟然落得无情无亲的下场。不过如今不一样了啊。她本以为会在这里郁郁寡欢一辈子,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一个对她倾心的男人,即便是死也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男人。
她心灰意冷的自己,就这么被他的点滴给暖了下去。如今,在这个地方,她有了丈夫,有了儿子,还有了最爱她的人,他们在这里组建了一个家,她的男人是盖世英雄,让她不用整日担惊受怕。如今她是多么的庆幸父亲的以死相逼,阿姐的毫不留情,青梅竹马的狠心抛弃,如若不是这些,她根本就没有半点机会,遇上这个让她温暖的男人。是的,她该相信他的,他的男人是盖世英雄,即便等会有了什么差错,他同样可以轻巧的躲过,总有一天,世界会恢复到永远只有他们一家人的状态,终究是会的。
“那就乖乖的站在旁边,听我一个人的。”他说:“这是我第三次告诉你,也希望你真能认真的听进去,你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为我生儿育女都算是死罪,那我是不是该五马分尸?”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并没有用魂术隔离,如今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他们所有人都急的不行,又偏偏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他带着柳素梅走到了最高的位置上,那是早就给他准备的位置,象征的天下,都是他的。再然后,他站在位子上,对着身边的冰雪诶人轻笑:“我们一起坐。”
她似乎是要说些什么,毕竟这个位置,除了死去老家住坐过,就只有任天询,如今他邀请她这个毫无半点身份地位的小女子坐,恐怕会应人非议。不过,在他说那句:“相信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信你。”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下一同坐在了象征着无边权利的位置上。
四下顿时一片慌乱,有出头鸟被人拖了出来。只要硬着头皮发言,去没想到任天询在那时候开口了,顿时急急忙忙的闭了嘴巴。
“今日大家来所谓何事,你我都很清楚,就不再细说,在要开始讨论这件事前,我想问问大家一个问题,不知诸位可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两句诗的意思。”
他在说那两句诗的时候,眼睛直直的望着柳素梅,眼神不知道是有多宠溺。环顾四周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不由好笑道:“诸位今日怎的这般谦虚?老祖宗的每一条规矩都还记得,倒是做人的道理给忘的一干二净了,这么经典的古诗词竟然一个人也不敢站出来说自己见过,识得,懂得其中的奥妙,看来,诸位过这是要去见老祖宗了啊。”他轻轻的冲众人笑了笑:
“想必是大家觉得这抢答没有彩头毫无意思,不如这样,你们谁若是答除了这首诗的意思和作者,便可随意在任家城的兵器阁里随意套选一吧承受的兵器。不知你们一下如何?”
“此话可是当真?”有一莽夫在人群中踌躇了几分,高声喝道:“要什么兵器都给。”
“只要你能在兵器阁里找到,自然如此,我任天询可不是不讲信用之人。”
“那就好那就好。”莽夫呵呵笑道:“嘿,瞧我这记性,竟然给忘了诗了,还请家主再开一遍口。”
任天询无所谓的笑了笑,正准备说话,突然瞧见一白面书生走出,朗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两句出自苏武的离别妻,它主要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和你结发为夫妻,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要与你恩爱到白头。”
“小兄弟回答的不错,的确是可造之材。”任天询忽视莽夫嚷着不公平书生抢了他兵器的话,心情大好道:“我兵器阁的宝贝待会就让小兄弟任意选择一把了。”
“多谢家主。”他不卑不亢的微微服了身,本是挺好的英俊才子,任天询看着眼里冰冷的光芒确实越发增多,可他还是笑盈盈的问道:“不知小兄弟认为此话可对?”
“古人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是对的。”他谦卑道:“小生不敢随意妄断。”
任天询笑了:“说来恰巧,我的思想正好和兄台相反。”
他这话一出,顿时大厅又是鸦雀无声,惊得那白面书生背后直出一身冷汗:“小生自然是无家主知识渊博,还请家主赐教。”
“赐教可不敢当。”他笑的张扬:“指点你一二倒还可以。”
“小生自是求之不得,洗耳恭听。”
“圣人是人,祖宗也是人,古人是人,今人自然也是,而这只要是人,就会犯错,就会出错,不是说圣人,祖宗,古人对我们的贡献不够大,而是错了就是错了,或许以前出现的事情和人物是需要那些陈词滥调,可今人终究是要发展的,美人想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穷,可你若你只守着祖宗给你的那些破铜烂铁,你也只能拥有哪些破铜烂铁,仍然还是会过上祖宗那代的日子,可祖宗们给我们的东西也未必全是什么破铜烂铁,什么武功秘籍,文学地理,地图军事,全都是珍贵的有再多金钱也是买不回来的。所以,我们理当原则性的继承传承,好的要越加发扬,不要的更是要理性剔除,就比如说,这条女子若是女子诞下没有武魂的幼儿就得被秘密处死,以免祸害下一代,我不知道诸位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要给自己心爱的人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就像数据中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一般。以前,没有我的这一番苦口婆心,有多少有功劳的女子被老祖宗害死,又有多少孩子生下来变得面对一个不完整的家,本来就不比别人有优势,还得面对自己母亲被自己害死的事实,这又是何等的残忍?我不知道诸位今日听了我的肺腑之言有何感想,你们同意也罢不同意也行,今生,我只会爱这一个女人,她今日若是死了,我定当不会独活。”
没人敢不认真听家主的话,即便是这句话又长又深奥,他们也还是给认真的听完了。顿时大厅又是一阵喧哗,他们在讨论,到底是老祖宗的死规矩坚持害死人重要,还是今人的幸福和跟上时代步伐重要。
四位长老一直在认真听着,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在他们眼里始终都是一个孩子的家主,竟然还能这般独挡一面,所有人都不免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尤其是二长老蒋荀,在听到任天询说那句‘今生,我只会爱这一个女人,今日她若是死了,我定当不会独活。’
二长老蒋荀只恨自己没有陪她一起死的资格,要是他当日跟她一起死了,今日定当是极美的场面,他至少是跟在她一起的,用死的方式。
蒋荀就那么出神的看着任天询和柳素梅,他们真是一对幸福的爱人,至少跟自己比起来,他们成了亲,他们有孩子,他们还能共生死,可他呢,除了她的骨灰被自己贴身带着,在现实社会中,她竟然一眼都看不到她。想必小昭在天上看到他这样,也会很难过吧。蒋荀难过的看着天上,悲伤的只能看到屋顶,不免分外失落。他的小昭,看来在这人世间,他是等不到了啊,他等了她五十多年,还是没能等到她的再次降临。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他突地开口,呆呆的望着那刺眼的日光,像是见到了让他极为幸福的东西。
他说:“以前我也有个喜欢的姑娘,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这么老,我才十八岁,家里有极大的产业,父母早亡,家里就我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我就跟一些狐朋狗友去喝点小酒听点小曲,玩些筛子,偶尔见到不平的事情都会帮上几把,当时我府邸的所有丫鬟小厮都是被我捡回来的。他们都是一群在走投无路的年轻人,被自以为是的贵族欺负侮辱,如果不是我,他们都会死,不是死在马路上,就是被可恶的贵族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