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外放,南宫晔的灵力实在不容小觑,南宫晔的支援侍卫在得到通知后赶紧赶过来了,黑衣人杀的被杀,还有的都被制服了,除了和南宫晔敌手的那一个。
  终究是人多势众,在众多侍卫以及南宫晔的围攻下黑衣人不敌,被南宫晔灵力打伤,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渗血了,肩膀也被南宫晔刺了一剑。
  见到自己寡不敌众,黑衣人使尽全力,南宫晔也没占多少便宜,手臂上也是中了一剑,趁着此刻‘扑通’一声,黑衣人窜进水中逃走了。
  “追!”南宫晔捂着手臂的伤,命令了手下的人,侍卫留下了一部分保护南宫晔,一部分去追逃跑的黑衣人了,配合十分默契,他们都是经过了训练的千挑万选出来的侍卫。
  “殿下,您没事吧?是属下保护不周,让殿下受伤了,请殿下责罚。”侍卫中的统领一见南宫晔受伤赶紧询问,并跪下请罪。
  作为一名侍卫,保护不好自己的主子,这可是一条大罪呢,自己主动请罪的话受到的处罚可能还会轻一些。
  “给我好好查查这件事情,是谁敢对本皇子动手!”扯了衣服随便给自己包扎止了血,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脸色阴鹜,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查清楚了就是将功赎罪了。
  侍卫低着头,承受南宫晔的怒火,胆颤心惊,生怕南宫晔一个不高兴就把会惩罚他们,听了南宫晔的安排一下子松了口气,“是!”
  “四皇子的伤没有大碍吧?”一旁的帝云天忽然关心问道,作为目睹了这次刺杀而且差点被连累,又站在一旁看热闹似的人,还是要开口表示一下自己这个别国王爷的关心的,两国之间的友谊还是要维持的。
  南宫晔看着帝云天就站在一旁似个局外人一样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是有点不悦的,好歹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帝云天居然可以装作没有看见似的,但是他又毫无办法,没有任何可以责怪他的理由。
  “我没事儿,倒是让帝王爷在东祈遇见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失礼。”
  在东祈发生了这样刺杀皇子的事情,本就是东祈自己的国内事,一个他国的王爷他又不能说什么,人家不帮忙那是人家的自由啊,况且人家现在是客人,在东祈遇见刺杀皇子的人,若是被连累了倒是东祈的不对了。
  若是北玄的战神王爷在东祈出了什么事,那北玄和东祈的关系可就不会那么太平了,而且帝云天还是一位战神,就这战神为北玄打回了多少的江山,对于北玄而言,帝云天的地位那可不是一般的,他算是撑起北玄一方天空的人了,对北玄来说何其重要。
  也还好,这些人刺杀的目标并不是帝云天,不然若是帝云天追究,那和北玄的关系就不太好缓和了。
  “东祈还真是不太平呢,四皇子的伤还是早些处理比较好。”帝云天很是客气,没有问任何关于这场刺杀的半句话,只是客官的评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表现出了一个旁观者加他国使者的关心。
  “多谢帝王爷关心,帝王爷无事便好。”吩咐了开船的人将画舫开到岸边,今天的游湖看花魁倒是成了一件惊吓的事情了呢。
  南宫晔一直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到底是何人会派人来刺杀他,又因为手臂上的伤流出了血浸出了衣料而不悦,脸色不是很好。
  说来也奇怪,若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是南宫晔,那为何他们在水底出来的时候不是直接攻击南宫晔,而是先攻击了帝云天和云溪所在的画舫,他们的目标是南宫晔的话又为何会选择在今天这样的日子。
  今日在这里出现的大都是达官贵人,就连太子南宫彻也出现在了这里,黑衣人刺杀南宫晔有什么好处?他们又是因为什么来刺杀他的呢,是仇杀还是有心人雇佣的杀手呢。
  看了看被那些侍卫抓住的黑衣人,并不像是杀手,杀手都是招招必杀,而他们显然并没有那样凌厉的身手,倒是和那些侍卫有着差不多的感觉。
  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四皇子,以现在来说,若是针对东祈皇家来复仇的那他地位也不如太子南宫彻,有谁会对他下手呢,这样的话会想要杀他的无非就是私仇。
  为了个人利益,最大的嫌疑就是南宫彻,恰好南宫彻出现在了这里,而且没人攻击他。
  画舫很快就靠了岸,帝云天牵着云溪踏上了岸边,“四皇子,今日溪儿受了不小惊吓,本王就先送溪儿回去了,四皇子也回去让太医看看伤吧。”
  也就只有那些不了解云溪以为她是个废物的人才会相信这句话了,云溪要是就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被惊吓到了那就不是云溪了,亲自体验过血腥的人怎么会怕这样的小事呢,云溪比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见过大场面,见过更让人能受到惊吓的场面。
  “实在抱歉,都是因为我使得云二小姐受了惊吓,就有劳帝王爷了。”南宫晔表示都是因为他,目送着帝云天和云溪离开。
  虽说云溪是帝云天的未婚妻,但婚礼还是没有办的,云溪现在还是东祈的人,南宫晔代表东祈的立场说一句有劳了也是应该,而且这惊吓还是因为有人刺杀他而引起的,他的责任似乎就更大了。
  “本王的未婚妻由本王照顾是理所当然的。”即便还没结婚,帝云天已经把云溪纳入了自己的阵营,或者说是从第二次见云溪时他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在他看来他和云溪是一线的,南宫晔才是外人。
  帝云天和云溪走后,南宫晔也让人收拾了一下现场,把黑衣人的尸体都拖走了,被抓的黑衣人也让人丢进了自己府邸的大牢里,等着他回去了审讯。
  盯着湖面,眼神与湖面一样,偶尔荡起一抹波澜,像是酝酿着什么似的,良久才踏着步子往自己的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