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长诗猜想它应该是“主人房”,现时昆仑掌教紫玄上人深室闭关,房间疑似被丢空了,两人可以趁机“入住”。
“这不是主人房。”东方夜天环视四周后,若有所思的说∶“想来紫玄上人一辈子沉迷习武,对仪表不讲究,穿来穿去也是那套陈年道服,用不着这个大柜;他作为一名祖师级的五阶修士,也不需要三个大火盘来取暖吧。”
“所以,房间的主人,必定身娇肉贵。”东方夜天作出了结论。
“哼,我才不管呢!”
千叶长诗撇了撇嘴,道∶“还是这房间比较正规,姐儿我住定了!”
东方夜天却无视了她,仔细搜索房间每个角落,看看能否找到李氏姐妹的线索。
可是他却要失望了,最可疑的衣柜的确只堆满了各式各款衣服,姐妹俩根本不在;至于另一个可疑地点—床底,也没有发现两人影踪。
“海,这东东是什么?”
东方夜天倒是在床底的极暗角扫出了一个花瓶。他虽然不太会古董别,也觉得这花瓶品级不低,只是许久没人动过,已经铺满尘垢。
“这东西可以卖钱的啊,弃在床底下简直暴殄天物!”
东方夜天不好意思直接拿走人家的物品,但见花瓶还保存得相对完整,便将它安放在茶几上面,津津有味的观赏一番。
“我的艺术天份还不错看,对不?”东方夜天自吹自擂,并不感到脸红。
东方夜天见此,乾脆也伸了个大懒腰,打着呵欠,极无赖地放倒在千叶长诗身边。这张床倒是大得很,不仅可容纳两个人,还有足够空间让东方夜天来个慵懒的鲤鱼翻身。
“咦,讨厌!谁跟你睡了!”千叶长诗眉头一蹙,直接踹了东方夜天一脚。
“哗,这么凶……我是你师父呢!”
东方夜天抗议。
接着,这师徒俩又为今晚的睡觉安排“打情骂俏”起来。事缘床就只有一张,千叶长诗却不肯跟东方夜天一起睡。
她瞪眼道∶“师父,床是姐儿的,你给我睡地上去!”
“哎,我是师父,你是徒弟呢!徒儿就要孝敬师父嘛……”
“不对,我是女人,师父你是男人呢!男人就要装点风度嘛!”
“嘿嘿……”东方夜天忽而邪邪一笑,不规矩起来。“其实我从来没说过不让你睡,只要你不介意的话,师父很乐意借一半空间给你的,嘻嘻……”
“哼,没门!”
千叶长诗随手捡起一个枕头,当即掷向东方夜天。
砰!
“哟……好痛呢!”
东方夜天正大感奇怪,大妹子只是扔了一个棉枕,为何自己却觉得被硬物击中呢?他连忙转脸一瞥,发现那“硬物”居然是个花瓶,并非千叶长诗方才砸的枕头。
就是那个被东方夜天拭抹乾净,放置茶几上装饰的小花瓶。
“是什么人?居然敢闯进本小姐的香闺!”
一名打扮得比较花枝招展的少女,气冲冲地出现在东方夜天面前。
“嗯,司马灵琼?这……这是你的蜗居?”是司马灵琼没错,此时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脑门呈满黑线,似乎随时都要爆发。
“喂,喂,不要这样盯着哥儿好不好,小姐你又不给房间,我们苦命的两师徒也是逼不得已来徵地呢!”
东方夜天对司马灵琼也没什么好感。
“真好笑,这么大的山头,你们喜欢哪儿睡都可以,就是本小姐的闺房不行!哼,这里是昆仑山,本小姐欢喜怎样就怎样!”
恶寒,司马灵琼真教人无语。
只见她在当眼处发现一个木刻,想也不想,随即“砰”的砸向东方夜天两人,一边吵嚷道∶“你们给我滚下山去……统统去死!”
东方夜天扬手挡下木刻,连忙嚷道∶“妈的,别这么野蛮好不好,你们给我一个房间……”
砰,砰!
司马灵琼却根本不给东方夜天任何解释机会,继续向两人狂扔东西。
“你们还不走吗?”当眼的木刻古玩扔完了,她便去取挂在墙上的兵器们,什么铁剑,盾牌,飞轮之类,统统一个不留,“哗哩哗啦”的轰向东方夜天,就像要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