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辉四人走进一个路灯昏暗的胡同,紧随其后的林夜风见机会来了,他掏出军刺快步上前。向辉等四人听到后边急促的脚步声,纷纷回头,只见一人遮低帽檐,反手提着三棱军刺,原本幽暗的刺刀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向辉四人心中骇然,广明大声喊道:“站住,什么人?马上放下手里的武器。”林夜风脚步未停,沉声问道:“谁是所长?”广明见林夜风没有理会自己的警告,忙从腰间掏出警棍,向林夜风挥去,警棍携着风声呼啸而至,只见林夜风,不慌不忙身形一转,便轻松躲过警棍,然后趁广明棍势已老来不及变招之势,反手一刀狠狠的刺进广明的心脏,几秒钟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广明瞬间倒地抽搐,口中吐血身亡。几个普通的警察岂是上过战场退伍兵的对手,向辉三人心中恐惧,向辉硬着头皮问道:“你是什么人,袭警可是死罪,马上放下武器投降。”同时向大春和涛子递了个眼色,林夜风没有搭话依旧问道:“谁是所长。”这时,涛子和大春同时扑向林夜风,两条警棍一起挥向林夜风的身体和头部,林夜风冷笑一声,身子迅速后撤一步,躲开棍势,然后猛地一脚正踢在冲到最前的涛子胸口,只听咔嚓一声,涛子的肋骨被林夜风一脚踹折3根,倒地惨呼,林夜风没有理会倒地的涛子,迅速身形一矮,躲过大春的警棍,紧接着一个转身扣住大春的脖子,右手军刺抵在大春的心口处。大春吓的浑身一抖,警棍也随即掉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林夜风竟然这么快躲开两个人的包夹同时又制服自己,大春颤声说道“兄、兄弟,咱们有话好说,别、别杀我。”林夜风附在大春耳边,悄声问道“你告诉我谁是你们所长?”此时的大春早已吓破了胆,发抖的手指着向辉回答道“他、他是……求你……”没等话音落地,林夜风毫无预兆的一把将刺刀刺进大春的胸口,嘴里说道“对不起,你必须死。”林夜风拔出军刺,一股鲜血从大春的胸口喷涌而出,大春眼中带着不甘和怨恨轰然倒地。向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分钟前还和他谈笑风生的同事转眼两死一伤,他自知不是林夜风的对手,扭头就想跑,林夜风眼见向辉要跑,心中冷笑,举起手中的军刺,一甩手,军刺如同射出的利箭一般,精准的扎在向辉的腿上,向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不过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着他挣扎的向胡同口爬去,他太想逃离这个如同人间地狱的胡同了。林夜风慢步走到向辉身前,拔出军刺抵在向辉的脖颈动脉处,问道“何光南是你开枪打死的吧?”向辉装傻说道“谁是何光南?我不认识他。”林夜风摇摇头,猛的一拳击在向辉腿上的伤口。
“啊啊啊……我操你妈,你到底是什么人”向辉疼的惨叫,豆大的汗珠在脸上密布,林夜风还是那句话“何光南是你开枪打死的吧?”
“没错就是老子打死的,想报仇就来吧,我操你妈的。”林夜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再多说,一手抓住向辉的头发,一手把军刺刺向向辉的脖颈,随着刺刀的拔出,大量空气涌入伤口,空气和血液的结合加速了向辉生命的流逝,趁向辉断气前的几秒钟,林夜风说道“何光南是我的战友,老山阵地上,我们十五个人就我俩活了下来,结果现在……他没死在越南鬼子的手里,却他妈的倒在你的枪口下,你到下面给我兄弟赔罪吧……”此时的向辉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吐出一大口鲜血。说完,林夜风起身离去,再走过涛子身旁的时候,林夜风同样一刀刺在涛子心口,结束了他的性命。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这个胡同又归于沉寂,只留下四具尸体,整个杀人过程没有一个目击者,林夜风收好军刺,紧了紧衣服,头也不回的向镇里自己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