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您了,成吗?”白木握着老人的手说“我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这次这个墓穴极有可能和我父亲的死有关!我怎么能不顾?”
老人叹了口气缓缓将帛书交给了白木,整装待发,唯一的设备如今也是指望不上了。关于鬼王墓葬的事情也只有一些传闻,据说是纣王的一员猛将,形如鬼魅故得名鬼王。此人生性邪性诡异无常,不过也算是一大功臣。
据说其规模堪称第二个秦始皇陵,洛阳铲老人家也借给了我们,为了可以准确的知道古墓深度还弄来用以测距离的洛阳铲,是一节节接起来的那种,拿着装备便出发了。根据简易的底图来看不出多久便来到了一个名为鬼王冢的地方。
“嗯,这里应该是陪葬坑的位子,”独眼龙指着不远处的雾气道“主宫应该就在东面了!”
玄冥子笑着说:“依我说啊,就算知道大概位置也未必挖的对啊?”
走了不出十分钟,在大家面前展现的是一个个沟沟壑壑的沟谷,虽然规格很小不过很是磅礴,怪石嶙峋。不远处的一个赫然塌陷的大坑,初步判断这里便是一伙人挖的洞只是坍塌了。
白木也有些常识,墓穴的走向也有规矩的,头朝东腿朝西。那么入口的走向也是如此,这里绝对不是主宫入口,而是陷阱,根据一些知识后入口因该在不远的一处山丘上。
独眼龙见白木一直发呆便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坑你们挖不得!山丘那里才是入口”白木指着山丘说道。
独眼龙憨厚的笑着“嘿嘿嘿,我相信白木的!”
“呦呦,你居然还信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孩?”玄冥子嘲讽的笑着。
就在洛阳铲刚刚打进地表一群黑乎乎的虫子涌了出来,玄冥子莫不是及时吹响虫笛肯定死于非命,古人会在墓穴里养一些邪物阻挠外人进入。尸鳖就是典型的例子,最后不得不听白木的话去山丘将洛阳铲一节一节打到地下。
大约独眼龙和玄冥子打到第十五节的时候碰到了硬物,两人兴奋的喊道:“到了!十五节的地方!”
说罢大家便开始动土,就在挖到不出十来分钟泥土上出想血露,附着在泥土中星星点点。
“这里难怪被称为凶墓!”独眼龙望着泥土中的血露“这些都是墓里的怨气堆积的效果啊!一会儿破口时大家切记小心,弄不好会没命的。”
就在大家紧张的挖着露出了冰山一角,一个拱门出现在泥土后,就在大家不断清理过后入口赫然出现,大家点上随身携带的手电后便进入墓穴中。墓穴里阴气阵阵,壁画走廊无不透着帝王般的气派。不得不说这是鬼才所谓,尤其是头顶的镜子覆盖了整个墓室。
清晰地倒映出悬挂颠倒的另一个墓室,有种说不出的气派,在手电筒的照耀下便看见一幅壁画,这是墓穴的设计图落款是鬼王商议的名称,壁画中有一段话也可以证明这墓室是自己的手做。
壁画中的记载频频出现吾这字眼,随后大家便寻找主室,月邪好奇的东跑西跑。在一处庄严的大门前坐着两尊石狮子,鬼王宅邸四个字绰历历的可在大门子上的石匾上。
“嚯!够气派啊!”玄冥子笑道“死后居然还住豪宅?我死后要是有这架势估计都会笑死!”
“咦,那是什么?”月邪伸手去拨弄石狮子嘴里的石柱子。
“哎呀!我的小祖宗!”紫玉曦试图去阻止。
墓穴中诡异的闷响了起来,月邪还没放映过来只见四周赫然冒出一股雾气,雾气一旦碰到石柱便立即冒出呲呲声,这时碱性雾气几句腐蚀性。
“娘的,快去把石门弄开!”独眼龙吼道。
眼看雾气就要到达身边,玄冥子着急的跺了跺脚石门居然低吼着打开了,大家干嘛跑了进来,石门恰到好处的关上了将雾气拦在了门外。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动!”玄冥子瞪着月邪。
“哦!”月邪委屈的低下头,刚刚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白木看见越靠近里面血露愈发清晰,白木扯了扯独眼龙的衣服说“你看,血露越来越浓了,不愧是怨墓!”
“大家小心,接下来的东西别乱碰!”独眼龙沉重的看着大家“如果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被诅咒我可不知道!”
随后就在走过一道石门后看见一道拱桥,桥下居然有条人造湖泊,巨大无比水依旧清澈无比,说明这里是活水有入水口和出水口。不然这湖泊早就浑浊不堪了,这鬼王真大手笔居然会费这么大人力造这些。
独眼龙率先走在桥上就在这时突然出现的赤裸女子,使得大家都有些诧异,浑身湿漉漉的漆黑的头发杂乱无章。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细看皮肤上居然附着着红色血丝。
“禁婆!”白木在一本别样的“山海经”中看见过,着是一种灵的媒介,有它在就说明这里已经不是一般的凶了。
禁婆回过头嘴里吐着腥气呢喃着什么,又像是在啜泣紧接着抱着独眼龙就往水里扑,落水的一瞬间独眼龙奋力挣脱着,原本宁静的湖泊一团黑乎乎的影子猛然涌来。
“水灵!”白木惊讶的说“那船家也是死给了这个鬼东西!看来那条河是连同到这里的?”
紫玉曦好奇地问“水灵又是什么?”
“我我也说不清,快去救人再说!”白木褪去衣服想往水里跳。
水灵这东西并非什么,而是一种邪物也可以说它没有具体形态,如果禁婆和水灵都出现说明这里真的很凶了,玄冥子拉住了白木说:“别下去了,这湖水有猫腻!”
就在玄冥子刚刚说完独眼龙露出水面的手臂赫然烧了起来,独眼龙痛苦的往岸上跑,噗!一声闷响火苗吞噬了独眼龙的身体。
“啊!救我,救我!啊!”独眼龙挣扎着扑向我们“救命,啊!好烫,好烫!”
就在快要触碰到紫玉曦时倒在了地上,火灭了只留下了烧焦的尸体,白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