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后,布鲁斯商场。
“1组,你们注意保护少爷,但是不能打扰他,让他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我们保护夫人”一个穿着大众西服的人对着喉咙说道
“1组明白。”在儿童乐园出,一个拿着报纸的在休息坐休息的人回答道,眼睛不时的扫着旁边儿童乐园的一个黑色头发小男孩。
那个就是我,但是我不知道有保护我的人存在而已。简单介绍一下,我的中文名字叫做林默默,英文名字叫约翰。林(汉译)。我生活在纽约一个中等资产的家中,父亲名字叫林海,母亲的名字叫朴恩惠。父亲是华裔,母亲是韩裔。
父亲林海是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但是在一个很小的投资公司公司工作,左近的邻居都猜测是不是父亲在上大学时候得罪了哪个资本家,或者他们的孩子,否则这间美国顶级大学光是他的毕业证书就能让很多世界五百强的公司,挥舞着支票来聘请他,更不用说那些或从政或从商的校友前辈和那些在社会和经济都有重大意义的导师了帮助了,之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只能说名他得罪了手握重权的资本家。
母亲朴恩惠,从小在韩国长大,生活在一个叫江南道的地方,虽然不知道哪里是什么样子的,但听妈妈没事和我说家乡那种憧憬的眼神,还有妈妈每年秋天不顾邻居一样的眼光做着那美味的辣白菜,还有牛肉汤我就已经憧憬那一定是一个美丽而且美味的地方了。
因为家里的房子是月租型的,所以家里的日子过得很是紧迫,父亲每个月6000美元,要负担起家里的房租,还有一家人的生活支出总是早出晚归。但是每个月的1号母亲总会带我来到这家整个美国都家喻户晓的商场布鲁斯商场的游乐园来一次,因为用父亲的话来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母亲会过得更好,更舒适。
但是,自从我4岁第一次到了这家商场,我总是感觉很不适应,有可能是从小孤僻的原因,我总是感觉有很多人在注视着我,让我很不适应。
只有一个人让我感觉很舒服,她叫Jessca,是个6岁的小女孩。他是唯一一个和我一样安静的小孩一样的黑色头发,每一次我来到这个游乐园他总是在这里安静的一个人坐在图书区在发呆。时间久了我们也就认识了,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见面总是彼此微笑。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问:“我叫约翰。林,你叫什么?”问完我不自觉的面色发红,好像有种脸用火烧似的感觉。
她听了我的话,对着我微微一笑:“我叫Jessca。”
那一次的对话我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不知道,我倒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玄妙,第二个月我想再和她说一句但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叫Jessca女孩。
对了,我在布鲁斯商场有一个大部分人都知道的外号,叫做小福星。因为我每一次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会中奖的。吼吼,开始中玩具衣服,到后来店庆什么的也中过现金和电视。虽然看着妈妈面带苦涩的拿着奖品,我却很高兴。因为我认为我的运气真的很好。
每一次拿着奖品回到家里,听到妈妈和爸爸说我在布鲁斯商场中奖的事情,父亲总是会一脸骄傲的抱着我:“我们默默中奖了,还是大奖哦”然后高兴的抱着我满屋子跑,逗得我咯咯地笑个不停,但是看到父亲那微皱的眉头总有一股不知道涵义的微苦涩。
小学
“嘿约翰,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脸色和我们有些不同啊?”一个同学好奇的问道
“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嘿,你知道这星期要上映的电影是什么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喜欢同学问我这种问题的,下意识的岔开了话题
初中
我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头发的颜色不同,瞳孔的颜色不同和皮肤的颜色不同的原因,但是根本没有人和我问小学时候那样的问题了。因为我们彼此都显得很疏远。毕竟整个学校都是白皮肤和黑皮肤的同学只有我一个是亚洲的黄色皮肤。根本就没有人搭理我,除了一个时候,
“嘿,那个小子,你站住。你这个月的保护费交了吗?长的那么明显还敢不交保护费,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教训教训啊?”一个高年级不可一世的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保护费啊?保护费是什么!”我懵懂的问
一会儿后
高年级的看着鼻青脸肿的我一脸鄙夷的说:“这就是保护费的涵义,我保护你每个月不会变成像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你每个月必须给我10美元的。知道了么?”说完后掉头就走了。
我浑身抽搐着,不能说话。那一次我明白了保护费涵义。
那是我小时候到现在第一次打架,虽然与其说是打架,还不如说是挨揍。但是我认为那就是打架。回到家中,看着妈妈含着泪水为我整理伤口,还有爸爸那张阴沉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发现自己还有家庭是那么的无力。
那时候我是那么的愤恨这个社会,愤恨那些因为我是亚洲人就没事用我开玩笑的同学,那些看到我被同学羞辱而不言语的老师。还有爸爸的那种无可奈何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愤怒。
但是,每次看到母亲的泪水我马上就清醒了,我不能做傻事,因为妈妈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爱我心疼我的人。我不能让妈妈失望。
有一次在家里看电视,我看到一个很炫的舞台,出现了一个人,下面有成千上万的人喊着什么,我就问那时谁?妈妈回答说他叫迈克尔,是个明星。我长大后当明星可不可以?你当然可以当明星了,妈妈的国家有很多明星,还有培养明星的公司,他们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