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还没做完啊?”
“不需要做了。”
刘姓警员很惊奇一向公正严谨的队长会说出这句话,不过,他还是执行了。
“有时候不需要知道太多,小王,这句话,你以后会懂的。”年老的警察看似不愿多说什么。
“先生,如果你还遇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希望能尽快联系我们。”这年轻的警察负责的、认真的说道。
“好的。”天顺回答道,有点心不在焉。早知道这般麻烦还不如自己解决好了。
天色已经有点暗了,走出警局后,天顺看了看天空。
“你好,你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只要知道我们目前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看见天顺走出来,一个人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旁走过来,说道,声音很生硬。可能还在郁闷在电梯里被关了一个小时。原本的任务就那么滑稽的暂停了,在原本最关键的时刻。
“…而我们也将尽量靠近你,给你更好的保护。好了,说完了。”这位仁兄帅气的一个转身,留给天顺一个神秘的背影,便走了。天顺都来不及说上一句。
天顺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人莫名其妙的说下一通话,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就离开了。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刘警员发现天顺没跟上来,便回头,看不懂天顺在看什么,问道。
“没什么。还要麻烦你送我回去。”
“这没事。最重要的还是你要多注意你的安全,经我初步判断,你是惹上一批国际组织了,因为被抓的那人是个外国人。”
“哦,你说完了?”天顺本就有点混乱的脑袋可不想再受一些胡乱语言的干扰了,于是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这年轻警员瑟瑟的闭上了嘴巴。
天顺靠在椅子上,把玩着吊在胸口的小金属。不知道当年已经有点陌生的沅离是否也坐在这位置想过问题呢。
天顺不断的摩擦着这未知的金属,许多事情已经想不明白了,依稀感觉的到,如果自己还呆在这里的话,之前出现的情况就不会是突发偶然事件了,谁知道下回是什么情况了。
他已经做出一些决定了。
有多少决定回影响人的一生?又有多少决定会影响许多人的一生?
其实,许多的时候,不需要想很多,就像陈赞现在一样。
事情在只用想不能解决的时候,就不要去想什么。好不容易他得到了这个结论,也很快的开始执行了。
现今只有努力的修行,早日筑基成功,在去那基地察看一番。

彦世登收到天顺的信,是在天顺失踪一个星期后了。原本看到这个没有署名的信封,他是没有立马想到在他看来可能已经悲剧了的天顺。不过在他打开封口,看到一行字后,无由的有种欣喜的感觉,欣喜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信中附带之物可能会让一些领域做出一些重大突破,而是最简单的,发自内心的欣喜,至少知道天顺还是安全的。
彦世登不知道自己对‘零宫’事件留下的人员是种什么感情。那个事件是他内心深处最让他感情出现波动的地域。
彦世登是因为‘零宫’之后一路上位的,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的他,本已经牢不可破的心防里,他能感觉到,那已经成为的历史,那个最让他愧疚的事件,还在时刻拨弄他容易感怀的情绪。
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个习惯就是慢慢念叨着一些东西。他一般遇到很麻烦的问题便这样子,就像现在。
“几国的会谈也快结束了。唉,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天真的会来临,竟然还来的这么快。在‘零宫’发生后就应该有考虐这些的,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但愿出现最坏情况时,灾难能够瞬间发生吧,不要让人有个恐惧的过程。唉,也不能太悲观了,最起码十多年前的东西研究人员有做出重大突破了,希望一切能好起来吧…”
彦世登终于明白这一段时间,宁老为什么总会出现那种很无力的感觉,虽然老人调整的很好,但彦世登还是有察觉到过。

幸好天顺时而大条的脑袋没有去琢磨,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他来到了这片土地,完全陌生的地域,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肤色,从未接触过的场合里什么都是陌生的。
也不能说他没有考虐过这些,更多的,天顺更多的时间是在想沅离留下的这个号码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让自己参与到这个很神秘的组织吗?
天顺轻轻松松的便脱开政府的‘保护’,离开了那里,因为天顺发现按照这等的修行速度,自己是不会有可能筑基的,那便只能去那神秘的金字塔走上一遭了。
反正天顺从默默观察中发现,这一群人都不是正经的。虽然无论这群人怎么样,和自己都没有关系,以自己的此时实力,小心一点,这些靠枪械
从着装打扮到无处不在的匪气,都是提示着他们的身份,最少,天顺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现在在船上,一条看起来驳烂的货运船。此刻的天顺也不可能知道日记本最后一页的号码,只是沅离随意记在上面的,仅仅是汪一铭有联系的一个国际盗墓组织而已。
就拿这次打比,他们这回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找到沅离留下记号的戈壁地,重新打开那道神秘的通道…
这些,天顺之前是不知道的。他们也很奇怪,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候会接到来自中国的电话,然后原本的五个人变成了六个人。最恼火的还是新来的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菜鸟,所以除了一个年纪看起来大一点的黄皮肤男子对天顺的态度正常了点,其余几个都从未正眼瞧过他。
似乎这个原本就有点微妙的小团伙不大欢迎天顺的加入。但这事也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他们在一个小港口上的岸。这个神秘的国度不经意间,迎来了数位陌生的来客。
“真搞不明白汪是怎么想的!那么好的一个机会他竟然空手而回…”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了辆小客车。现在他们都在车上,在随便的聊着对埃及的了解,话题却突然转移了,埃布尔大声的说道。
“汪的心思我想我们最好不要去猜,他不出手不也正好么,不然我们哪里会有这一次的机会。”凯西正修着指甲,认真的说道。埃布尔和凯西是一个国家的,好像是拉丁美洲的一个小国,天顺这段时间都在聚精会神的听他们的说话。
“中国人一向都这么神秘,哼哼,林一样。”凯西停下手里的动作,斜斜的看着天顺身边的中年人。中年人姓林,是个华裔,他让陈赞叫他林叔。林在这个小团伙里的威严挺高的,不知道有年龄的因素在里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