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雷层的高度大约在三百到五千米,因为超过5000米的云层,因气温降至零下,水蒸气的颗粒由液体变成固体,固体颗粒形成的白云,无法产生正负离子,即无法产生所谓的正负电荷,因此不会产生雷电,可是这架波音的飞行高度已经接近万米了,怎么可能会遇到雷层呢?
事情一定有蹊跷,机长的话也是为了稳定人心吧,我不禁担心了起来,我倒没什么,借助秘法,我可以飞机坠机后不会丢掉性命,可是这架飞机里可是有普通人的啊!
我趁着一个空姐急匆匆走进机长室的时候,想要挤进去。
“先生,你不能进去,这里禁止入内的。”
“让我进去,事情耽搁了,你承担的起吗?”
“不行的先生你不能”
“让他进来吧。”
“是,机长。”
“机长,给我大致讲讲什么情况吧,这里是绝对没有可能存在雷层的。”
“年轻人,你是修行者吧。”
“嗯。”,我点点头。
“你看屏幕上吧。”
我朝屏幕上看去,不禁大吃一惊,有一条龙。
“可恶,一定是这条龙引起的异象,它似乎在尝试突破,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它为好。”
“来不及了,飞机转不过这么急的弯的,估计会惊动它了。”
“那也就是说”
“嗯,我们会死。”
机长看起来似乎很淡定,一点也不紧张。
“你看起来怎么这么淡定,不既怕死亡吗?”
“死亡吗?我早就该去地府报到了。”
机长看看电脑上的显示,大概还有两分钟左右。
“不说这些了,距离装上它估计还有几分钟,听着,年轻人,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听好了,机中一定有不少的修行者,他们一定有办法脱险,甚至带上几个人,你找到那些人,让能走的就走吧。”
“你不走吗?我也是修行者,可以带你离开的。”
“与机共存亡,老朋友了。”,机长默默地抚摸着操纵杆说道。
时间仿佛定在这一时刻,机长看着操纵杆,就像和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在交谈,那种脸上流露出来的淡淡的哀伤和坚定的意志,让人同情和感慨。
我不在废话,用意念传出,“快来头等舱里,术士们,有重要的事情,机长要交代。”
这句话只有懂得修行的人才能够听懂,因此不到一分钟,已经有九个人来到这里,加上这里面原来就有的七个术士,加上我一共十七个术士。
机长对他们简短的交代了几句,“飞机马上要出事了,你们去带着几个不会灵术的平民走吧。”
术士们先吃一阵吃惊,有些猜疑,但看见屏幕上的画面,都很吃惊,不再多说任何话,纷纷开始着手准备。
最后,就剩机长和一个中年男子了。
“救我,快救我,我的命比这个什么机长重要,我还不想死!”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朝着机长说,“我还能再搭救一个人,机长,要不你来吧。”
“救我啊,你这混蛋。他妈的,他天生贱命,换我的命值了,我会给他家人抚恤金的。”,中年男子气愤地说道。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你这种人渣,你早就应该下地狱了。”
看的他打了个寒颤,跪在我面前,“大仙,求你救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对了,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
我一脚踢开他,周围的人能用转移魔法的人已经走了,不会的就展开一个保护罩,护住自己和所搭救的人,然后跳出了机舱。
我所救的另一个女孩也说,“是啊,这种人渣,还是救机长吧。”
“不了,救他吧。”
“可是”,我不明白机长为什么如此决绝。
“我说过,我和这架飞机共存亡的。”
这时,电脑中传来,“预计和障碍物相撞还有二十秒!”
“十九”
“十八”
我拉紧身旁的女孩,又拉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冲机长鞠了一躬,在飞机发生爆炸的一瞬间,我扔出灵符放出能量罩罩住了机长,然后使用了空间转移的灵术。
临走前,机长给了我一封信。
我这种级别的修为并不能像老爹那样强大,距离远的话,符咒就会失灵,我选择在飞机爆炸的那一刻离开,至少可以保护机长不受飞机爆炸的那一瞬间的伤害,至于接下来的生死,就要看他的命了。
“吼!”
我站在一片不知名的小岛上,看着天空中隐隐传来的龙鸣,默默地为机长祝福了一番,这年头,这么正直热心的人不多了
我拆开机长的信,上面写道:
“不管你是谁,看到信,我估计已经遇难了,做这一行的,时刻都飞在死神的身边,虽然现在的保护措施比较好,但是遇难率依旧很高。(注:这个世界的飞机出事率是交通中最高的,毕竟有灵术存在,科技的发展没有那么快速和有保障,现在的飞机估计和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差不多)因此,请你到******告诉我的家人我的事情,然后将这张银行卡交给他们。
我将女孩和男子留在岛上,这里应该是个旅游景点,可以看见岛中的建筑物和灯光,准备借飞行符向目的地飞去。
那女孩冲我妩媚地说,“恩人,你带我一起走吧,我是一名地理学家兼任导游,不夸张的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地方我没到过的,这里是脚盆岛,人都很黄很暴力的,我不想呆在这里,为了报答你,我给你带路吧。”
我看着她,皱皱眉头,并没有回答她,准备离开。
“你忍心我在这里被当地人侵犯吗!”,她似乎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与我何干呢?”,我淡淡地笑笑,我实在不想和眼前的女孩有什么交集,虽然她的容貌足以迷倒万千少男,可惜,对我没用。
正准备离开,发现这个女孩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跟着铃儿也学了一些读心之法,看得出刚刚她只是在虚假地试探我,但现在是真的哭了,一种恐惧充斥着她的情绪,估计刚刚的话假不到哪里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向她走去,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运气好的话,做一个鸭也能活下去,祝你好运呀。”,
然后拉着女孩的胳膊,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