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竟然吴长老决定了,那是还是要多家小心。”云子凡看吴巩那么坚定,也没有阻挡。毕竟除了这样,还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如果把云南非同吴巩一起进去,那么这边的进攻,就如少了一杆锋利的矛一样。
  呼啸一声,五雪已经带着吴巩飞过去了,不过吴巩为了不让人发现,让五雪飞得很高。
  对于海青两派而言,这段时间可是异常难受,每天提心吊胆。上一次进攻雾飒派的时候,可谓损失惨重,最让他们痛苦的还是损失了好几位地玄高手。
  与此同时,在海沥派东边,一个比较宽敞的客厅中,坐着三个人,初一看很普通,但是细细观察,反现这三个人眼目炯炯有神,光芒如刀,煞气逼人。
  不过三人中坐在首位的是一个身躯魁梧,皮肤粗糙,头发花白,有着一山羊胡的老人,周身的煞气凛冽,宛如一尊杀神,不过唯一不足的是他断了一条胳膊。
  如果云子凡来这里,一点能认出来,这是海山,还有一个叫海午,一个叫青权。除了海山以外,这两人都是地玄二斗实力。
  上一次海青两派进攻云和派,他们八个地玄高手过去,这剩下三个了。其中有两个死在吴巩的手中,而且实力最强的海山也被吴巩切断了一条胳膊。
  “海山长老,有没有雾飒派的消息?青权抿一口茶道。
  “有,探子回报,今天晚上他们有行动,甚至连上一次那个叫吴巩的人都会过来。”海山拿起一个鸭梨狠狠的咬了一口,眼眸射出一缕寒芒。
  “那个叫吴巩的小子会过来吗?”海午攥紧拳头道:“这小子今天一定让他有去无回。”
  “这小子不除,绝对是一个心腹大患,我记得几年前,这小子只是一个后天的小辈,想不到他竟然这么逆天,修炼的同喝水一样容易,竟然能修到地玄三斗了。早知今日,我在他还没有成长的时候就扼杀了。”青权咬牙切齿道。
  “你们不提还好,一听我就想把这混蛋小子给碎尸万段。”海山摸着自己空空的衣袖,眼眸阴鸷之极,目光射出道道的冷芒。
  “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准备一下吧!”海午攥紧的拳头捏得指头咯咯作响。“姓吴的小混蛋,还有雾飒派的一群杂毛,你们我让你们有来无回。”海山嘴角溢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天空上月儿宛如害羞姑娘,躲进了云层,留下一层层淡淡的光晕。蓦然,冷风呼呼的作响,寒凉之气不断的蔓延,让人忍不住裹紧衣物。
  “奇怪,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五雪带着吴巩在海沥山一偏僻的地方落下,不过吴巩微微走了片刻,就感动一股很压抑的气息,这是一种本能的危机感。
  “不对劲在什么地方?”吴巩看着远处,三步一岗,不断巡逻守卫,蹙了蹙眉。
  这海沥派是三面环山,地势险峻,同时布满的陷阱,就算是地玄高手,也逃不过被发现,可谓险地之中的险地。唯一比较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正门,不过这正门宛如城门般易守难攻。
  吴巩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破坏城门,不过这城门,用的玄铁外加乌金之金,如要说普通高手,就算是一个天玄高手,要摧毁也不容易。当然如果是天玄高手,也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直接可以杀进去,就如虎荡羊群,以绝强的力道,可以把里面搅得人仰马翻,打得落花流水。
  吴巩手腕一抖,嗖嗖两声,手中弹珠大石头宛如子弹般飞了出去,啪啪两人眉心出现一个洞。
  呼啸一声,他们在坠地的一刹那,吴巩来到他们的身边,瞬即一股斗气凝聚的手掌托住了他们。
  乌云飘过挡住了月儿,让天空瞬即黯淡起来,给人异常的压抑,充盈着无形的杀气。
  “嗖嗖……”吴巩如此做法,犀利快捷的收割了许多人的小命,许多角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笼罩着死亡的气息。
  吴巩宛如一尊人间凶器,不断的收割人的小命。不过百密一疏,也管吴巩的运气不好,一个守卫刚好要上茅房,正好看到血淋淋,死得狰狞恐怖的同伴。
  “来人啊!有人偷袭!”嘶吼声音宛如惊雷划过夜空,让天空嗡鸣,让整个海山动摇。
  顿时,火光呼呼燃起,嘶喊声此起彼伏,不断的要高手宛如鬼魅般飞奔过来。
  山外雾飒派的弟子,听到里面的咆哮声,就知道里面出现了情况。
  “不好,吴长老肯定被发现了。”一个雾飒派弟子急忙道。
  “他奶奶的,我们杀进去。”云南非周身杀气爆发。
  “等一下,云南非长老,敌暗我明,况且这是他们的地盘,肯定有许多埋伏,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云子凡拦住了准备冲杀的云南非。
  “那我们不可能看到吴长老,一个人在危险中吧!这样我云南非做不出来。”云南非蹙了蹙剑眉道。他都吴巩的印象还是不错,当初如果不是吴巩,他说不定还真的死在海山和海林的手中。他此时于情于理都想去帮吴巩。如果不是他考虑大局,他早就冲进去了。
  “我想以吴长老的身手,只要不被人海战术围攻,就算打不过,他逃跑还是没有问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云南非是一个武痴,他对权力并不热衷,脑袋也没有装太多尔虞我诈的东西,他虽然是云子凡的师叔,但是在许多时候还是比较云子凡这个掌门的话。
  “静观其变!”云子凡就说了四个字,就让人退后躲避起来,他看着海沥门暗道:“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海沥派的此时灯火通明,炙热的火把呼呼的作响,兵器在光芒的照射下泛着刺骨的寒光。一个个宛如疯狂的凶兽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
  “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高手,看到我还是小看了海青两派的实力。”吴巩看到不断冲过来的高手,其中不乏先天,还有人玄的高手。
  “杀!”吴巩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可不会坐以待毙。眼眸骤然一沉,周身的斗气爆发,恐怖的杀气宛如无数实质般爆发,瞬即宛如城门方向冲了过去。
  追风逐电之间,寒光闪烁,宛如几天银河垂落,带着霸道的杀气,划破长空。
  “嗷嗷~~”鲜血染红溅洒一片,冲过来的人群被吴巩犀利的红缨枪给戳穿震飞,人影如割麦子般倒一片,有的四肢震飞,血肉模糊,狰狞无比,触目惊心。
  赫然,寒光划过天空,一人玄级别的高手被吴巩犀利的斗气,从腰斩断,一刀两断,狰恶的肠子洒落一地,让人胆战心惊。
  吴巩气势勃发,恐怖的煞气不断蔓延,宛如地狱来的杀神,他眼眸射出一道道犀利的寒芒,扫过之处,让这些准备冲上去人,顿时骤然止步,甚至还有一些不断的后腿。
  他们这些高手基本都认识吴巩,也只是他凶狠无比,不久前还斩杀了两名地玄高手,这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阴影,同时刚才吴巩如虎荡羊群,疯狂的斩杀,让他们有点恐惧感。
  生命有时候是脆弱的,勇往直前没有错,但是明明只是必死无疑,那么还要冲了是不是勇敢,那叫傻瓜,不过这些人貌似不傻,甚至他们怕,他们不想做无畏的牺牲。
  “叫海山出来,不要同乌龟一样缩着头。”吴巩眼眸宛如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这些人被他眼光扫过,顿时头皮发麻,背脊冒着冷汗。
  “什么,竟然海山不出来,我可要走了。”吴巩看到没有人回答,冷哼一声。
  “吴巩小儿,你休得猖狂,看你海山爷爷来也!”声音如战鼓,让天空为之轰鸣,让整个海沥山为之动荡。同时有三道人影飞了过来。这是不是海山,海午,青权还是谁。
  “哎呦!这不是海山啊!你的手怎么还没有长起来啊!我家的韭菜长了又割,割了又起来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你们海沥派的伙食不好啊!没有给带你多施肥啊!”吴巩看到气势汹汹的海山,撇了撇嘴道。
  “你……你……混蛋!”海山气得脸色铁青,眼眸阴鸷之极,目光射凌厉的冷芒。
  旁边的人也头皮发麻,背脊冒出丝丝的冷汗,暗道:“这吴巩也未免太会损人了吧!这海山长老的手可是被他斩断。竟然在这里说风凉话,把手比成他们家种的韭菜,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姓吴的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天赋,更佩服你的胆量,不过你竟然来了,那么就留在此时,我要用你的头颅和鲜血来祭我弟弟,还有死去的兄弟门。”海山呲牙咧嘴,牙齿咯嘣作响,恨不得把吴巩的骨头根根咬碎。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如果不是你们野心勃勃,带人去攻打我们雾飒派,怎么会用今天的结局,这就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我真能说两个字,活该!”吴巩没有理会他们犹如实质般的杀人眼光。
  “从古至今,弱肉强食,这要有本事,难道你们墨守成规,如果不是没有考虑到你这个意外的因素,雾飒派此时已经是我们囊中之物了。”海山阴寒一张脸,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