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海山长老回来没有?”青权看了一眼海午道。
  “没有看到海山长老回,但是看到那个天设往后山去了,看他伤痕累累,而且他兄弟天启没有回来,肯定没有什么好小小。”海山颦眉蹙頞苦笑道。
  “难得你没有问那个天设什么情况吗?”青权皱气眉头。
  “我还来不及说话,他就遁走了。我看他足以杀人的眼光,我感到极其不妙。我绝对他弟弟天启多半没有小命了。
  “那海山长老呢?不会也出问题吧!”青权不安道。
  “海山长老,肯定受了伤,应该没有死。”
  “何以见得?”青权疑惑,毕竟如果天设的弟弟天启没有死,天设应该不会不把他带过来。但是如果海山如果没有死,为什么不回海沥派。
  “如果海山长老出问题,天设也不会往我们这里跑,他早就一走了之了。你想想啊,吴巩在怎么厉害,能斩杀一个天启已经是非常逆天了,况且还有天设和就山长老,就算他们加云南非那个混蛋,也是输多胜少。”
  “有道理,那么那个吴巩和云南非两人情况怎么样?”
  “我想他们肯定好不了那里去,你们能把天启斩杀,而且把海山长老和天设打伤。如果他们没有事,鬼才相信。最大的肯定就是吴巩和那个云南非也重创,甚至小命不报。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雾飒派的人是不可能攻击我们,甚至担心吴巩和那个云南非的小命。”
  青权点了点头,抱拳道:“海午兄,果然才思敏捷,竟然能看这么透,小弟佩服,佩……”
  “来人啊!雾飒派的人偷袭!”一道嘶吼的声音宛如战鼓响起,让天空的云朵为之颤抖,让海沥山为之动摇。
  海午和青权面面相窥,同时嘴巴惊愕得可以塞一个鹅蛋,又气又怒又咬牙切齿。
  他们两人刚才还自吹自擂,此时一道声音,简直如晴空霹雳,狠狠给了他们一巴掌,打得他们团团转,脑袋发懵,嗡嗡的作响。
  “混蛋!我们去看看!”海午没有想到雾飒派的人竟然真的敢攻击,顿时怒火冲天,杀气冲云霄。
  不错,正是雾飒派来攻击。不过他们不是刚才到,而且已经到了许久,只是海沥派的人没有发现。
  他们的战术就是让云南非和吴巩先进去,把一个机关和一些防守给破坏掉,同时打开掉门,好让雾飒的派的高手进去。
  这一次雾飒的人来得不多,但都是精英,机会都是上一次,同海青两派的人,他们有许多亲人和朋友,就是死在那次的战斗中。他们都海青两派的人,可是恨之入骨,斩而后快。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谈不上谁都谁错,但是如果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小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要说这些生死生磨杀的人,就算是一个兔子都会咬人。
  “杀啊!”整个战场杀阵喧天,鲜血染红长空,惨叫声此起彼伏,浓郁的血腥,充盈着死亡的气息。犹如一幅地狱的修罗图,给人狰狞恐怖,毛骨悚然。
  吴巩和云南非两最凶猛,基本人玄以上的高手,都是他们两人解决,这样才能让雾飒派其他的人更安全一点。
  吴巩手的红缨枪,宛如死神手中的兵器一样,寒光闪烁,犹如九天星河垂落,恐怖的斗气,带着十多丈的光芒,不断纵横交错。动辄人仰马翻,尸首分家。如虎荡羊群,东刺西挑,南窜北跃,鲜血染红一片又一片,尸体堆积一层又一层。
  “嗷嗷~”的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犹如急速奏响的死亡交响曲,这有嘶鸣和死亡,这也是永恒的话题,不变的节奏。
  “嘭嘭”的自爆的声响起,毁灭的能量,宛如飓风席卷而开,狂风肆意,飞石滚滚,黄沙弥漫。
  不过许多恐怖毁灭的能量被吴巩和云南非给硬抗下来了,这要不是地玄高手的自爆,吴巩还是不放在眼中。在吴巩手中的人,他连给对手自爆的机会都不会给。
  毕竟他不在乎,其他的人可没有实力,他必须防着一手。
  总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诡计都是浮云。虽然说蚂蚁多可以咬死大象,但是这些人没有人指挥,就如散兵游勇,此时保命是第一。
  “我看看雾飒没有吴巩和那个云南非混蛋,还有谁敢过来。”海午和青权宛如离弦之箭赶到,可谓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什么!”他们两人眼瞳骤然一紧,疾奔的他们,宛如高速行驶车急刹一般,嘎的一声,一个趔趄,海午没有稳住身形,狠狠的坠到在地上,嘭的一声,宛如平地惊雷的巨响,溅起漫天的尘土,摔得人仰马翻。
  如果让人知道一个地玄高手跑步都要摔跤,那就如同成人吃果冻被噎死一样,让人惊愕。你想想一个地玄高手,不要说地面,就算是悬崖峭壁,他们都如平地一样。
  不过他摔跤是因为害怕,一种极度的恐惧,这样负面的阴霾,来自一个人,一个身着灰色锦衣,握着泛着寒光红缨枪的少爷。
  “他……他们……怎么都没有事?”海午此时眼睛出满不可思议,嘴巴惊愕得可以塞下一个鸵鸟蛋。他知道天启死了,海山和天设受伤了,吴巩和云南非不可好到那里去,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但是此时两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让人又惊又怒又恐惧。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吴巩死了,你们就可以拍手叫好了。”吴巩看到海午和青权有逃跑的倾向,疾速一点地,宛如鬼魅般挡住了他们两人的去路。这可是海青两派仅次于海山的两条大鱼,吴巩可不会放虎归山。
  “姓吴的小子,你想怎么样?”海午看到吴巩拦住自己去路,顿时脸色铁青,眼眸阴鸷之极,目光射出骇然的光芒。
  “吴巩,你不要欺人太甚。”青权眼眸阴翳之极,紧紧握住手中的狼牙棒,犹如一头疯狂的凶兽,给人极度的危机感。
  “我不想什么样,只是海山太寂寞了,想让你们两人陪陪。”吴巩耸了耸肩,嘴角溢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桀骜。
  “什么!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杀死海山长老。”海午听到吴巩的话语,顿时惊恐的叫起来。
  “果然海山没有回海沥派。”吴巩看到海午的错愕的表情,就看出来海午不是说假话。这也是吴巩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就是想涛他们的话。现在断定海山没有回,让人半喜半忧,毕竟如果海山在,雾飒派过来的人,死伤肯定更多,少了他无疑就如老虎少了几颗锋利的獠牙,雾飒派踏平他们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让吴巩忧的事,就是海山虽然断了手臂,但毕竟还是一个可怕的高手,如果让他活着就绝对是一个祸害,更是一大毒瘤。
  吴巩看了看惊慌的他们,冷笑道:“怎么不把天设给喊出来,是不是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对了,你们海青两派只有海山同他有点交情,其他人的死活,我想他压根不会在乎,就是死得一个不剩,他都不会蹙眉,更不会心疼。”
  “海午兄,这姓吴的混蛋说得有点道理,你看那个天设压根没有把我们的死活放在眼中,不然告诉吴巩他们,让他们去狠拼,最好来一个两败俱伤,鱼死网破。”青权听到吴巩的话语,暗中传音给海午。
  “为今之计,这能这样了。”海午看到雾飒派的人,势如破竹的的气势,还有果断的杀伐,就知道大势已去,毕竟人多心不齐,而且又缺乏高手,这如果不输,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海午狠狠咬了咬牙,冷冷道:“我可以告诉天设藏身的地方,但是你必须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你觉得你们还有其它的选择吗?你们如果背后咬我一口,那可会死让人防不胜防啊!”吴巩瞥了他们两一眼,嘴角溢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冷笑。
  “姓吴小子,如果你放过我们两人,我们发毒誓绝对不找你和雾飒派的麻烦,这样可以吧!”海午眼眸阴寒之极,他此时也是鼻驴技穷了。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如果你们能告诉我天设藏生的地点,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吴巩敲了敲脑袋,思考片刻道。
  “好,一言为定。”海午看到吴巩答应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有点怕吴巩动手。别人不知道吴巩的实力,他们可是一沉清楚,当初海山的胳膊,就是被吴巩给斩断,同时海山的弟弟海林,也是被吴巩给斩杀。让海午觉得吴巩宛如一尊杀神一样,让他惊悚寒颤,甚至有种恐惧感。
  “哼!想让我不找你吴巩雾飒派的麻烦,那简直不可能,一个毒誓而言,就算我不动手,我难得不会找其他的高手吗?”海午此时的目的就是能活着,这要活着,一切都可以东山再起。海午看到前面走的吴巩,他眼眸深处还是射出一道犀利的寒芒,这是一种不死不休的杀机,不过他隐藏得异常好。
  海午和青权的妥协,宣布海青两派的人,杀的杀,逃的逃,投降的投降,也同时宣布了海沥派和青凛派,彻底崩溃,当然还有几条大鱼。可以说如果雾飒派,只要把有些关键的人物,给在围剿斩杀,那么他们就永无东山再起的时机了,也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沦为雾飒派一家独大的局面。当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