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凶险的莫过于,远处两大绝顶高手云南非和海山疯狂厮杀,此地已经是白热化了,他们两人周身都是狰恶的伤痕,血染红一片又一片,有的甚至露出阴森森的白骨,触目惊心,恐怖异常。
  “你在这里等着我。”张丽儿扶着吴巩走了一段距离,看到远处的云南非和海山的厮杀。
  “那吴巩哥哥,你要小心啊!”张丽儿没有拦住吴巩,她知道自己拦住也没有用,毕竟吴巩为了整个雾飒派,也只有吴巩能帮助他们大长老云南非。
  吴巩虽然只有一条完好的脚,但是他以枪为腿,铮的一声,急速一点地,宛如鬼魅般飞奔出去了。
  此时的海山和云南非两人,宛如杀父仇人般疯狂厮杀,刀光剑影,杀气纵横,一道道的寒光,宛如九天星外星河划光,炫目多彩,光芒万丈。没有一击,大地龟裂,诸峰崩坏,所过之处,犹如飓风袭击,毁天灭地,恐怖的气势如洪水猛兽来袭,让人窒息。恐怖的破坏力,就算是一个人玄巅峰的高手席卷进去,也瞬即沦为一滩血水。
  蛇行虎步,龙腾虎跃,如两尊人间凶器,不断的绞杀,动辄山河崩塌,山岳崩毁,弥漫血腥的黄色,遮天蔽日。
  “好恐怖的破坏力,好犀利的杀气。”吴巩站在不远处,感到恐怖的劲风,肆意席卷,飕飕如刀割,划得脸上阵阵生疼。
  “去~~”吴巩眼眸猛然一沉,手中的轮回盘,宛如急速旋转的切割机,带着刺骨的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快若闪电般飞向海山。
  “什么!”海山眼瞳骤然一紧,周身的汗毛炸起。他此时又惊又怒,他不是惊攻击自己的轮回盘,而是惊吴巩竟然来攻击自己。因为他看到吴巩竟然活生生站在这里,这只能说明两点,第一他弟弟死了,第二他弟弟败北遁走了。不管是那一点他都有一点恐惧,别人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实力,他可是异常的清楚。那可是地玄五斗的高手,就算是整个落河山脉,也只有云南非才有能力打败他,不过结果多半是两败俱伤。
  如果不是吴巩周身还有伤,他还以为是吴巩的孪生兄弟。海山这微微分神的一刹那,本能的躲避了吴巩轮回盘,却没有躲避云南非的一击。
  “嘭”海山被云南非一击震得出了一口鲜血,同时他也借着反震力暴退而开。
  “我弟弟呢!”海山没有理会嘴边溢出的血液,此时脸色铁青,眼眸阴鸷之极。
  “哦,你说那个海河啊!死了。”吴巩微微耸了耸肩,撇了撇嘴道。
  “不可能,就凭你能杀死我弟弟。”海山压根不相信,自己弟弟会死。
  “他如果不死,你觉得我还能站在这里吗?对了,这是他的比兵器。”吴巩海河的兵器扔了过去。
  “你……你……竟然杀了我弟弟。”海山周身的杀气迸发,眼眸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寒芒。
  “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这就祸福无门惟人自召。”旁边的云南非仰天大笑,浩荡的声音,让祥云阵阵,让天空轰鸣。
  他开始看到吴巩过来也是惊愕,随后就是狂喜,毕竟吴巩活着只能说明对手没有了,要么跑了,要么死了。吴巩没有拿出海河的兵器以前,他还以为海河重创跑了。就算海河被吴巩打跑了,这样的结果都要云南非错愕不已。
  不过拿出了兵器后,他就忍不住大笑了,此时扫除了心中的一切不快。如果海沥派他们只有一个地玄五斗的高手,云南非可就不用那么担心了。毕竟单单一个海山,云南非还是可以抗衡,何况还有吴巩在旁边。
  “姓吴的混蛋,给我去死吧!”海山周身杀气冲云霄,手中的劈山斩,带一股长达十丈的刀气,宛如一柄天外而来的神刀,带着劈裂山河之势,狠狠向吴巩击了过来。
  吴巩顿时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息自己锁定,如火山的爆发,一条条火龙缭绕,恐怖的温度,宛如要把虚空都要熔掉,把吴巩吴巩焚烧成灰烬。
  追风逐电之间,吴巩眼眸一沉,周身的斗气爆发,大吼一声,单腿急速弯曲,狠狠一踏地,嗖的一声,宛如压缩的弹簧斜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宛如平地惊雷炸响,顿时土石飞溅,黄沙弥漫。地上出现一道十丈长的深沟,可谓深不见底,滚滚的碎石,不断咚咚作响。让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可是海山得理不饶人,看到吴巩躲避了自己雷霆一击,顿时怒吼一声,手中的劈山斩急速一转,一股恐怖的刀气带着炫目的光芒,一招横扫千军,以势如破竹之势,削平峰岳之威,瞬间向吴巩的腰斩过去。
  “危险!”吴巩眼瞳骤然一紧,周身斗气爆发,手腕一抖,手中的红缨枪急速斜刺,瞬即挡住恐怖的刀气。
  “锵”的一声巨响,恐怖的声音振聋发聩。“铮铮铮~”吴巩坚硬的红缨枪在被恐怖的能量撞击,在地上划出璀璨夺目,照亮天宇的光芒,留下一道又深又鸿沟。
  “咚!”吴巩急速一跺地,宛如旋风般旋转好几圈,卸去多余的力道,稳稳稳停了下来。
  “不愧是海河的哥哥,攻击果然恐怖。”吴巩微微动了动自己发麻的虎口,撇了撇嘴,冷笑道。可知道吴巩此时已经受了重创,外加一条腿震断了,不然绝对有反击的能力。
  “我看你怎么躲。”海山看到吴巩重创的状态下,竟然能挡下自己凶猛的一击。顿时咆哮一声,又攻击过去了。
  “哈哈!我不是你的对手吗?怎么没事欺负伤员,是不是当人家断了一条腿,就好欺负一点。”云南非看到吴巩竟然受伤了一条腿,竟然能硬抗海山的一击,也异常佩服。毕竟这样的年轻,能有如此的修为,不仅仅是天赋异禀就可以了,这个中间可是有许多生死磨练才行。
  “混蛋,云南非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一定要把这吴巩混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你给我滚开。”海山看到云南非拦住自己,顿时眼眸阴鸷之极,目光中射出一道道寒芒。如果不是知道对手是一个难缠的角色,他早就把对手给劈死了。
  “哎呦!什么要我让开,这可是我们雾飒派的地盘,你在这里学蛤蟆般呱呱的大哭小叫,还要我让开,你是不是看错地方了。这可不是你家的菜园门,想挖就挖,想种就种。”云南非抚摸下颌的胡须,咧了咧嘴。
  “你……你找死。”海山眼眸阴寒之极,他此时只想杀吴巩,但是被这个难缠的对手给拦住了,顿时怒火宛如火山般爆发,冷冽的杀气,不断的向云南非笼罩过来。
  “找屎,这可不是茅坑,就算是茅坑,我也不想找屎,毕竟那东西可是很难闻的。哦,我忘了,你海山是属狗的,你是不是经常去茅坑找屎啊!虽然我们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貌似我们还不是很熟,要找屎你去吧!我可不陪你。”云南非耸肩,撇嘴冷笑。
  “这个云南非,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挖苦人的功法还真是没得说。”吴巩微擦拭一个额头上的汗水,哭笑不得。
  “混……混蛋,去死吧!”海山气得周身发抖,瞬即一招饿虎扑食,带着恐怖的杀气,宛如疯狂的凶兽向对方扑了过来。
  “说不过就想打,来就来,我怕你不成。”云南非眼眸一沉,宛如一尊移动的堡垒冲了过去。
  “嘭嘭……”恐怖的对垒宛如轰炸机般狂轰滥炸,恐怖的破坏力,瞬即轰出一个又一个深坑,漫天的沙石,弥漫的尘土,遮蔽整个天幕。
  当然吴巩也没有闲着,他虽然腿受伤了,但是实力却没有下降多少,他手中的轮回盘,带着刺骨的寒光,炫目璀芒,在长空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弧线,不断的攻击同云南非厮杀的海山,见缝插针。
  “可恶!”吴巩轮回盘如蛆附骨,如影随形般,寒芒闪烁,冷冽犀利,让海山不得不分心。一对二,让他的压力倍增,甚至有几次,让吴巩的轮回盘划出了几道伤,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时,说不定小命就没有了。
  “哈哈!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刚才和你弟弟一起联合杀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报应吗?”云逃有吴巩的协助攻击,战意彭湃,如虎添翼,越战越猛。打得对手只有招架之攻,没有还手之力。这让云南非感到乌云密布的天气,一下子晴空万里,祥云朵朵。
  不久前,海山和海河联手,也是这样,让云南非捉襟肘见,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现在身上狰狞的伤痕,基本都是刚才留下来了。可以说如果不是他经验丰满,外加实力不弱,早就喋血当初,含饮而终了。
  此时海山饿和云逃的角色对调过来了,海山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在吴巩和云南非两大高手一气攻击下,就比吃了一盘蚊子还难受,还不郁闷。
  而云南非宛如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般,越战越猛,一刀快一刀,一刀重一刀,层层叠加,刚猛霸道,痛快淋漓。瞬即把他心头悬着的石头震碎,也把他心中的阴霾散开。
  吴巩可没有闲着,他虽然移动不多,但是绝对算一个一流的狙击手,手中的轮回盘,寒光流年,炫目灿耀,宛如星河般不断的穿梭,绚丽夺眸,让人心醉。不过再好看,即使如霓虹七彩般的光芒,都此时的海山而言,犹如阴森的寒光,收割生命的幽芒,让他咬牙切齿,仰天咆哮,杀气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