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林欣醉倒了。
刘同峰用脚打开了林欣卧室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粉红色,卧室的装扮和客厅的装扮很是不同,这让刘同峰感觉到可能林欣的性格里面夹杂着不一样的性格。不能叫做双重的性格,但是肯定是有些小的分歧。
刘同峰轻轻地把林欣放在榻榻米上,然后慢慢的把卧室的空调给打开,这样子让房间的温度升高了不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欣突然间哭泣起来。
在刘同峰的安抚下,林欣终于好转了不少,似乎刚才触景生情,好不容易才得到真爱,她怎能不落泪。
林欣声音妩媚的言语道:“谢谢你,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人!”
刘同峰听见了林欣的话,却假装没有听清楚,“林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原本半眯着眼睛的林欣,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脸玩味的刘同峰,“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林欣一点点向刘同峰的耳朵靠近,“刘同峰,你听清楚,我说让你好好爱我。”随后带着几分调皮在刘同峰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让你欺负我!”
刘同峰且是能让林欣“欺负”到他头上的,恶狠狠掐了她一把,毫不客气把她往死里欺负。
此时,他的电话响起,刘同峰一看竟然是安心晨,这一个小丫头会有什么情找自己啊,难道是乡里出了什么事情?
刘同峰接起电话,还未说话,就听见了安心晨急迫的声音,“峰哥,你快回来吧,昨天晚上下大雨乡上的大坝塌了,险些死了人,咱们办公室被街道民给包围了。”
刘同峰一愣,大坝塌了?大坝不是今年新修的吗,怎么才到雨季就塌了?“心晨,你先冷静,我马上赶回去。”
刘同峰急忙穿上衣服,林欣看着他接完电话,脸色不是很好,急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乡里的堤坝被坏了,险些死了人。我要先回去看看。”刘同峰在林欣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急忙的赶回乡里。
刘同峰直接赶到了堤坝,江里的水因昨天下雨涨了不少,那个看着修建的外表漂亮的堤坝,里面竟然是一下稻草。
刘同峰心里冷哼道,好一个毛大栓啊,竟然给自己留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给自己。他又急忙从堤坝上赶回了乡办公室,办公室的小院挤满了街道民,有个中年妇女坐在办公室的地上,嚎啕大哭,安心缘的脸上挂了彩,她将心晨紧紧的护照怀里,瞪着那些在街道办公室闹事的街道民。
刘同峰推开街道民,走到安氏姐妹的身边,目睹到她们脸上的伤,脸色不由得一沉,“有什么事情找我说,我才是领导同志,欺负两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这些街道民目睹到刘同峰回来了,顿时安静了。可能是被刘同峰的气势吓到了,坐在地上哭的妇女也停止了哭泣。
“刚才不还是有很多问题吗?怎么现在就安静了,有什么问题问我。”刘同峰严肃的看着闹事的街道民。
闹事的街道民被刘同峰的气势震慑到了,相互退让着,却没有一个人带头说话。
“既然你们没有话要说,那就听我说了。心缘,今天有人在堤坝险些丧命,几个人伤的严重吗?”
心缘看了看街道民,看着刘同峰详细的言语道,“峰哥,有一个人掉进入了江里,幸好及时发现,送到了诊所。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人并无大碍。”
坐在地上一个个子矮矮、皮肤黑黑的中年妇女,嚷嚷道,“我家儿子都掉进入了江里,什么叫并无大碍,难道只有死了才是大碍啊!”
刘同峰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王大嫂是我们用词不当,但是你家儿子为什么掉进江里,我想你的心里也有数吧,平常就爱在堤坝上玩,昨天下了那么大雨,今天又去江边玩,掉了下去,难道你这一个家长就没有责任吗?还有,你看我们安医生的脸也是你的杰作吧,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安医生还好道个歉。”
刚才还慷慨激昂的王大嫂一下就蔫吧了,“安医生,对……不起。”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得罪不起。
接着刘同峰的话锋一转,“是我们街道政府的错,我们一定会承担。王小鹏的医药费,由我们街道政府承担了。在我们街道政府会尽快将堤坝修好,希望在这其间劲量不要靠近堤坝,发生不必要的危险。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先散了吧。”
刘同峰说完大家都没有散场,只不过站着他。刘同峰心里有几分无奈,比较对带街道民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快、狠、准。
刘同峰目睹到这群街道民不说,只能点到人头,“张大哥,你就代表街道民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刘领导同志不瞒你说,堤坝每年都修,每年都坏,前几年还没有什么大问题,去年的雨水大,堤坝没有及时维修,很多田地都被淹了……”张大哥越说声音越小。
刘同峰懂得街道民的担心,怕他向毛大栓一样,只不过说说而已。
“大家有这样子的担心是正常的,你们如果不相信我,可以派一个人和我一起参加堤坝的事宜。”
街道民们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还是张大哥吧。你担当监督修堤坝的街道民代表,将我们修堤坝的每一步都及时的向街道民汇报。大家看,我说的可行吗?”
张大哥有几分不好意思,“我们都相信刘领导同志,我看我的监工就算了吧!”
他的媳妇却掐了他一把。“刘领导同志的决定,我们当然相信,我家张,最是老实,将街道民代表的事交个他最是合适的。刘领导同志眼光真好。”
“别人的意思呢,你们如果没什么说的,真的散了吧。安医生的伤势也该处理一下了,张大哥从明天来吧!”
街道民们算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终于都离开了街道办公室。
刘同峰从医疗箱里拿出创可贴走到安心缘的面前,及其温柔的将创可贴贴在她的脸上,有几分无奈的言语道:“对我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还让他们抓伤了。”
安心缘看着刘同峰温柔的动作,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的好快,脸不自觉的染上了桃红色,耨耨的言语道:“在厉害,也不比上那么泼妇啊!还有你,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慢!”
刘同峰又为心晨贴上了创可贴,对着两个姐妹说,“是我不对,是我回来晚了,让你们两个受委屈了。我刚才去堤坝哪里看了一眼,哎,修复是个大工程啊!”
刘同峰看着两姐妹脸上伤,不由心疼得将两个姐妹一起抱在了怀里,安慰道,“我不会让你们在受到欺负了。”
两个姐妹在刘同峰的怀里相对而视,她们彼此脸上的红晕,娇羞的低下了头。
“心晨,你做个修复的预算,再统计一下街道政府还剩下多少钱,如果钱不过,要尽快向镇上申请。心缘,你先好好照顾王小鹏,所有费用你直接找心晨就行。”
刘同峰嘱咐完安氏姐妹,就拨打电话给齐全,“全子,你知道什么靠谱的建筑队吗?”
“峰哥,我朋友里也没有做建筑的啊,不认识什么建筑队。怎么突然间找建筑队做什么?”齐全好奇的问道。
“还是毛大栓那个玩意,给我留下的隐患,堤坝塌了,我着急找个建筑队把堤坝修好。你找朋友给我问问。”刘同峰脑子快速转着,思索着身边谁能认识建筑队的。
刘同峰挂了电话,又给郭品颖打了电话,“品颖,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下忙。”
“我就知道,你没有事情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吧,说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郭品颖调侃道。
“你认识什么靠谱的建筑队吗?”刘同峰问道。
郭品颖笑道,“你小子运气真好,我有个朋友是搞建筑的,正好今天中午要过来找我。你过来我介绍你俩认识。”
“好,中午见。”刘同峰挂了电话,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安心晨好奇的靠了过来,“峰哥,是郭品颖嘛?”
刘同峰点了点头,“小丫头,蛮聪明的嘛!我要出去了,下午可能不会来,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峰哥,走之前能回答一个问题呗,那三个女人中,你最喜欢谁?”安心晨很是认真的刘同峰。
安心缘表面在收拾东西,当安心晨问刘同峰问题的时候,她的耳朵就立了起,她也很想知道那三个女人,刘同峰最喜欢谁,也许他谁也不喜欢,喜欢的是她,想到这里她的脸又不自觉的烧了起来。
“小丫头,净胡思乱想。先把我交代的东西准备出来吧,我去找你品颖姐姐,看看她介绍的建筑队怎么样。”刘同峰拍了拍安心晨的脑袋,离开了办公室。
他看着他的小别克来到了郭品颖的阳光酒店,目睹到郭品颖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起,热络的聊着。
郭品颖看见刘同峰来了,找了起来介绍道,“刘同峰,这位是我秦叔叔,搞工程的。叔叔,这一个就是我刚才和你言语道的刘同峰,江北市大牙子乡清流街道领导同志。”
“秦先生,你好。”
“刘领导同志,你好。听品颖,你手上有个项目,需要一个建筑队,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忙。”
刘同峰没有想到这一个中年男子会这样子开门见山,他一直喜欢这样子爽快的人,他看了郭品颖,正好碰到郭品颖也在看他。郭品颖向他点了点,示意他有什么事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