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来找人的。”罗一成眼睛盯着门牌,确定这里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对那个小战士说到。
“找人?你以为这是哪里?你说找人就找人吗?”小战士听罗一成说找人,就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大声呵斥罗一成到。
“我真是来找人的,不信你看这地址。”罗一成把信件拿了出来,递给把门的小战士。
“我不看,你赶紧离开,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我看你是个出家之人,否则早就把你抓起来了。”小战士连看都没看罗一成的信件,大声的说到。
“我真是来找人的,你倒是看看啊!”罗一成拿着信件,往前走了两步,准备给那个小战士看。
“不许动!否则我就开枪了!”小战士见罗一成要往前冲,赶紧握紧手里的冲锋枪,大声喊到。
“发生什么事了?”正在罗一成和那个小战士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正要出门的黑色汽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来岁,身穿武警制服的军官。
“报告队长,此人来历不明,想要冲进院内,我正在阻止。”小战士一见此人,立刻立正,打了一个军礼,大声的报告。
“我不是要冲进去,是想找人。”罗一成赶紧解释到。
“找人?找谁?”那个军官打量了一下罗一成,皱着眉头问到。
“你看看这个吧,我是来找这个人的。”罗一成把手里的信件递给了那个军官。
“嗯?你要找这个人?”军官接过信件,一看信封,不由的大吃一惊,将信将疑的问到。
“是啊,我就是要找他!”罗一成一见那个军官的表情,猜出他一定是认识自己要找的人,便大声说到。
“你在这里等着。”那个军官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请你把信还给我。”罗一成说到。
“这个我得带进去。”那个军官回头说到。
“不行!”罗一成脚下一动,一下就闪到了那个军官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嗯?”那个军官一见罗一成的身法如此之快,不由的有些吃惊。
“把信留下,我要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罗一成说着,伸手就去夺信。
“我说了,这封信我得带进去。”那个年轻军官伸手也非常了得,不知道用了什么身法,躲过了罗一成夺信的手,而且把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开了一丈多远。
“我也说了,不行!”罗一成一见对方躲避的如此轻松,知道遇上了对手,他也不敢造次,只是把对方进院的道路封死,让他无法过去。
“呵呵,你这个小师傅可真有意思,你不让我把信带进去,那你让我怎么给你通报啊?”年轻军官固然笑了起来,他见罗一成已经完全封死了自己的去路,也知道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还真就难过去了。
“把信留下,你自己进去给我通报便……”罗一成一见对方态度缓和,便放松下来。
可是,罗一成话还没说完,就见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声越过了自己,想要阻止是不可能了。
“你……你使诈!”罗一成扭头便追。
“我说了,你在这里等着,不许乱动,知道了吗?”年轻军官站在大门里,隔着停车起落杆,笑着对罗一成说到。
罗一成此时也停了下来,因为,不知何时来了七八个武警战士,手里全都端着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罗一成,拦住了他的追击路线。
“你……”罗一成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此时,他再想制止住那个年轻军官是不可能了。
“等着吧。”年轻军官说完便扬长而去,走进了守卫森严的大院。
“送信的人呢?”大院之内的一栋别墅里,一个年约八十,满头银丝的老者,看完手里的信后,问刚才的那个年轻军官到。
“还在大门口呢,我没让他进来。”年轻军官说到。
“糊涂!还快带我过去!”老者赶紧起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那个年轻军官说到。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年轻军官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如此慌乱,以爷爷的地位,就算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过来,他也不用出去迎接,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啊?
很快,冯冲便带着他的爷爷冯国勋来到了大门口。罗一成还在门口站着,他正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强行冲进去,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吧自己的信拿哪儿去了,万一信件有失,自己可怎么向师兄交代啊?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不把枪放下!”冯国勋健步如飞的来到大门口,见守卫正用枪对着罗一成,大怒到。
“我师兄的信你看到了吗?”罗一成比较担心信的安全,赶紧问冯国勋到。
“看过了,弟……我就是冯国勋,太……你师兄的身体可好?”冯国勋激动的问到。
“呵呵,还行吧,前两天他没事闲的,还把我可折腾了够呛呢。”罗一成一听,此人正是冯国勋,自己的任务可算是完成了,所以心情大好,也不去计较其他了。
“请您跟我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冯国勋说到。
“也好,我来的时候,师兄跟我说让我一切听你的安排。”罗一成说完,跟着冯国勋爷孙二人,来到了冯国勋的别墅。
“冲儿,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刚到别墅门口,冯国勋就回头对冯冲说到。
“哦,那我就走了啊。”冯冲说到,他今天晚上本来是要出去参加一个军方举办的舞会的,可是被罗一成这么一闹,站在也没什么心情去了,正想弄明白为何自己的爷爷会对这么一个小道士如此紧张时,他的爷爷却有意支开自己,那他也就没办法了,所以,他决定还是去舞会走一趟吧。
“太师叔在上,弟子冯国勋给您请安了!”刚一进屋,冯国勋突然跪下,对着罗一成磕了一个头,眼含泪水的说到。
“冯爷爷快请起,这又是为了哪出儿啊?”罗一成赶紧把冯国勋扶起来,不明所以的问到。
“太师叔有所不知,我本是玉皇阁广成真人的弟子,当时国难当头,师傅他老人家便命我还俗下山,救民于水火之中,建国之后,我便留在了北京。刚才接到玄明太师叔的亲笔书函,才得知他老人家健在人世,也知道您是师祖弟子,所以我才如此激动。”冯国勋老泪纵横,看着罗一成说到。
“原来如此。”罗一成也非常感动,这次下山,先是遇到了俗家弟子余泽凯,现在又见冯国勋如此惦念师兄,打心底高兴,玉皇阁的所有弟子都能如此惦念师门,他怎么能不高兴,不感动呢?
“太师叔,您老一路奔波,想必也该累了,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住处。明天,您一定给我讲讲玄明太师叔的近况,我都有二十多年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冯国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罗一成说到。
“就这样安排吧,我的确是有些累了。”这一天的奔波,罗一成确实是有些累了,真想赶紧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自从他到玉皇阁、三清观以后,还从来没有洗过热水澡呢。
“太师叔,今晚您就在客房将就一下吧,等明天吴妈回来后,我让她再给您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冯国勋把罗一成带到二楼的客房后,对罗一成说到。
“那个,您能不对我这么客气吗?我有些不适应,我看您老就叫我罗一成好了,老是太师叔、太师叔的叫着,我还真接受不了。”罗一成大致也能猜出,这个冯国勋应该是开国元勋,看他的举止言谈也能猜出此人曾经在政府里任过要职,何况他的年纪怎么的也能有八十多岁了吧,让一个地位、年纪都要高于自己的人对自己这么客气,罗一成听着就浑身不自在,也感觉有些不妥。
“太师叔,这可不妥,弟子辈分低微,怎么能在太师叔面前造次呢?”冯国勋赶紧说到。
“要不这样吧,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冯爷爷,你就叫我一成好了,既然我是你的太师叔,那你是不是就该听我的呀?”罗一成眼珠一转,对冯国勋说到。
“这……这……恐怕不妥吧。”冯国勋有些不情愿的说到。
“行了,没什么不妥的,就这么定了。”罗一成说到。
“那……那好吧,不过没有外人的时候,我还得叫您太师叔,辈分可不能乱了。”冯国勋一想,自己位高权重,要是让外人见到他对一个年轻小伙子如此恭敬,而且还叫他太师叔,确实是有些不妥,所以他就勉强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