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晨就起床看资料了,今天可是上任第一天,不能有一点差错,“晨,吃早餐,”门外响起墨夜的声音,晨放下资料,走出门外。
“哇,第一次看你穿这样,”墨夜看着眼前的晨赞叹道,晨穿着标准的白衬衫,红色的高腰包臀裙,头发自然的披散开,妆容也一改小女人的妩媚,显出了一种成熟的韵味。
“怎么样?”晨在墨夜眼前转了一圈,“美极,”墨夜的眼睛一直在晨身上打量,“那就好,”晨满意的坐到餐桌旁。
“今天开始,我会做为你的秘书,”墨夜随晨坐下,“那就是一切工作都可以交给你了呗?”晨看似专心的吃着早餐,因为昨天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墨夜今天的心情很好,他主动开启了玩笑,“好,你就负责貌美如花,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不过要是把我累坏了你会不会心疼啊?”
“嗯,我会心疼,”晨煞有其事的回答道,可她并没有看向墨夜,墨夜没有料想到晨的会这样回答他,心里漾起一种别样的情绪,晨没有再说话,墨夜也极其配合的安静享用早餐。车里晨认真的看着公司的资料,墨夜不时通过前视镜偷看坐在后座的晨,“看够了没有?”晨幽幽的说了一句,墨夜慌忙低头,掩饰着自己的眼神,“看前面,”晨默默的补充了一句,墨夜的脸红的不像样子,“真是丢人,”他现在真想弃车而逃,不过,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啊?太明显了吗?可是她明明很认真的在看资料啊,墨夜想不通。
“别瞎想,专心开车,”晨在后座又冒出一句,墨夜终于忍不住了,“小丫头,看你的吧,开车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感觉哥哥的办事能力不是很让人放心啊,”晨不急不躁的说着让人抓狂的话,“哥哥?”墨夜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不喜欢晨叫他哥哥,所以他执拗的让晨叫他夜,就像他叫她晨一样,此时此刻,墨夜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生气了吗?”晨话说出口的时候其实已经后悔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刺激他一下,
墨夜没有回答,认真的开着车,认真的让人害怕,“开玩笑的,”晨放下资料,向墨夜靠近,
墨夜淡淡的嗯了一声,晨无趣的坐回原位,“玩笑开大了呢,”晨自嘲的想着。
晨和墨夜一前一后的走进公司,遇见的员工无不毕恭毕敬的鞠躬问好,好不容易走进电梯,晨才松了一口气,“不就是个经理吗?至于这样吗?跟朝拜似的,”
“这很正常,日后也要习惯,”
“像个女王一样?”
“嗯,你就是Queen。”
“可这样,你会不会就不认识我了?”当然这句话晨没有说出口,而是简单明了的说了两个字“明白。”
晨来到办公室,权叔已经在这里等候她了,“还喜欢吗?”权叔环顾着办公室,“嗯,”晨仔细的观察这件办公室,“要是把监视器拿掉就perfect了,”
“那个是以防有人会进来搞破坏。”
“还是摘掉吧,我不习惯被人监视。”
“好吧,我会叫人摘掉的。”
“权叔,夜也在这里办公吗?”晨在前面熟悉着办公室的环境,权叔一偏头示意墨夜出去,他想要和晨单独聊聊,墨夜识相的说了句,“我先出去打点一下,”就离开了办公室。晨听到关门的声音,明白或许权叔是有意让墨夜离开,他是不是很怕我跟墨夜走的太近?,晨想了想说道,“我只是需要他帮忙,我才刚回公司有些事还不太明白。”
“那就把他的位置安排在外面吧,你可以随时叫他进来,既不会耽误工作也不会影响个人空间。”权叔提议道,“好,”晨听得出他话里有话,没有多说什么笑着同意权叔的提案。
“那我去安排了,”权叔说完就走出去了,刚好撞上门外偷听的墨夜,“听到了?”
“嗯。”墨夜低下头。
“还满意吗?”权叔拍了拍墨夜的肩膀,“做好你的事情,不要光想着儿女私情。”
墨夜看着权叔的背影叹了口气,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可是他真的情不自禁。
正当晨端坐在办公室面对眼前一大摞的文件时,泽溪正在公寓收拾行李,他已经下定决心面对他那强大的父亲,这一次只要能拒绝这个婚约,让他干什么他都认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喜欢晨,会陷得那么深,可他也明显感觉到晨对墨夜的感情很深,这让他很不舒服。墨夜可以毫无顾虑的追求晨,可他呢,他身后还有一个拖油瓶,光是想想就很闹心。
“雪球,来。”泽溪向雪球招手,雪球一颠一颠的朝泽溪跑了过来,尽管雪球看起来跑得很努力,不过还是很笨拙,“小家伙,其实你团成一团滚过来会比跑过来更快的,”泽溪一把抱起雪球,“唉,还真是又重了不少。”
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泽溪不高兴的看着手机,“真是的,都不知道打个电话吗?”心里不痛快的泽溪溜达到晨的房间,想要顺走的点东西以弥补自己的心灵,泽溪先是在晨的化妆桌前挑来挑去,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然后他的眼神定格在晨的衣橱,“要不顺走件衣服?”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太变态了,”最后他的目光顺着衣橱移到床边的柜子,“拿走张照片倒是不错的选择,”心想着,就将晨的照片装进包里,“雪球,我们回家吧,”泽溪满意地带着雪球离开公寓,而公寓楼下也早早就停着接他回家的车。
“知道回家了?”一个威严的男人声音从客厅传了过来,“这不正是您希望的吗?”泽溪拉着行李箱走进客厅,“婚约也是我希望的,怎么不看你这么乖乖听话啊?”韩董事长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侵犯他的权威的,尽管那是他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