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穿白衣服的是老白家兄弟四人,老大白玉堂,那个金鼠电眼,络腮胡子,胯下黄马的便是,家中良田十几亩,是个本本分分的农家人,骑白马的是老二白满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跟在他身后的一个是公子白杨,一个是小姐白雪,你这二叔伯跟他三弟联手在长安郡张罗的‘白’字号家具铺子饶有名号,名震一方,算是一方豪强,不过在此之前也受了不少的苦头,才有今日的好光景。再看那个手中把扇的便是你四叔伯白启堂,他在南阳郡也与南来北往的人交往的热乎,开了一个首饰铺子,这才算把你奶奶老白家的人说完;左边的就是我们本家颜门的众位前辈,为首的方头阔脸,器宇轩昂的就是你大爷,名唤颜养林,现在古豳县下属村镇做村正,你再看后面个头不高的那个是你五爷颜林,他可工程建设的行家里手,这兄弟五人中就这两个人在一个镇上,两个人也为镇子里的人做了不少好事,那个豹头虎颔、环眼长须的是你二爷颜养森,长得清秀俊朗,是个教书先生。中间两个分别是你三爷颜养性跟你四爷颜象森,这二人中数你三爷厉害,慈眉善目,真乃米勒祖师下凡,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了,但是行事光明磊落,备受江湖人称赞,他夫人也是个厉害的人物那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不在话下,再说那个赤红脸,把眨眼的就是你四爷,他在南阳郡中有一院地方,浪荡江湖,协助官府抓住过不少江湖大盗。这就是咱本家的各位长辈们。”
“哦!爹爹,就差这一家了吧!我们就可以上马栏山爷爷家了。”
子瑜点头道。
只见颜平与颜玲走过来,与颜黎齐齐跪地道:“各位大哥今个赏脸来赴爹爹的寿辰,我三人在此感激不尽,各位大哥受我三人百拜。”
“贤弟颜平,颜黎,贤妹颜玲快快请起。不是要上山吗?错了良辰可不要怪我兄弟两家晚到啊!”白玉堂与与颜养林齐声道。
众人大笑道:“三位快快请起吧!我们还是早些上山,等上山后再做计较也不迟啊!”
“哎!对!兄长提醒的对,子瑜啊!你快些请你娘舅家跟你姨娘家的人准备上山了。”
“伯父,我这就去。”
子瑜抱拳应道。
“颜黎你去告诉府内你的义兄义弟并江湖众位好汉英杰准备上山给爹爹贺寿。”
“哎!兄长,颜黎这就去!”说罢,便去府内通告了。
“玲儿,你需告知你二位大嫂并你本家准备上山贺寿。”
哎!兄长我去了。”
颜玲起身走罢。
“还请各位哥哥们稍待,片刻便行。”
颜平在此叩拜道。
“贤弟你这样就不对了,赶紧去准备吧!为兄们等着就是了。”
颜象森笑道。
(风卷残云的功夫,所有人吗=马都聚集在了颜黎府门前……)
“岳父大人,所有人马俱已准备就绪,你看是不是可以走了?”颜黎拱手问道。
“那就走吧!”方坤笑道。
“各位准备上山,由我兄弟二人前面开路,叔伯方坤并家小再行,白家与本家兄长及家小们中行,我儿子瑜、子馨、子腾,并姑姑颜玲,姨娘谢庆一家后行,二弟府上众位家将并贤弟结拜兄弟四人、江湖众位好汉英杰断后,如何?”颜平高声道。
众人听罢道:“既是为老爷贺寿,一切听从安排。”
说罢,一行人洋洋洒洒的就向着马栏山走去。
只见山头上站着一位老者站在山岗上远远地眺望:褐发夹耳,眉宇冲天,鹰眼龙须,青木脸,头戴一圈方巾,身穿淡蓝葛麻衣,脚踩草头鞋。原来这颜义凭借祖上德行在朝廷专设驿站中专门押送重要文书及诸多珍奇异宝等。为人老实厚道,待人热心诚恳,一匹汗血宝马走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在任期间结识了不少江湖好友,深受各地老百姓的爱戴,而后年事甚高,已在马栏山上隐居多年了,前日有人自山下来报信说今日众人要来贺寿,便早早的起来,让老妇人在家里张灯结彩准备迎接众人进庄,而自己却骑马来到山岗上等候。
“哈哈哈!来了……,来了……。”
颜义看见一行人马上了山坡挥鞭拍马道。
“快看,爹爹自己下山了。”
颜平指着远方对颜黎说道。
“我们快点!爹爹年事甚高,可不能这般颠簸。”
颜黎握住颜平的手道。
说罢,众人脚下生云越发的快了……
“哈哈哈哈!老弟啊!老朽现在给你祝寿行礼了。”
方坤双腿夹马,捷足先登拱手笑道。
“兄长啊!你这么大的年纪了,今日也能赏光赴寿,咱老哥俩可要好好喝上几盏,行礼……,你这是折煞在下了。”
颜义笑脸相迎回道。
“哦!叔伯在上!方祎有礼了。”
方祎勒马施礼道。
“孩子!不必多礼!快快进庄一聚。”
颜义笑道。
“四爹爹,小侄们给你行大礼了。”
只见颜家五个兄弟齐齐的下马跪地道。
“哎呀!孩子们!来了就来了!何必这样多礼!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快起来……别你们四娘在家等急了……哈哈哈哈。”
颜义见状,下马道。
“各位大哥!你们快快请起,看着快到门口了,进门入座再叙也不迟啊!”颜平颜黎下马齐齐拱手道。
(众人行了不到半里的路就到了,见颜黎之母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一一上前行礼道喜毕,众人就进入大厅坐下……)
“祎儿,把贺礼抬上来……。”
方坤示意道。
只见两个青年一摇一晃的抬上贺礼,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大厅中间行礼道:“爷爷在上,受孙儿一拜。”
方祎之子方旭清、方旭阳跪地。
“好样的!快点起来!做回你们的位子,大喜的日子这样。”
颜义笑道。
“贤弟啊!这贺礼可是有来头的,你看看吧!”方坤把盏道。
“好啊啊!既是有来头的,不妨让大家开开眼。”
颜义回道。
“来!旭清给爷爷说说。”
方祎摆手道。
“爷爷你可听好了!”方旭清将红锦布揭掉道。
“爹爹年少时曾施粥给一穷困潦倒的僧人,十几年的光景,那僧人得到后为感激爹爹的恩情,亲自从昆仑山上踩下一块天然玄石,在家中也无甚大用,前几日听闻爷爷寿辰将至,爹爹便请来郡里有名的几个匠人将其打造成这尊雕像,此尊雕像有半尺之高,有二尺围圆,采用浮雕手法雕刻而成,玄石寿星大脑门,白须飘逸,一手拄鸠杖,一手托仙桃,慈眉善目,笑逐颜开。近观慈祥亲切,远观依可轮廓清晰,气势雄壮,每当山雨欲来,云雾妖娆之际,老寿星便似自云中缓缓而来,给人平和,轻松地感觉,因此石踩自天山之上,所以本来就有镇宅避祸之神通,进特奉给爷爷,以示我方家上下对爷爷的祝寿衷心。”
“哈哈哈!要将这般神物打造出来可得不少时日吧!”颜义问道。
“哦,不消半月大形便出,精雕修改整个工程下来也就一个月多几天吧!”旭阳毕恭毕敬道。
“叔伯,再看看我们谢家给你的贺礼,来!谢轩快给你爷爷拿上来!”谢庆起身拱手道。
“小乙哥慢点!小心蹭到画轴边。”
谢轩对一同行青年道。
这青年与谢轩自小玩到大,名唤章小乙,家在凤凰山中百花谷,今日受谢轩相邀一同前来以携助帮忙,祝寿贺喜。
他二人走到了上座前,各自用力一扯,一幅松鹤延年图展示在众人眼前。
方坤闲来无事对书画颇有研究,见是松鹤延年图捋须笑道:“好一幅松鹤延年图……。”
“既然兄长有些研究,那就请为众人解析,以祝贺寿之喜。”
“众位看此幅作品名唤‘松鹤延年图’,描绘的是盛开的菊花群旁,站立着一雄健的丹顶鹤,它一爪抓前,悠闲自得;一爪着地,岿然不动。松针茂密而疏松,菊花竞艳而吐芳,作为书画的中心,丹顶鹤俨然是这方小小世界的主宰,注目远方,神态安详。画中菊、鹤、松皆为长寿延年的吉祥象征。画法以枯笔画轮廓,笔断意连,再施以淡墨淡色,笔法清秀绮丽。整幅画作给人以一种福寿康宁的愉悦与满足,充分体现了‘松鹤延年’的主旨,着实乃瑰宝仙墨。颜老弟你可以一定要惠存啊!”方坤踱步与画轴边角甩袖笑道。
“哈哈哈哈!老兄长良言定铭记于心,来人,将此画拿下去置于安稳保险处,宴后我亲自悬挂。”
说罢,走上来四个侍从小心翼翼的将此画请下不提。
“爹爹,到我们老许家了!来!凯凯,把你家伙什拿出来给你姥爷演奏一段‘秦王破阵乐’。”
颜玲端庄走出向众人施礼毕,转身对颜义拱手道。
“老兄长,这是我的外孙许凯,小女下嫁东道湾老许家多年,有一儿一女,女孩名唤‘许梓颖’,长得乖娇可爱,一个女孩子可偏偏就是天生神力;男孩名唤‘许凯’,年纪不大,长得也是清秀俊朗,可偏偏天生就弹得一手好琴,有极高的音乐天赋,你说这两孩子是不是给弄反了,应该是女孩弄琴,男孩神力。”
颜义见许凯背负琵琶上厅便指着他对方坤说道。
“众位长辈在上,受许凯一拜。”
说罢,跪地行礼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