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哥,这小子会幻术,你跟二哥待会对阵要多加小心啊!”
“恩,我知道了!你去台阶上歇息歇息吧!”宋四海扶李剑坐在石阶上道。
“好!第一局麒麟帮胜而雪狼帮败,麒麟帮守阵朝信,雪狼帮另出一守阵人。”
“大哥,让我去,朝信不过是速度快罢了!我知道怎么打败他。”
赵兴轻摇纸扇道。
“我来!”赵兴言罢就飞上台去拱手行礼道。
上台便撑开扇子,跨开两脚,似云中飞鹤,飘飘凌风,扇中却包罗万象,乾坤天地,这把扇子却有来历:扇子两面均由油脂合成,且扇骨乃是百年的古藤树根制作,出扇力度十足,威力无限,每格扇折中安放丁点毒针数枚,针上涂抹‘溅血红’,一遇人皮肤便会致使皮肤滚烫,不出半个时辰毒性攻心,必死无疑。
朝信收了青峰爪绕着比武台飞跃了大概十几圈,突然趁着赵兴无意,如饿虎扑食般从他背后冲将上去,准备打他个措手不及,不料赵兴早年拜师学习过些许幻术,见状使了一个“移形换位”轻轻松松的躲过了朝信这一力点拳,顺势落地转体斜身飞起一脚,正中朝信后背,朝信见自己失了杀机,又中了赵兴一脚,就运气翻跃落地,丢出了‘青峰爪’,照准赵兴打去,朝信的速度快的惊人,可是令人吃惊的却是赵兴居然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朝信的拳爪,右手划开扇子,拧动扇骨,只听‘刷刷刷’三声长响,那千千万万的小毒针整整齐齐的扎在了朝信的胸前,好在朝信内着‘护心小甲’,但是胸口周围却没有因此幸免而中了剧毒。
朝信思道:“我既已中毒,再与这厮都下去,吃亏的必然是我,索性大开杀戒。”
朝信思罢挽起衣袖露出青峰爪念道:“呐咪吗哈嘘叶啾。”
念完空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珍奇异兽:龟山赢鱼、岐山穷奇、阴山天狗、张我山神狰、英山肥遗、丹穴风皇、鹿吴蛊雕、青丘九尾、昆仑白泽……。
朝信念咒毕大喝声:“众兽听令,山摇水移泰拳老道有旨,将雪狼帮赵兴粉身碎骨,不得有误。只见那些个兽真个听话:赢鱼摆尾憾水宫,岐山穷奇扯矛震八荒,阴山天狗狂吠炼兜率,张我神狰启齿吞东海,英山肥遗运功射九天,丹穴风皇长鸣聚百禽,鹿吴蛊雕展翅残苍生,青丘九尾睁眼化百态,昆仑白泽蹑云风中滚。一时间齐齐的向赵兴冲将过来,赵兴见状放开折扇,不住的释放毒针,可这是以卵击石,并无大用。
眼看赵兴就要招架不住了,金晓春座下麒麟飞空而上,张君座下獬豸紧随其后,上古神兽中麒麟为仁寿,居于前位,而獬豸被称为‘法兽’代表勇猛,公正。那飞在空中的神兽见有麒麟与獬豸护体,所以就畏畏缩缩的退下了。
“你们这群蠢兽,你们的麒麟大哥在此,还不快快回谷修炼。”
金晓春手持如石柱般大小判官笔喝道。
“獬豸在此,又不尊法者,统统交由獬豸大人处理,到时候你们可就永世不得超生,还不快快滚回去。”
张君双手叉腰道。
朝信见神兽被斥退也就没别的辙了,正好毒性发作,一个翻滚到下台去。
“大家都看到了!麒麟帮朝信不尊上法,运用幻术胡作非为,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所以这局应该是雪狼帮赵兴守阵胜利。”
“对!雪狼帮胜而麒麟帮败,麒麟帮另出一人守阵比武。”
樊氏兄弟将朝信安顿好后,一起飞跃上台道:“我二人自小吃饭、睡觉都在一起,所以比试武艺也要一起上。”
“哼哼……,兄弟莫慌,我来也!”宋四海喝道。
“好啊!两边都出了两个人,胜败在此一绝。”
颜义喊道。
这樊氏兄弟耍的一手好枪法,那耍开的枪法如同:蛟龙出海,飞凤下界,猛虎出山,万马奔林。上台就形成了‘天星照世’的架势,一个在上持长枪,一个在下持短枪,此时两个人的心以合二为一,切磋武艺中间两者中只要有一人用心不一就有可能会被点破架势使其挫伤锐气,且说那宋四海与赵兴,一个持口大刀,一个持把纸扇,赵兴虽说在上局中得胜,但古语云‘交兵一千,自损八百’,此时此刻的赵兴已经是招架不住了,子瑜见状飞跃上去抓住赵兴的左肩又一个飞转下台落地道:“二哥,好生安歇。待我上去。”
“哎!我孙儿子瑜,你不是雪狼帮帮众不可胡闹,快给我下来。”
颜义见状惊道。
“哈哈!爷爷!谁说我不是帮众,宋大哥快告诉我爷爷我是不是帮众。”
子瑜回身笑道。
“爷爷!我兄弟子瑜确是我们雪狼帮的新帮众,你不必过担心,不会坏了规矩的。”
说罢,转身又道:“子瑜,你既然用我帮圣物‘玉荷’一次,就该上来。”
子瑜听了这话,一个飞跃又上台紧贴着宋四海道:“大哥!待会我枪快攻上,你刀霸气攻他根基。”
“好嘞!兄弟!言之有理。”
宋四海说罢,起刀就横扫过去,子瑜也配合这飞跃上去,悬在空中,就是一连串的虎刺挑,这二人起势甚猛,樊氏兄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一起后退了,宋颜二人会心一笑,早知心事,子瑜握紧枪划开双腿如吊睛白虎尾剪般就冲向防上路的樊义,樊义见子瑜双脚将至,竖枪叉背腾出双手照准子瑜双脚就去抓,宋四海见子瑜双脚被夹,掠刀而上架开了樊义,顺势急转身使一个‘金鸡倒鸣’一脚正中樊姜胸口,惊得兄弟二人又连退几步,思道:“这般不行,我们还是换个‘莲花盛开’的架势,只要他们攻不进来,就可以慢慢的消耗体力,到他们体力不支的时候,我们在伺机冲杀,一边一个把他们挑下台去,玉荷就归我们麒麟帮所有了。”
两人商议半晌变换招式道:“你们就是铁打的,金铸的也休想打开此阵。”
“子瑜兄弟,这叫‘莲花盛开’阵型,施阵者多是枪法高超之人,之所以叫‘莲花盛开’阵,是因为此阵要是摆开,那周围真个固若金汤,一滴水也进不去,此行为目的在于消耗我等的体力,带到我们体力不支时,他们必定收阵拔枪就将我们刺下了台,所以在他们没有察觉我们体力不支之前,我们不能用持枪的双手,只有双脚可以活动,所以我们就把靴子前段的尖刀划开,只要做个样子就行了,看我给你丢眼色的时候,你就佯装没力气了,他们必定落阵,到时候我们就握紧兵器把他们逼到中间是一个‘翻江倒海’将他们打下台去。”
宋四海低声说道。
子瑜照着宋四海的方法在樊氏兄弟面前耍了半柱香的时间,宋四海丢了个眼神,只见子瑜佯装到明显体力不支,樊义见状笑道:“大哥!这小子不行了!我们杀出去吧!”
“混账!岂不知兵书云‘兵不厌诈’,再等等吧!”樊姜斥道。
再过了这时间,宋四海也佯装快体力不支了,这是樊姜才信,瞬间就落阵道:“宋四海啊!人都说你是个老狐狸,今日得见也不过如此嘛!”
“子瑜,起手!要快!”宋四海突然跳起来抽刀喊道。
子瑜回罢,也迅速握紧了梨花枪依计行事,电闪雷鸣的功夫,子瑜和宋四海就将樊氏兄弟紧紧地夹在了大刀与长枪间,顺势起手使了一个‘翻江倒海’便将两人给撂下了台子不提。
“好!打得好!哎呀!几月不见我孙儿的武艺又有所增进了,真是好啊!”颜义笑道。
“爷爷,你该履行承诺了,我们刚刚打赢了最后一局,按照前番的规矩,麒麟帮就该立即交出‘火玉荷’,好让我们雪狼帮把这圣物请回去,与另一半水‘玉荷’合并供奉,一保我东关镇一方水土平安。”
“说的在理,麒麟帮的听着你们既然已经输了这场特殊的帮战,那就快快交出玉荷,下山去吧!”
樊氏兄弟相互搀扶起身道:“各位前辈在上,我兄弟二人今日输了帮战,玉荷在此我愿交还雪狼帮,哎!我兄弟二人今后无颜面的帮里的大小兄弟了。走……。”
说罢,把‘火玉荷’交给了子瑜,便率领众家兄弟下山不提。
又说颜府贺寿……
“颜老弟,多谢放才解围于我,既然乔剑都逼我儿方祎到此处,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再快马来劫一来对颜庄上上下下不好,二来恩怨总要了结,你看是不是让我先行一步!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叙。”
方坤急忙拱手道。
“老兄长,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些走吧!别等他们再杀回来,我儿颜黎与隆帆的恩怨这里的人都可以给他了结,似你与乔剑的恩怨,我们就管不了了,兄长保重,恕不远送。”
说罢,颜义便叫人牵来四五匹快马一应照顾方家上马后看他们扬长而去在回庄中。
“今日大家也吃得尽兴,打的尽兴,我这个寿宴就到此结束吧!我儿颜黎、颜平速带家小回城进府再做计较,颜玲且在庄上小住几日,陪陪你娘,她也老念着你。”
颜义对着三个孩子说道。
“爹爹!那白家的众位哥哥与本家的众位兄长也同我们一起下山吗?”颜平问道。
“不,我要与我这多孩子今夜再喝个一醉方休,好久没见了,今天也没有跟几个孩子好好说说话,你们先下山,关键是我儿颜黎,你与隆帆向来不和,不过在城中他可不敢胡作非为,所以要你们快快下山就行了。”
颜义回道。
“爹爹,各位兄长暂且留下,我与哥哥先行一步了,今日招待不周还望各位兄长不要见笑。”
颜黎拱手道别道。
“好了,爹爹,我们走了。”
颜平拱手道。
说罢,颜黎并颜平两家众人离开了颜庄不提。
且说雪狼帮适才将‘火雨荷’从麒麟帮手中夺过来,在汃水娘娘庙中摆宴庆功。
“哈哈哈!今天打得真是大快人心啊!多亏了子瑜啊!哎……,嘉儿,你赵兴二哥跟你李剑三哥的伤没事吧!”
“二哥只是因为体力不支,安静休息,静心调养几日就好了并无什么大碍,可是三哥不知怎的,五脏六腑都有明显的裂痕迹象,应该多几日调养,才可以进行治疗。”
“只要没有大碍就行了,反正咱们帮这几日也没什么大事要做了。”
“这玉荷先收起来,待明日子瑜兄弟来了,我们一起去翠屏山上将玉荷放入龙王庙中,让他永保东关一方水土的平安。”
宋四海笑道。
这是站在一旁的狸魅心生一计,可怜宋四海和子瑜辛辛苦苦夺回来的玉荷也在这东关的净土上供奉不了多长时间了……
狸魅本来就是奔着玉荷来的,现在两片玉荷聚齐,此时便是狸魅与兄长狸暴窃取神器的大好时机,他二人又想到了什么瞒天过海的妙计呢。
欲知后事如何?窃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