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了!爹爹,我也没有乱来啊!”子瑜转身归位不提。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第一句就剩一个应试者了,你上来吧!”赵海见万事俱静了便道。
“是!大人。”
杨睿应声上台道。
“这里有笔墨纸砚,你只要写一份古代经典公文就可以了。”
赵海笑道。
“好。”
杨睿接笔、展纸、韵墨罢,就洋洋洒洒的写将开来。
写毕,杨睿恭恭敬敬的将文书拿到赵海面前道:“大人!好了。”
赵海拿过试卷看毕连连夸赞道:“你这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飘逸洒脱,我看啊!你不光是文采飞扬,而且这书法用三国时曹植《洛神赋》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若青云之遮月,如流风之回雪’一句形容也不为过,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好了!你去吧!等候二试通告。”
“哎!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杨睿连谢道。
“好了!这孩子……,回去吧!”
“一坤兄,我过了。”
杨睿下台笑道。
“哈哈!恭喜恭喜!你一定会过的。”
岳一坤回道。
说罢,杨睿同岳一坤回客栈不提。
“大家都知道本次举试共有三十九人,刚才已经有三个人进行了第一轮的举试,那就是说我们还有三十六人没有进行举试,经过王大人、颜大人、隆大人商议后,决定接下来每轮上十二位青年进行举试,这样的话我们三轮就结束了第一轮举试,而后我们再进行第二轮武试,而这每轮的十二人中最终会被淘汰掉六人,这样的话我们最终留下的就有十八个人,加之适才的两位青年就是二十个人,这二十个人就是进入武试的最终人选。”
赵海拱手对着周边各位父老乡亲道。
“大人,快叫人吧!我都等不及了。”
众位青年中一位道。
“对啊!快点吧!”另一堆人喊道。
“好好好!这轮上来的十二个人分别是:南阳郡姚远、南阳郡第轩、南阳郡方旭阳、南阳郡云斯佯、古豳庄祥、古豳张清波、南阳郡尚霄、项庄五兄弟、古豳戴磊。”
十二人闻声纷纷上台拆开了卷轴一一过目后,静候提问不提。
“哈哈!项庄五兄弟你们先来吧!”赵海笑道。
“大人,少废话开始吧!”只见项天信出来道,但见其人:游龙冠、白剑眉、丹凤眼、翘鼻净面、一飘流发荡于右眼前、身着青竹长衫、手持玉质白扇。
“老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忘了爹爹临行前说什么?”项天仁呵斥道。
“大哥,爹爹说什么了?不就是让我们出来别惹事吗?我也没说错话啊!”项天信回道。
“五弟啊!你就少说两句,爹爹出来时可是让我们听大哥的话。”
项天义劝道。
“好了,你们兄弟先别闹了!早早听闻你双亲乃是当今闻名武林的‘风雨双侠’,如今他们二人也隐居于项庄岛,寄情山水,返璞归真。看你们五个都这样清秀俊朗、文武双全的,又继续成就他们的威名。”
赵海笑道。
“那就你五人以风雨为题各显其才吧!”赵海紧接着道。
“这还不简单,我先来一个‘风扬柳絮诗飞雪落川,雨敛无光图绣莲开花。”
项天信唏笑道。
“看我的:风对雨、狂风对暴雨、落尘风对梨花雨、风鬟雨鬓对雨鬓风鬟、三月阳春风对九载留魂雨、和风会意迎春对细雨无声润物、春风吹绿柳千条对时雨点红桃万树。如何?”项天礼顺口道。
项天智急道:“兄长少在我面前卖弄文采,看我唱出爹爹跟娘亲那个时候的风花雪月:
狂风卷奔雨飙情义相许生死相交豪情征万里豪气震九霄樽中月笑里刀莫问恩仇且把酒浇浮沉虽难事欢歌趁今朝名和利尽言笑英雄多情美人多娇千古多少事潇洒一声笑”。
“好样的兄弟们!这轮啊!我们五人定要过关。”
项天仁笑道。
只见项天义突然捂着肚子连声喊道:“哎呀!哥哥!我的肚子痛得厉害啊!”
“怎么了兄弟!”项天仁见状急忙奔过去托住了项天义喊道。
“哎呀!今日服用中药中含有导致人腹泻眩晕的药材,可能是发作了吧!没事的大哥!我可以不去!但是爹娘的名声很重要。”
“兄弟!此言差矣!哪有不要人命而徒有虚名的,这样吧!我去跟监考大人说说,我们回去吧!”
“大哥!不可!我兄弟五人为这六年一度的‘群英会’准备了多长时间啊?你这说放弃就放弃的,你还是不是我大哥了,要是的话你就赶紧去应试,我且去台下歇息歇息。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那我现在就服用‘一日断肠散’,不能功亏一篑啊!大哥……。”
天义激动道。
“兄弟莫要胡来!你都这样了!我也没有比试心了,反正咱兄弟五人中已有三人入试了,我现在就跟你下台去,哥哥我不去了。”
项天仁回道。
“不行,哥哥!你身为长子,常言道‘长子若父’,你在呢可以不去呢。”
天义怒道,顺势推开了天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向着赵海鞠躬就要下台。
这兄弟二人这一般推让被方旭阳看在眼里,他急忙上台去搀住项天义对着项天仁道:“贤弟莫要担心,我搀他去歇息,你就安心应考吧!”
天仁知道天义的火牛脾气也没奈何就拱手道谢:“那就有劳这位仁兄了。”
说罢,回身对赵海道:“适才舍弟突有症状,耽搁了片刻时间,现在该我说了。”
“哈哈哈!果真是有情有义的,就差你一个了。”
“那我就来一个的诗文:
炎炎七月天流火,九月秋来做棉衣。仲冬葭月吹北风,腊月严寒白雪飞。穷无绸缎无粗布,如何苦度岁末饥?开春正月修农具,二月春播把地犁。妻儿劳苦耕黄土,家中送饭地头息。田官游手闲巡视,牧者心欢耕者悲。
炎炎七月天流火,九月秋来缝寒装。初春日短漫长夜,婉转黄鹂唱暖阳。竹筐在手歌谣女,一路歌声忘忧伤。桑林摘采嫩绿叶,暮春渐渐昼变长。人来人往采白蒿,少女伤怀泪悲凉。担心来日远方嫁,害怕今生别故乡。
炎炎七月天流火,八月芦花苇荡扬。阳春三月修桑树,整剪枝条斧刀忙。疯枝砍落桑树茂,嫩叶养蚕吐丝长。林中七月伯劳叫,八月织麻夜露凉。各色黑黄染蚕丝,红丝鲜亮却感伤。披星戴月穷人泪,巧取豪夺贵胄狂。
“诗经中的‘国风——豳国’篇幅如此长,你竟能一字不差的背下,可敬可敬啊!好!你兄弟四人算是过关了,恭喜恭喜啊!”赵海道。
“哎呀!多谢大人了。”
项家四兄弟齐齐拱手下台道。
“多谢兄弟照顾!天仁这里谢谢你了。“项天仁说罢跪地道。
“哎呀!快快请起!你们快些搀他回客栈吧!”方旭阳连忙扶起天仁道。
“大哥,我们也该走了!”姚远拔剑笑道。
“敢问两位兄长尊名?”项天信拱手问道。
“不用了,我们就是来参加这个举试的,以后还会见面的。”
姚远回身道。
“好吧!两位兄长慢走。”
说罢,兄弟五人消失在了人群中不提。
再说台上,一边站着一个青年,左边的:卷毛黄发、浓眉小眼、高鼻梁、门板唇、身着黑星短衫,一手背后、一手持镜;右边的:披肩发、额勒蓝布、赤红脸蛋、唇上有些许胡渣、身材魁梧、肩阔腰圆、双手叉腰、背负双刀。
“现有一尸体,请你们用验尸的基本原理解释他的死因即可过关。”
赵海道。
(只见两个衙役抬上来一具假尸体……)
“这有何难的?看我的。”
庄祥冷笑道,顺势抖了抖拿在手中的镜子。
“祥子!先看看吧!”张清波说着解开敛尸布道。
话音刚落,只见从台子左端飞来一到红光打在了尸体上,惊得张清波连退数步,在场的人也被吓得半死。
这哪来的红光呢?是哪个敢在这么隆重的日子里胡作非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