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着这几个所谓报仇的人:“你们是谁?”
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老年男子,眉毛透出淡淡的紫色,头发微白,手持乾坤宝剑(所谓乾坤宝剑,就是道家之人最常用的宝剑,这剑是随着剑主人的道行而改变自身的力量以及威力,所以这乾坤宝剑的确不能小看。)不过我发现除了那年纪较大的男子之外,其他的两位修为也不浅,其中一位身着黄白相间衣服的男子修为绝对不在那年纪较大的那位,从他身上的气息以及那雄厚的功力就可以知道,今天是碰上高手了,另外的那位也不能小瞧,因为在他的眉宇之间我发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那气息绝对不同于其他两位,他还在努力的隐藏着那股气息,难道他不是跟那两位同门的吗?
身着白色道袍的老年男子手一挥放在了身后,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们是谁?也罢,告诉你们也罢,就让你们死的瞑目。我是剑宗剑术的首座破空,这位是我坐下弟子黄晓东,那位是就是我师弟破云的坐下弟子晨鑫。”
我微微一叹想,“难道他们是位了那无赖的事?还是准备去取“精灵之泪”顺便解决我们,好狠毒的家伙,现在以我们的实力足够和他们一拼,但是从此以后那剑宗还会放过我们吗?我得想个两全齐美的计划,不然我们不但救不会沧浪还有可能会在这里丧命,他们现在有三个人,而我们有四个人,优势在我们这边,他们恐怕也不敢随意就动手,这样的话,等我们去到“琉璃岛”在做计划也还不迟,就这么办。”
我拱手微笑着上前说:“原来是剑宗剑术的首座破空前辈,还有其他两位仁兄。哎,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杀我们,总得给个理由吧!你们也算是名门正派,怎么可以随意就杀人呢?”
破空道人紧紧的皱着眉头,握住双拳,然后怒气冲冲的直视着我,“你们干吗要杀我儿子,要不是那杀了他我会来报仇吗?”
“果然是为了那无赖,那无赖死有余孤,现在怎么办,看来他真的要动手了,难道就站着等死吗?不行,我一定要拖延时间,不然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我在一旁边想边,说道:“我们哪里有杀你的儿子,你不能凭空诬赖人啊,你也算是个前辈,你不会就这样欺负我们小辈吧!”
破空怒气更盛,火红的双眼如同地狱索命鬼便,黄晓东有意识的拉了拉他师傅的衣角,然后他才恢复平静,“哈哈哈哈……虽然不是我亲眼所见,但是我和那“楼外楼”的老板也是老交情了,他把一五一十的事情元元本本的告诉了我听,你难道还想抵赖吗?”
我依然露着迷人的笑容,“呵呵呵呵,像你这样随便捏造事实,我也会啊,要是真的话你可以见那店家跟我对质啊,我可从来不怕那一种小人的呢!对了,我可不是说你们啊,别误会!”紫烟一听见便用纤细的小手捂住那杏嘴,笑了出来,虽然没有笑出声音,但足以气死他们三个。
黄晓东一听微微的沉思了一番,然后很隆重的对他师傅小声说:“师傅,不能在跟他这么说下去了,我们是说不过他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的为人,如果我们现在真的把他们杀了,以后我们剑宗也就颜面扫地了,这样得不偿失啊,现在还是不急这件事情,如果我们得到了那宝物,以后还怕没机会把他们杀了吗?”
破空一听想了想晓东说的很对,现在就暂时放过他们,以后在为我儿报仇,长叹一口气,“这位小伙,我看可能是我们冲动了,等我回去在调查调查,然后在决定不迟。对了,你们现在可是要赶往“琉璃岛”呀?”
“这老狐狸终于还是被我打败了,呵呵呵呵,现在我们回去可要好好计划了,毕竟这群人不好对付啊。”我一边想一边说:“想必你们也是去那“琉璃岛”咯,我们顺路啊,就同行吧!我们没打算去夺取那宝物,我们只是想一览宝物的样子,过过眼福罢了。”
黄晓东仔细的看了看我,发现我神秘无比,但又发现不出什么不同的地方,所以就没有去多想,“对啊,我们去夺那宝物也是为了天下的百姓,如果让妖人夺走,天下可能又要大乱了。”
“口口声声说要为天下百姓,其实还不是为了夺那三院之首的位置,只是我不想拆穿罢了。”我看了看他们然后看了看紫烟,轩辕弄影以及洛崖,给了他们一个眼神,就是让他们小心戒备。
船没有停了来,继续前行,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远远的离开了那码头,渐渐的已经看不见码头了,四面没有其他的物体,全是海水,海水不停的翻滚着、咆哮着,一股股巨浪拍打着前浪,气势如宏的冲向海岸,此时此刻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黄昏。
余霞残雪几多在,蔫香冶态犹无穷。黄昏月下惆怅白,
清明雨后寥梢红。树底草齐千片净,墙头风急数枝空。
西园此日伤心处,一曲高歌水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