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强现在看得眼睛都吓出来,没想到那个小女生,心里那么邪恶啊,轮奸?强奸?这种事情那么惨淡发生啊,现在写稿子人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啊。
她心里恍惚没底,唉,不是自己怕什么。
她看见王建廉写着,肖同学,今天偷偷又写了点。
七岁。幼儿班。
别的小朋友都趴在课桌上留着长长的口水,呓语着。但刑袅袅却和同桌陆晨凯在课桌里玩纸玩具,是五角方便面里面的附赠品。他们把各自的玩具拿出来,在课桌里厮打着。
突然,陆晨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把眼睛死闭着。而刑袅袅却被值班老师叫起来去站墙角。另一边墙角是班级里的小黑鬼,小黑鬼对她说,“瞧,那里有块胶带。”就在离刑袅袅左手边一两米处果真有块透明胶带。
“嘿,叫陆晨凯,你好啊”
又是一个烂尾啊,不对,中间还没有出来。
写作的人最忌讳这个人,这个肖同学真的是没有人品啊。
读者呢,看你的作品就是想看个结局什么的,你连中间都懒得写,真是让刘自强看得有点急。
下次她想问那个作者,是不是一下子卡住了。
她还是看下去。
竟然还是那个肖同学的。这个尺度还真是大了!
当一切都被黑夜着装了,我还在夜晚听见可耻的呻吟声。
我城市成交得走向那个充满暗色光线的房间,吊灯闪着灰色的光芒,是一切都恍惚起来。
从门缝中恰巧沁出一阵汗水混杂着法国香水的味道,肚子有点翻卷,像是在洗衣机的感觉,想吐可是强烈忍着。
赤裸的男女在大红色的床单的激烈的上演着一场激动人心的**。
事实上,我不敢去看,我没有往里面看,他们的事情是我猜的。当我想确认的时候,有勇气去挣扎去证实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按住我的时候,耳边窜过来,“乖,别看。”
世界都暗了下来,没有什么抵得过这样一句话,恩,我不会去看了,我保证,我在心底里偷偷的答应着你,我亲爱的哥哥。
“今天开学了吧,宝贝们昨晚睡得还好嘛?”妈妈手拿着鸡蛋,一边剥开蛋壳一边问着埋头吃饭的我们。
“恩,是的,我终于和哥哥一个学校了,哥,你说呢?”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憧憬着看着哥哥。
哥哥边嚼着大家说是不是啊?
还是没有了!
这个肖同学到底在想什么啊!真是的,难道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说什么的,倒是王建良还是高兴写下去的。
他一定一直看着肖同学,不然他是不会不写的,可是这真的让刘自强不爽啊。
这个已经是第几个了?
难道她一本都写不完?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开什么玩笑,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
“你不是要男人嘛,你孩子到我兄弟多的是,一个手指就能勾出一大批,怎么样,还个个向我这样有型。”说完,1就自恋地用白皙的手指拨了拨额前的刘海。
“切,我才没这个兴趣,我觉得2已经过好的了,我好求什么?可是你刚才这样说,不是叫我劈腿吗?”我眯着眼睛盯着1的俊脸。
“NO,NO。”他向我摆摆手,“你这不是叫脚踏两只船,是寂寞把你带到我这里,我就要把你照顾好,我是神,播种爱的灵魂给亲爱的3……”说完,还吐了一口高露洁的牙膏香气给我。
我露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不理他,走进“易拉罐”去吃饭。
他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刚进门,女同胞的视线都射向我身后,接着我身上出现千疮百孔,都是这些视线射穿的。
老板笑眯眯的说,“3,今天还是蛋炒饭吗?”
看来她连什么名字都没有想到。
写小说一定要了解彻底一个小说人物的灵魂,不然的话,根本就是不行的。
终于到最后一夜。
这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字迹,到像是别人!
而我觉得也不是那个肖同学的,我看出来了,肖同学只是喜欢写写开头啊。
而这个新的则是写个中间?
他妈的写个中间给谁看啊!
“莎织,你怎么那么快知道你错了?”她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回来跟我讲呢?”还是莎织根本就是让我去烧七少爷的房间。
“不,不是这样的。莎织刚刚听小花说,七少爷那边起火了,我才知道……呜呜。”莎织擦着她的眼泪,接着跪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该怪你。”我连忙去搀扶她,看见她泛红的眼眶我有点自责,明明是我的错,我干什么还要去怪别人。明明是自己不想六少爷对自己不测所以放火烧掉他的房间的话,这样六少爷可能会忘记叫自己去他房间的事情。
莎织说六少爷是个什么都做得出的人。要是被他发现了,我等于在慢性自杀,还不如让自己解脱。所以莎织帮我找来猪油之类的,帮我烧房。
可是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我们回房吧。”
……
因为胖子和他的仆人被拉出去喂旺财后,十个人变为这时的八个。
晚上,月亮特别的圆,让人看似有点唯美,在大宅子的范围内看月亮还真显得冷清。
“今天把你们召集,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今日七少爷房内失火吧。”曹管家踱来踱去,在我们把八人的面前有点恼火,“我觉得是你们这些人干的。”
没有人出声。诺舒琦欠扁地挑了挑眉,“是嘛?你的意思是大家一起干的?”
之后,诺舒琦看了看我,倾城地笑了笑,还装可爱地眨了眨眼睛,还好这是曹管家转过身过去,没有看见。
“不,你们从实招来,是其中的一个。”
曹管家怎么会知道就一个人呢?难道诺舒琦这小子出卖我。
“俺娘说了,男人顶天立地,没干的事情就是没干。”娘娘腔很是“正义”的说。
“我也觉得。”眯眯眼应和道,接着朝娘娘腔挤眉弄眼。娘娘腔拿起手帕遮住笑容。
靠,什么时候他们在一个船上了。
不对,是我的干的吧,哈哈,没想到,他们那么快就和好了。
“竟然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那我就拿出证据来了。”说罢,曹管家叫下人提着几个篓筐放在我们的前面,每个人正对着一个篓筐。
“七少爷说了,那个人穿着白色衣物,所以,我叫下人把你们的白色物品都装起来放在你们眼前的篓筐中,待我一一问好,再做判断。”曹管家有点沾沾自喜,而诺舒琦比他笑的很欢。
白色衣服?我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啊,怎么会白色呢?再说,诺舒琦今天穿的是蓝色的,那七少爷怎么会这样说呢?他说不定是色盲!
曹管家先是从矮子那篓筐开始,拿出了一条白色四角裤。
“请问,你用它干什么的?”曹管家很不要脸地问矮子。
矮子脸红得发烫,“我…我穿的。”
“额……下个。”
别人的四角裤嘛,不穿你还以为别人当抹布啊。也不知道这曹管家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曹管家直接从诺舒琦和娘娘腔那边过去,他们篓筐里空空如也,毕竟他们是妖媚之人,怎么会有纯洁的衣服呢。
曹管家从我面前的篓筐中掏出一个东西。
白色的,乱绵绵的,他还使劲捏了几下。
是我的胸罩!
“此为何物?”
老色狼,你别捏了。他捏了几次后,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赞叹道,“还蛮香的。”
晕倒。
“这……这……。”难道要我告诉你是女人是必备物品啊。
我走上前去,一把抢过被曹管家蹂躏得胸罩,脸上不免有点红晕。怎么说呢?从脸一直烧到耳根,嘴巴干干的。
一转身看见诺舒琦在揪着自己耳朵把玩着,嘴角翘起。
“这是耳罩!”我突然奇思妙想,我走到曹管家的身边,帮他带上“耳罩”。
把带子弄短,把两个奶罩套在他的两个耳朵上,带子在脑后一扎。完事。
我突然有点佩服自己了,而曹管家在一旁陶醉地按着“耳罩”下的耳朵。
“咳咳,可是这绳子弄得我脖子不舒服啊。”他拿下我精心弄好的奶罩耳罩。
“那当然的啦,我还没有做好呢。”我露出鄙视他的眼神,他把胸罩放在我的手里,“那好吧,弄好之后送我吧,我觉得它蛮暖和的。”他凑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说,“好好。”
“咳咳,”他走向魁梧男,我松了一口气。
“这真的是耳罩?”诺舒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我身边,还拿走我的胸罩。
“喂,还给我。”我恶狠狠地讲。
“还真香。”他也凑着闻了闻,一副欣赏的样子。
“靠,变态!还给我!”
“抢到再说……”
“还给我。”
之后,胸罩还真的没有抢回来,诺舒琦把它没收了,我说我是给曹管家的,可是他像是没有听到似地不吭声。
曹管家之后没有别的发现也就放我们走了。
不过,我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首选,当我换上古代衣服的时候,我叫莎织给我拿来两条白布,那是缠胸用的,所以我就把胸罩和我的衣服一起让给扔了。怎么好端端会被曹管家弄到手?
其次,七少爷为什么会说是白色呢?他只是体弱,眼睛肯定是没问题的,那么他是在撒谎,为的是什么?第三,我觉得将军府的大少爷,二少爷等娶了妻妾的人为什么还在府中,不搬出去呢?成家立业还有那么多兄弟难道他们不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