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你的九绳鞭。”
九绳鞭?
“我让魄杀了你,可是他却没有听我的话,而现在我发现他做的对,要不然,我不会知道你竟然有九绳鞭,但是你和那个小家伙杀了我好多兽,现在他等着你救命呢,你可知道?”
“是学长?学长怎么了?”
“他怎么了?呵呵,很紧张?”南夫人带有玩意地玩起斐儿的头发,又嗅嗅她的脖子,“处子果然香。”
斐儿的肚子有点恶心,她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的母亲,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对,告诉我。”
“告诉我鞭子的下落,我便告诉你。”
鞭子在魄的手里,魄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告诉这个想杀死魄的人,根本就是让魄死。
“不可能。”
“呵,不说?别担心,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根本就不可能。”
“来人,把她拉上来。”
接着,斐儿便看见混身是血的人在两个男人的拖拉下,被扔在大殿上,帘子被拉起。
乐正好血肉模糊的脸便出现在斐儿的眼前,斐儿突然干呕起来。
而乐正好根本就没力气来理会外面的任何事情,只是虚弱地趴在外面。
“正好?”斐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夫人,“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但是你要是没有讲的,我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现在给你想想,你讲出来呢,还是希望正好享受一下他们的伺候?”
“你个变态,你别想动正好!”
“可能吗?”南夫人示意那两个人,他们便开始撕扯正好衣服。
斐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们在干什么,畜生,快点停下来。”
这时斐儿闭上眼睛,马上说,“它在魄的手里,我不知道魄在哪里。”
“停下!”南夫人转身看着斐儿,“魄的手里,看来你知道不少的事情,现在把乐正好押下去,关好。”
待正好下去后,斐儿已经满脸是泪,“告诉我你对她干了什么!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只是喜欢处子的血而已,也没什么,而你身上的更加芬芳,”南夫人又嗅了嗅斐儿的味道。
“想知道为什么她在这里吗?”
斐儿知道她的话不能相信,可是还是想知道。
“她嫉妒你,嫉妒得要死,她喜欢你的学长知道吗?你知道她有多辛苦?呵,这些都是你给她的。”
斐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好喜欢学长?她很辛苦?
为什么她会中几百万?
“而现在,你也看见了,刚才她看都没有看你,她事实上很清醒,你懂吗?你欠她太多了。”
“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斐儿已经没有力气再嘶喊,“你骗我。”
“别哭,既然你不知道魄在哪里,你是否知道你的奶奶在哪里?”
斐儿已经不打算跟她再多说。
大殿上突然上来一个人,他抱拳说,“报,魄攻击族人。”
南夫人一下子僵住了脸,“看来他来送死了,解决了他,取鞭子。”
“是。”那个人便退了下去。
魄来了?他来救自己了。
“来人,押下去,好好伺候。”
斐儿便被绑着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虽然有食物,但是斐儿根本就没有胃口。
斐儿只是呆坐在位子上,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咚,”从屋顶传出来,斐儿接着看见一个人跳了下来,她看清他的脸,之后惊喜道,“魄!”
“你没事吧,”魄将斐儿松绑,斐儿一下子涌出了泪,“我不相信她是我的母亲,不可能的。”
“没事了,”魄用手擦干了斐儿的泪,“我们出去再说好吗?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嗯。”
魄抱着斐儿飞到一处大树茂密的地方,看着斐儿的眼睛,“斐儿,你听我说,现在在战斗的人不是我,是宁夏。”
“宁夏?”
“舒被第五沉打伤了,舒现在不肯起来,宁夏是来找你的,或许你能唤醒舒。”
“他怎么了?”
“他的伤被长老们愈合了,但是是他自己不肯起来。”
“第五沉?”
斐儿想起那个像白修的人,还有他的话,而尊老说的,第五沉才是噬灵族的真正主人!
“他在白修的身体里,看来他恢复记忆了。”
“白修?那么白修有没有事?为什么他要杀学长。”
“现在我难以一下子告诉你,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
“不行,正好在里面,我一定要救出她。”
“我让越夫人照顾她了,没事的,我们先走。”
“越夫人是好人?”
“嗯,”魄吹了口哨,一只庞大的兽便赶来了,魄拉着斐儿坐在它的背上,魄轻轻地拍着这只兽,说道,“走吧。”
斐儿一下子难以接受这些东西,脑袋有点难受,魄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疼地说,“睡吧,我会拍醒你的。”
斐儿便在魄的怀里睡着了,很温暖的怀抱。
“快把她叫醒,哥哥还没能醒,她怎么可以那么安逸地睡着!”
“宁夏,别以为你帮我救出斐儿,我就能忍受你的无力,斐儿累了,难道不能等明天吗?”
“不,就现在!哥哥不能再等了!”
斐儿就在这时睁开眼睛,看着争吵的魄和宁夏,“我醒了,学长呢?”
“你还知道我哥哥啊,你这个贱人。”
“够了。”
宁夏的话一下子被魄打断,宁夏生气地瞪着斐儿,不再说话。
“童小姐,少主在内室,跟我来。”说话的人让斐儿感到很熟悉。
“教导主任?”
这个说话的人竟然是自己学校的教导主任,他也是上次让她感到很熟悉的声音的人,也是那位尊老。
“呵呵,谢谢童小姐能记得我。”
斐儿只能干笑,在她的记忆里,这位教导主任可不是这么和蔼可亲的。
她进去后便看见面色苍白的舒。
斐儿一下子便扑了上去,而宁夏则是早气走了,而魄还跟在斐儿身后,看见斐儿那么担心舒,心里感到很不爽。
“学长,你听到我的话吗?你不能醒来嘛?”斐儿一下子便哭了,什么依赖,她一下子知道自己对这个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喜欢,喜欢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世界,他的秘密。
舒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魄则是转身走出了房间,同时出去的还有尊老。
尊老对魄说,“我们或许该聊聊第五族长的事。”
魄点点头,头也没回,便跟着尊老走向另一间房。
整整三天,斐儿都是坐在舒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跟他说一些小秘密,还有他们之间的回忆。
舒还是没有反应,倒是宁夏却不见了,可能是尊老不希望她看见他们现在这个样子。
斐儿也想过,吸血鬼是可以亲人连亲的,而宁夏那么喜欢学长,自己在学长醒后,又该和学长怎么办呢?悄悄离去?
自己的事还没有干完,为什么奶奶一定要自己找那个母亲呢?
这让斐儿开始怀疑这个坚持十几年的信念,南夫人为什么会问奶奶呢?奶奶或许没有死?她还活着。
斐儿用双手抱住头,陷入痛苦的思考中,一幕幕地展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奶奶,她的学长,白修,第五沉,宁夏,上官梦,好像一只网,将她困住,她再怎样挣扎还是在这张残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