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一直在信浓梅子身上耕耘者,他感觉都快被榨干了,可是信浓梅子还在不断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筋疲力尽,双腿发软的张昊,终于在信浓梅子满足的目光中爬下来,躺在她身边。
“我叫张昊,你叫什么?”他伸出手臂,抱过信浓梅子。
“信浓梅子。”她把头倚在张昊胳膊上,抱住张昊。
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沉默了下去。
“上次在山谷外.……”张昊开口打破沉默。
“那是因为我的同伴太过分了,如果是我,我也会和你一样。”
“你的同伴呢?”
“死了,全部都死了.……”信浓梅子轻声哭泣起来,身体在张昊怀里轻轻抽搐着。
“对不起,我不该……”张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信浓梅子稳定了一下情绪,哽咽着把事情的经过过了一遍。
他们三天前进入山谷后,几人瞬间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地带,各种千姿百态的古木奇树映入眼帘,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有的树干、树枝上发出的气生根从半空扎到地里,渐渐变粗,成为支撑树冠的支柱根;有的气根缠绕在其它的树上,越长越粗,越长越宽,最后连接起来,把附着的树绞死。他们知道在原始森林行走是一件非常的事,林子里潜伏着各种奇异而危险的动物。那里有大量传播疾病的昆虫,植物上总是爬满了咬人的大蚂蚁。地面潮湿的树叶层下经常是又滑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头,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他们不敢大意,把伊贺腾的尸体放在地上,私人分别向四个满满向前搜索而去,如果遇到危险就大声喊叫。
他们很快就都返回到出发地,都没有发生危险,都放下心来。他们把伊贺腾给藏了,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众人沿着一个方向开始前行。
他们在森林里艰难的走着,一连走了三天都还没有仍然没有出去。他们心里面都有点没底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出去。
这一天,几人正在休息,一个人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来人说他是从外面来的,能够带他们出去,几人大喜,就和来人结伴而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来人居然对他们突下杀手。信浓梅子在武藏兵等人拼死的保护下,突围出去,可是她却中了对方的药。她到此明白了,对方是想得到她,不然他们早就被杀死了。她跌跌撞撞的在森林里跑着,突然被一根倒在地上的树干绊倒,就突兀的出现在张昊洗澡上岸的地方了。
张昊听完后一阵无语,这样也能到这里来?
“你能认出那个人吗?”张昊问道。
信浓梅子心里一凛,说:“能,即使他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到时候,我替你报仇。”张昊语气坚定的说。
过了一会,张昊起身抱着信浓梅子,两人一起跳到河里。
信浓梅子的情绪好的多了,她看着在旁边搓洗身体的张昊,向他靠去。她一小步迈出,传来阵阵撕裂的巨疼,她没忍住痛呼一声。
“怎么了?”张昊过来扶住她。
张昊上岸,穿上衣服,道不远处的树林里,折下很多树枝,简单的搭了个露天的窝棚,把自己的外套扑在里面,让河里的信念梅子上岸坐进去。他拿起信浓梅子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到河边洗好,让她搭在窝棚上晾晒。他抬头向天空中看了看,太阳还是在头顶上,散发着柔软的阳光。
“如果这次能出去,我会对你负责的。”张昊在窝棚旁边坐下,看着信浓梅子说。
信浓梅子红着脸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后,她抬起头看着张昊的眼睛,发现他眼里很果断。“你不要有什么负担,这次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你不用对我负什么责。”
“第一次是迫不得已,那后面呢?”
“是余毒未解。”
张昊被她给雷到了,他没有在争论下去,叹息一声,说:“我们在这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一起行动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信浓梅子低声说。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你不要坚持了,在你们岛国,一般不都是男人说了算吗。好了,就这么定了。”张昊的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信浓梅子没有在坚持,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感到心里暖暖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张昊,虽然不是很英俊,但是也不讨人厌。
由于信浓梅子在这,张昊不可能在心无杂念的修炼,他站起身来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离开的出口。”
他站在山丘上向远处眺望,树林,草原,河流尽收眼底,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散开神识,一点一点的探查着这里的花草树木,希望能发现离开的出口。过了很长时间,他叹了口气,向回走去。他回到窝棚处,发现信浓梅子已经穿好衣服躺在里面睡觉。他看着熟睡的信浓梅子,心里一阵无奈,自己居然被一个岛国纽给逆推了。
他在窝棚处盘腿坐下,开始运转焚天功法,默默修炼起来。
突然,张昊睁开眼睛,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山丘上,因为他感觉到那里传来剧烈的波动。就在这时,出现两个人,一个一身白衣,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山丘上。另外一个则是张昊的老熟人独孤飞。
张昊停止修炼,看着向他走来的两人,站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两人。
“张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才过几天,我们又见面了。”独孤飞满脸笑容的说。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的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你可真是和狗皮膏药一样,总是如影随形,看来我非要把你这块狗皮膏药给撕掉。”张昊也是笑嘻嘻的说。不过,他心里打起十二分小心,因为他感觉独孤飞旁边的白衣男子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