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让我看,难道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我问道。
“小宇,那个神秘的人就是,端木重渊,你的哥哥,他,就是要颠覆魔都和世界的人。”克劳斯坚定的告诉了我事实。
“我该如何是好,难道要我亲手杀掉我的哥哥吗,不杀他他就会杀掉其他人,甚至是我深爱着的人,甚至是你们!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啊啊……”我此时,理智已经消失,此刻的我,爱恨交织。
“按住他,他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博士让其他人按住我。
之后我平静了下来,但是也不会再想任何事了,目光呆滞,像个死人。
就在所有人无计可施的时候。
澪突然抱紧了我“放心,你还有我,我们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澪也在哭。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是依旧说不出话来。
“你小子,赶紧给我站起来,别给我在这当缩头乌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札布对我大吼着。
是啊,因为我的弱小,二叔永远的离开了我,那时我发誓要守护澪,给她一个幸福的港湾,连自己所说的誓言都做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仇恨和愤怒只会让你在深渊中越陷越深,抛开一切愤怒和仇恨,这样你才能看清世界上的所有东西,我希望你能知道,这个世界上,澪,是绝对能陪你一辈子的。我们也不例外,仇恨往往会先伤害自己。”克劳斯语重心长的说到。
“小宇,我希望你明白,这个世界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正义往往不是太阳,而是像星星一样,谁更强谁就会闪耀,有些事,不是对错之分,可能双方都是正确的,只是过程和事情的结果不一样罢了,这样的事,你只能用你的实力证明。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哪怕赌上性命也要走下去!”史蒂芬冷冷的说道,没有一丝怜悯。
是啊,这个世界就是残酷的,多少次走在生死边缘的我们,早就见识到了它的恐怖。
“当感到自己崩溃掉的时候。”
当!当!……
传来敲击金属的生音。
“捡起自己散落的碎片。”
呼…呼……
传来风箱和火焰的声音。
“重新锻造自己。”
当!当!……
“往往过程会十分痛苦,甚至生不如死。”
呼…呼……
“但是,最后的那一刻,你会成为。”
嗤…嗤……老堂把淬火之后降温的那把剑拿了起来,直接向墙上扔了过去。那把剑的三分之二都插进了墙壁之中。
“你会成为贯穿一切的那把剑!”
老堂拿起一把反射出淡蓝色光芒的一把剑,划开了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血滴在剑柄上的白色宝石之中,随即将其插入用来打铁的铁砧的一个槽里。
“多年前,因为锻造出了魔剑,我的家族因此不再锻造精灵之剑,但是!今天我决定,为了你,重新开始打造精灵之剑!”
“今天我将摒弃刃喧堂这个名字,吾以克罗佐家族之名!在此起誓,唯有正义一途!奋战不止!直至胜利!”
啊,仇恨?愤怒?消极?我为什么会被这些搞的颓废?不是这些。而是。
是对哥哥那强力战斗魔法感到恐惧。为什么要恐惧?
那只是我们对未来的一种幻想,我们以为我们会死或者其他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实际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恐惧只是一种选择,你可以选择安全的缩在壳里,也可以丢掉外壳,面对一切!
这样可能会体无完肤甚至更惨,但是缩在壳里会后悔一辈子!
我仿佛从梦中醒来,从颓废中走出来之后,我发现,所谓的恐惧并不存在,那只是我们对未来的一种预测,然而没有人能预知未来,所以就没有必要恐惧。
“喂,大伙,我明白了,愤怒,仇恨,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澪,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乱来了。我也不会再骗你了。”我流着泪说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骗我,在那把剑上面,你说了你会回来的,我相信着,你也平安的回来了。”澪说到一半就开始哭了“你知道,你回来的那一刻,我有多高兴吗。”说着,澪的泪水奔涌而出。
“别哭啦,你哭起来的样子可不可爱啊,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说着我擦干了她的眼泪。
“查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在我们到魔都之前,救了我们的那两个人。”TK查到了一些关于那两个陌生人的消息“他们是自称‘便利屋’的自由佣兵,很强力,而且有原则,和茶渡警部有很大的交情,沃里克.阿尔坎杰罗,一个精湛的枪手,而且记忆力超群,分析能力超级高,足以匹敌整个警局的判断力。”TK停顿了一下。
“尼古拉斯.布朗,本来是B/5,后来成为了特制药剂的试验品,能力水准提升到了A/0,不过在出任务时会过量摄入,导致他痛觉失常,能力短时间提升至S级以上。”
“但是,根据你说的这些,他们应该是盟友吧。”札布说道。
“这么说是没错啦,但是,所有的黄昏人种都受一些条件制约,其一,黄昏人种不得对普通人诉诸武力。其二,听从佣兵工会的管理,除非与第一条相违背。其三,不能自相残杀。”
“工会?我头一次听说这样的工会。”札布摸不着头脑。
“黄昏人种佣兵工会就是实力最强的人管理工会,并遵守着三条规则,长期以来,被当做战争机器的这些人们,经常受到歧视,导致过一次暴动,对已普通人来说无异于一场屠杀,有人称他们为[挂牌子的人],[怪物],大人物们甚至称其为[负遗产],不过,他们的处境也不是那么绝望,也有保护他们的人在,比如蒙洛先生,茶渡警部,这些人都在三原则的保护名单之内,但是虽然三原则可以保护他们,但是还是很无力。”TK说着就感觉这些曾经在战场上给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当棋子的痛苦。
“在他们那短暂的战士的生命中,他们也不想被人像狗一样驱使,我哥哥基本统治了所有的魔法家族,如果魔都也被他拉拢,这个世界就只有焦土了,这种状况,血界眷属也会开始蚕食世界,轻易的就会终结这一切。”史蒂芬说出了这一切,我们所有人都深知这些事。
“喂,札布,血斗神,裸兽汁外卫贱严阁下在哪里?”我问道。
“嗯?你找他干嘛,我被他带走的时候我差点死球了,你还要找他,你在逗我吗?”札布很吃惊。
“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找到他就可以了,其余的你不用管。”我坚定的说道。
“你是找不到他的,除非他想找你。”札布表示无能为力。“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找那个蠢不拉几的老头?”
轰的一声,墙壁上破了一个大洞,札布被拍进了另一面的墙壁里。
此时,血斗神开始说话了。
“喔,刚才路过听到你说找我,还有这家伙说我蠢。”说着就把札布扔了出去,还好克劳斯接住了他。
“那么…你几斤几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