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便是本色,不忘本色便是英雄,这是秦晓天奉老祖宗之令对秦伶歌所说的话。
秦伶歌父母站在旁边担忧的看着女儿,她们不希望女儿去冒险,但老祖宗之令却不可违。
秦晓天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的诸葛鸿天说道:“就照老祖宗说的去做吧,此子以后必有一番作为,就当是我们的投资对象吧,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秦伶歌从病床边转过身去对着父母说道:“女儿长大了终有一天会离开族内,就当这次是个磨练。”
两位老人看了一眼父亲秦晓天,便搀扶着向外走去,秦伶歌泪眼婆娑对着父母喊道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第二天秦伶歌趁着天未亮便带着诸葛鸿天离开,她不想让族人为自己担心,但背着诸葛鸿天刚走出房子,外面便集聚了一大堆人,可他们没有说什么好言豪语,只是默默的看着秦伶歌,秦伶歌向前一步他们便让出一条路,直到秦伶歌远去,他们也只是注视着,这便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再多的生死离别之话语,怎抵的上一句眼神来的真切。
走出洞门,顶着烈日,秦伶歌背着诸葛鸿天在秦岭山脉上蹒跚前进,秦岭山脉真的如同传说中的巨龙,各种小路纵横交错,犹如龙爪,且小路之上草木苍翠,古柏滴绿,连荫成一片,昂首向上,那盘延弯曲的秦岭山脉终头,恰似巨龙头颅。
趴在秦伶歌背上的诸葛鸿天干咳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细如蜂鸣的问道:“我在什么地方啊?”诸葛鸿天只记得自己受了重伤,朦胧之中被一女子所救。
你受了重伤我要带你去医治,说着秦伶歌便将诸葛鸿天放在路边的一棵大树旁。
这时,诸葛鸿天方才仔细的打量着身旁的女子,女子唇白齿红,一头乌黑的长发紧束在身后。她微带汗渍的眉毛配着那双无瑕的眼睛,显得犹如初醒美人,且肌肤冰莹透彻,袭一身洁白的碎花裙,宛如仙子下凡,一阵风吹过大树旁的花草紧随着秦伶歌的碎裙,轻轻摇曳。
诸葛鸿天一时惊呆,他不由得轻吟道:“懒起画蛾眉,花面交相映。”可以说比他见过的天盈还漂亮。
秦伶歌注意力一时放在诸葛鸿天的伤势上,没听清楚他的自语,只是语气淡淡的道:“该上路了,否则夜幕降临我们会遇到大麻烦的。”
至于这段路可谓是走的两人胃里翻江倒海,但总算历尽千辛万苦来到秦岭火山爆发口处,山海经有曰:“火山、板块挤压而成,底参差爪牙,温溅起,俯就火儿喷出,以道火山。”故火山口约莫然便是那山脉中心,而龙之源火性特质,喜高温。
毕竟这是传说,秦伶歌心里也没底,龙源到底存在与否。找到后如何拿到手也是一个问题,众所周知龙源其周有上古神兽麒麟守之,夺其物者,必将迎来麒麟的狙杀。
然恩于我者,我必以恩报之。
秦伶歌站在火山洞口伏下身子向里望去,里面如热水煮沸之声隆隆作响,不时地一阵火焰突冒而出,吓得秦伶歌一声惊呼,而趴在背上面的诸葛鸿天却一直紧盯着火山洞口,秦伶歌不知道的是那汹涌的大火对诸葛鸿天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
他开口道:“放我下来。”
秦伶歌将诸葛鸿天放在自己的身后,她担心诸葛鸿天一时冒失闯了进去,从背上下来的诸葛鸿天艰难的站在秦伶歌面前,秦伶歌不知所然,这时突变异起只见诸葛鸿天那支断臂上凝结的血液闪闪发光,一声龙啸从天而降,等秦伶歌反应过来诸葛鸿天已经消失在火山洞口。
秦伶歌不知所措,她来不及思考便往洞里冲去,只听一声尖利之声响彻山谷,彻底消失的不见踪影。
白云深处一圣地流水潺潺,云雾缭绕,奇珍异兽穿梭于云雾之中,各种花卉草木竞相争艳,流水之处俨然一条小溪,红颈白鹅嬉戏玩耍,好不快活,忽水中央一男一女冒了出来,女的妩媚动人,男的英俊潇洒,而两人都是片缕未沾。
女的凹凸有致,站起身来,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那双硕大的玉ru微微颤动,水珠顺着她的锁骨轻轻滴下,她昂起头来甩了甩那满头长发上面的水液,顿时对面男子一阵痴迷,低头自语道:“好一个太古第一美女。”
他游上前来双手环抱住美女那纤细的腰段,哈哈大笑道:“圣女你说那个傻瓜会不会就犯啊。”
圣女挣脱掉他的双手道:“他在太古时期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更何况这次咱们是准备充足就等他上钩。”
那男子听后忽变得严肃道这次再也不能出差错,否则你我两人回到门派都要接受处置,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面镜子,如果诸葛鸿天在一定会感到惊讶与恐怖,那镜子上面一幅幅画面流过,显示的正是诸葛鸿天在这个新世界的点点滴滴。
当两人看到诸葛鸿天被火山口所吞没,便哈哈大笑,男子一声乐哉,便抱起那令人垂涎的女子向云端身处飞去,不一会儿便传来一声声喘息声和呻吟声。
此时天元国内部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即将开始,皇帝天瑞龙由于身受重伤,掌朝一事便由天瑞晨所替,紫懿大殿内天瑞晨坐在龙椅上面神情显得异常严肃,底下群臣窃窃私语,显得混乱不堪。
这时站在天瑞晨旁边的国士弥浦陈开口道:“传旨将大司马吴彻从南边边境调回来,”还有西边火炎国边境上那三十万铁浮图也调回来吧。至于东边真郡大路国暂时别动,说着便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皇位上的天瑞晨。
此刻天瑞晨一下子仿佛更老了,他低着头挥了挥手道:“按照帝师所言去做吧。”没事退朝吧。
臣子有事启奏,说话者是左仆射王莽。
天瑞晨抬头看了一眼王莽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闭上你的嘴。”
成千上百的人命就这样灰飞烟灭,你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住嘴”,说着一阵旋风在大殿内飘起,弥铺陈大手一挥便将王莽从大殿内抛了出去,众官面面相觑,为官者越是老矣越爱惜羽毛,他们不想做什么名流清史的鲠臣,只想得到一片萌阴好给子孙后代遮凉,因此许多事他们都保持沉默。
大殿门口的王莽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猩红的鲜血分外醒眼,他摸了把嘴边的鲜血咳嗽道:“你们这是造孽啊!”大殿内忽亮光一闪,只见弥铺陈已经站在了大殿外,他单手掐着王莽的脖子朝大殿内怒声道:“言不由己,身不由衷。要做就做你的鲠臣去吧,咔嚓一声,王莽脖子一歪,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弥铺陈看也没看他一眼,便将他的尸体扔在门口回头向大殿内走去。
皇宫外围一魁梧汉子竖着耳朵不知听什么,忽他向皇宫看了一眼,嘴唇挂着淡淡的讥讽味,啐了一口唾沫道:“老不死的。”转身向远处走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