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身后一声娇喝传来,正准备动手的小弟也都停了下来,这些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些都是不能惹的主。
夏鼎见得自己的小弟停了手,可身为主子的他可没那么好说话,向那群小弟施了个手势,自己前去应付面前的少女。虽说面前的这个少女不太好惹,一是凭自己这六段武灵根本不够料,二来是因为少女在府中的地位,但是以现在的情况,完全是自己占据绝大的优势,只要不伤到少女,将其拖住,就是将少年打残了,他也有正当的理由来辩护。只要少年背着是因为偷了别人钱财而被打伤的名号,他就可以对少年全力出手。
这么好的机会,看我不好好的玩死你,想着夏鼎咬咬牙,翻眼冷冷的看向还瘫软在地的少年。片刻便又转回了过来,换成温柔的语气对着少女说道,“珂儿,他偷了东西,本来就不对,更何况偷得还是别人家族的东西,这家族脸是丢大了,你让我们夏府怎么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我教训一下有错吗?”
“你凭什么说敬书哥哥偷了东西?说敬书哥哥偷了东西我还是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我也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但东西确确实实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夏鼎一边装腔作势的做好人,一边用身体的挡住少女的路线与视线。
“万一东西是有人估计塞进他衣内的呢?”
正待夏鼎拖住少女的时候,那面已然已经动手了,本就被杜云天一拳打的天翻地覆,现在还未平静下来,又是一波,纤瘦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一阵抽搐,狂吐了几摊血液,苦苦的支持着,所剩的力气不足让他可以歇斯底里的喊叫,只能是蜷曲着,嘴里时不时的哼哼几声,强忍着的少年几次险些昏死过去。
听到少女如此说道,夏鼎脸色稍稍有些小变化,不能让得少女知道这事的内幕。“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敬书表弟?怎么可能?虽说他在石墨镇的名声不好,可也不至于有人会这样对待与他啊。”夏鼎装着傻糊弄着少女。
一边在相互争辩着,一边则是在激烈的动作着。
时间过去了也有两三分钟了,夏鼎停下和少女没有逻辑的辩论,转身向少年走去,当得夏鼎转过身去,少女也才看到刚刚自己所未曾看到的一幕。“夏鼎,你在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敬书哥哥?”“敬书哥哥,敬书哥哥,你怎么样了?”说着便跑向少年所躺之地。
见得少女又一次如此对待自己和那样对待少年,心头不免又是一阵怒火,当下对得自己的小弟挥动了一个手势,一边站立不动的小弟,立即有着几个走向少女将之拖向一边,只是释放体内武灵对其少女体内的武灵进行压制,不让得催动武灵释放,更不让得过去,并未使出任何敢于伤害的手段,一是不敢,二是没实力。
少女被束缚,夏鼎笑了笑,便又对小弟招了招手,小弟很是明了的,将其围成一圈,轮番的用拳头的招呼上了有些昏厥的少年,只是这次明显的时间要比上次少了很多,有些小弟最后收脚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对着少年吐了口唾沫。
很满意的看着这般小弟的表现,夏鼎此时的脸上早已笑开了花了,抑郁了很久的怒气终于发泄了出来,瞅着一旁浑身瘫软,一身脏乱衣物的少年,脸上的笑脸又渐渐变为阴邪。
“敬书表弟,不是我不讲情义,也不是我不仁道,毕竟你偷了东西,犯了错误,我只是按照家族的规矩来办事,还望敬书表弟不要介意哦。”夏鼎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
见得少年没有说话,似是没事找事,夏鼎便又说道,“敬书表弟,那么硬气啊,何必呢?一会儿又要讨顿打,这样吧,我做做好人,看见没有。”说着便将腿岔开,刚好分开够得一个人爬着过去的空,接着说道“从这爬出去,跪下给我道个歉,我们之间的事,我当没发生过,怎么样?”
一直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少年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微微眯起被血液与灰尘所遮盖的双眼,轻轻瞟了一眼一旁的夏鼎,嘴角缓缓动着,“今…我若…不死,日后…定当…十倍奉还!”少年真的有些怒了,他不是记恨夏鼎如何如何羞辱自己,打在身上的伤也可以忽略,但是不能忘记的是,这所有发生的事,都有一个前提,少年是被陷害的。假如真是少年自己所犯下的错,受到再多的侮辱责罚,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因为他甘心。而夏鼎对他所做的都是在被陷害的前提下完成的,无缘无故,受到这等侮辱,如何能甘心?
见的少年如此说道,夏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很明显的是在折损自己的面子,让自己难堪,恶狠狠地瞪着少年。
“嘴还是难么硬,只能说明你们招待的不周,这次换种方法,好好让他爽上一爽,直到给我打的软在地上哭着求我为止。”说完便招手让得小弟上前。
一群小弟蜂拥上前,又将其围成一圈,这次按照主子的意思,改换为用脚,相比之前,要狠了很多,这巧不巧的一脚有可能就会将的少年哪里的骨骼踢断,可见的夏鼎对少年恨到了什么地步。
一旁被压制住灵力的少女眼见少年又要挨顿打,准备强行解除几名小弟的灵力的束缚,正待凝神聚气,一旁小弟准备开动之时,从一角落黑胡同里飞出一白一黄两道光束,直直砸在一群小弟中央,黄色光束到的中央,只是由中央慢慢至周围形成一个可容纳一人的透明圆球状物体,此时少年就躺在其中;而白光在到达地面的一瞬间便由脚底开始直至脖颈处逐渐把准备动手的十几名小弟冻结,最后仅仅是留了一个头在外。
瞧得这局面一眨眼,便出现这样的变化,周围的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从刚刚飞出光束的角落胡同里又飞出一道相比之前要大很多的黑色影子。
黑影落地,众人才发现,这次的黑影不是什么光束,而是一个人,一个被黑色所包围的人,目光所及之处,看到的只能是黑色。但不难从黑袍外,看出此人是一位男人。
黑影的到来,让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不明所以,更不免发出几个疑问,这人究竟是谁?要干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啪”一声清脆的响指突兀的出现在这寂静的可以听到任何人呼吸的地方,待的人们还来不及思考这声音从何而来,少年周围一圈被冰冻结的小弟身上的冰墙纷纷破碎,四散而飞,犹如梨花瞬间绽放,美丽而不失危险。
“你是谁?”恍惚了近一分钟之久,夏鼎最先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作为家族年轻一代中比较杰出的几人之一,夏鼎也算是个聪明人,对于这位来路不明的黑影,他还是不敢盲目去上前招呼一顿,只是谨慎的问道。
听得面前一青年摸样的人问道自己,黑影却是根本没有听见般径直向少年走去,走至少年面前,见得少年安静的躺在地上,已经昏睡过去了。“啪”从黑影的衣袍之下,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又再次响起,跟随着响指声的声音渐渐消失,刚刚围绕着少年的透明圆球状物体也是渐渐消失不见,黑影俯下身轻轻的将少年抱起,托于胸口间,在众人眼中无限的模糊化,直至消失不见。
从始至终,黑影没说一句话,要不是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见过,或许都不会有人相信刚刚曾出现过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人。所有人都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动作、表情,现场唯一变化的就是少了一个人,夏敬书!这个毫无能力,如同废材般的少年,到底被黑袍人带去了哪里?那个黑袍人又到底是谁?
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少年身上,顿时一阵翻江倒海,随后又是一众小弟的拳打脚踢,又是一顿翻江倒海,这得倒多少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