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时过半月,两人长途跋涉终于来到长青城地界,走近一看只见城门是一个坚固雄伟气势非凡的青砖推起而成,朱红色木门向内打开,城墙当街的始端竖立,全有阻挡一切之势,数丈高的城头下摆放两只兽首人身的大石像,一只面带凶恶之相手握锋利叫不出名的利器,另一只是面带和善露出母性的慈笑,让初到长青城的人肃然起敬,城门上有六七个手握兵刃身穿铠甲的士兵来回走动。
西北方向有座露天高楼,中央修建的是一个六角凉亭,三个身穿白褂长袍的青年在内持杯豪饮畅谈,右手提杯左手摇扇谈笑自如,羽扇纶巾,时而傲视城下万众,时而邀友同饮,谈笑自若别有一般风流,秦遥带着羡慕的目光逗留片刻,见千寻毫无反应的一直前行也跟着她向城内走去。
长青城自是清河镇无法比拟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足够容纳四架马车相并而行,车水马龙的大道边商贾林立,叫卖的商贩相应互和,行走在路上的人形色各异,有的匆忙赶路,有的哒来闲逛,有的停足挑选两边商品,与商贩讨价声响彻四周,热闹非凡,行走在路上的人儿,男子身穿丝绸锦袍,女子缎带缠身头上如花似锦,足能说明城里的人们生活极高,平时没见过大世面的秦遥一时目不暇接,四周张望,再看看自己衣着狼狈,这倒不是千寻不给他买衣服而是一路上不是身处深山就是摇晃小舟,再加上千寻一路劝其急忙赶路无法置办,现在见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独特很是刺眼,原本还算英俊的人现在只见污脸垢身,瘦弱的身穿和一身疲惫神情到是如乞丐般。
千寻拉着他来到一家叫锦衣仿的衣服店,从里买摆出的样品布料来看算是上等店,千寻叫店家给他量体择衣,店家把他拉到房间给他准备了一件白色长袍。
以前娘亲在世的时候时常自己动手做衣,也是白色的居多,每当自己穿上娘亲做的新衣时后默默念道‘穿上这样的衣服如父亲当年般模样,俊气飘逸,后来娘去世后和胤大爷一起生活时很少再穿白色的衣服,母亲亲手做的也放在箱底,因为自己天天要外出狩猎,平时没多少时间洗衣也很少穿,后来母亲做的那些衣服因那场大火给化为乌有,一切的一切都因那罪魁祸首的玄真门弟子。
秦遥穿好一身合适的带有狐毛的白色长袍走了出来对千寻道。
“怎么样,是不是很英俊,我自风流瞬间仙,仗剑行酒路无涯,他朝回眸红尘笑,天下绝美绕我腰”说完笑了笑在千寻眼前转了个圈,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
千寻见秦遥一身白,衣服也很合身,纤纤君子般风度翩翩,虽瘦看起来很有飘渺感,心想‘假若把头发束起会不会更加俊秀呢,或者手拿把扇子到是书生般十足’心弦微微波动,回过神来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修行时心境似水,现在竟被他外表所迷对秦遥冷哼了下走向柜台,丢给老板一颗紫晶币转身向外走去,老板见是稀罕的兽核紫晶币忙低头谢送出门。
在整个遥湖大陆大多都是用银币和金币作为流通货币,也有的是用银子但因没加工的缘故价值不高,但由于这时代修炼大肆盛行,江湖人士渐多,修炼之人也猛增稀罕的晶币也在市面上流通,以前兽核晶币一般都是在修炼人之间流通,因为该物是炼器制做法宝的材料所以当作礼物馈赠给好友,比金银更受修炼和江湖人士的青睐,以后慢慢的在日常交易中也就流通起来,其价值也比金银要贵重,不同等级的兽核价值也各不相同,质优价高的晶体兽核呈透明状散发不同光,就拿一个修炼十年的兽和一个修炼百年的兽相比其和大小不一,透明度也不一样,散发的光芒也不同,修炼的人也能产生晶核,出于人道市面上并不流通,当有人拿着兽核去交易商品时会受到别人的尊重,因为一般只有修炼者才能大量收获此物,不是名门旺族或着江湖强者很难收获兽核晶体,在这里世界最是崇拜强者,在是信服势力,只要你有盖世修为和名望氏族都会得到大家的尊重,秦遥也曾获得到几枚兽核晶体,一路的深山野林中难免会遇到几个有点修为的兽类,就像上次遇到犀彦那样的避世妖也能产生低等晶体,当然他自己倒不可能敌的过有修为的猛兽有千寻在旁自是不难,有几次自己还用缚妖绳绑住几个。
有次擒获一个修为不低的狐妖,被秦遥用缚妖绳绑的无法动弹发出悲哀的叫声,秦遥见其闪烁的眼眸很是可怜就施出口诀把它放了,谁知差点死在它手,后来秦遥遇妖必绑,见怪必抓,几次下来在千寻的教导下缚妖绳施的得心应手。
出了锦衣仿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名曰‘长虹客栈’从外观来看算是高端客栈,上下三层,半个月的匆忙赶路总是到了,其实恒古山就在城的东三十余里路,但见就在眼前就不着急准备明天在上山,今天逛了一天有些疲倦,两人个要了一间上等客房放好行李后在一楼吃饭。
饭毕千寻不习惯喧闹的气氛独自上楼,秦遥见来吃饭的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聊天就四处张望,有不同身份的人,有手提兵器的武者,有来往的商贾,还有在客栈醉生梦死的食客,一个豪放的声音传到秦遥耳边。
“兄弟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正在传言一见事”一带刀的大汉对同桌人问道。
“你说那件事?最近江湖有何事?兄台有何见闻不妨说来弟兄们听听”一大胡子中年问道。
“听说恒古山来了一只圣灵鸟,此鸟乃北方极阴之地的海之角飞往而来,不是灵气十足的地方不停下歇息,不是奇灵圣果它不吃,不是甜蜜的泉水它不饮,生长后形成一个全身灵气的鸟,能通灵人语,如有人收获此鸟不仅能作为行路之坐骑也是斗敌之法宝,它能口吐红光,翼折树枝,现在就隐匿在灵气十足的恒古山上,江湖不少强者相集长青城以便降伏着鸟”那人向同伴们细细道来,正好落如秦遥耳,秦遥当是故事没理会上楼而去。
躺在床上想着未来的路昏昏迷迷的睡着了,又做起了一个很清晰梦。
梦里又见那上次梦里抚琴女子,弹出一首古典落寞的旋律,天籁的音乐中带点淡淡的忧愁,秦遥双眼看向弹琴女子,倾国倾城的容貌中带点遗憾,蹙眉眼不知看向何方,秦遥仿佛了解女子心情,但有好像不明白,似知不解的闻着女子手指传来的声音,或是对亲人的怀念之情而忧伤,或是对恋人的深深思念,还有是对生命的感叹,秦遥不知道女子在想什么,难道是和自己一样亲人的离去而忧伤,还是因爱人的离去而思念,或者感叹生命有限,秦遥很想走近对女子说我能懂你,但双脚怎么也迈不开,很想大声对她说话嘴怎么也张不开,慢慢看见女子消失眼前。
第二天醒来,那梦依稀在秦遥脑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做那个梦,自己从没见过那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两次,难道是有什么预兆,刚想出门见千寻走了进来,千寻见自己神色恍惚问道。
“昨天没睡好?今天要上山有没有问题”
“不是,我昨天睡的很好,我昨天做了一个梦”于是把梦境告诉了千寻,千寻并不懂什么雌黄之术,心里也很是好奇,陌生女子出现在梦里两次,但也当其是巧合。
“那你说真的有解梦之说吗?”秦遥继续问道。
千寻不知道怎么跟秦遥说就给他说了个故事“从前一个书生进城赶考,在考前一天晚上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是自己在坐墙上种菜,第二个是下雨天自己带着斗笠行走在路上手中还撑把伞,第三个是和爱人同床而睡但有背对着北,书生醒来之后请了老先生解梦,解梦人一听说这是凶兆,坐墙头上种菜不是白费功夫吗?戴着斗笠又撑雨伞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和爱人同床但背对背那不就是没戏吗?解梦者叫他不要考了回家去吧,书生真的准备行李回家,客栈伙计见问他为何不考,听完对他说这是好梦啊,坐在墙头种菜就是高种,戴斗笠还撑雨伞叫有备无患,背对背睡叫一鸣惊人,结果书生真高中”讲完看着秦遥。
秦遥好像懂了,心道‘不就是个梦吗?也对,如千寻所说你想说他是好的就是好的,想说坏的就为坏的,但事实总不会变的,两次梦见同一人就当是个巧合吧!’想通对千寻笑了笑,随后拿出行李与千寻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