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琪在地上四处寻找,终于在一边的草丛里发现了狗蛋所说的珠子。拈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笑道:“这丹药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狗蛋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楚天琪说着仰头就将那蛇宝吞进了肚子,“刚才你骂了我半天,这东西就当是你向我赔罪的好了。嘿嘿,还骗我说是什么壮阳药,你当本大小姐没见识么?……”
“喂,你怎么吃了?快吐出来!”狗蛋见她吃了蛇宝,不禁急了,这蛇宝对他来说可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对初入玄门的他用处极大,哪曾想半路杀出来个楚天琪?
“你不让我吃,我就偏偏吃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楚天琪得意洋洋,那蛇宝入口即化,浑身暖洋洋的极为舒服,尤其丹田小腹内气激荡仿如苦修多年,显是对身体极有好处。
“哈哈,小女娃儿不知死活,小子这下你可有艳福了!”老头子在识海内冷眼旁观,突然对狗蛋说了一句。
“哎,真是不知死活!”狗蛋眼看着她吞下肚去也莫可奈何,叹了口气,“我可跟你说了不让你吃的,你非要吃,等下发生什么事情蛋爷我可不负责的哦!”
“怎么?你还想吓唬本大小姐?味道香香的绝不可能是毒药的吧?”楚天琪听得说得认真,有些紧张。
“毒药嘛,倒也不是,反正有点副作用,你识相的赶快吐出来,蛋爷的贞操可不能毁在你这悍妇的手里。”狗蛋不耐烦起来,再过会儿药性发作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化都化了,我怎么吐?什么贞操?你在说什么?”这时蛇宝内蕴含的一丝淫性始现端倪,逐渐地在发挥作用,粗枝大叶的楚天琪觉得身上有些躁热,又听狗蛋言语,心觉不妙。莫非是春药?怎么可能?我楚大小姐行走江湖多年,怎么可能认不出春药?那丹药绝不是春药而应该是可以增加内力的归元丹啊!不可能认错的!可是为何如此躁热难耐?我是何时中了淫毒?
三目银蛇本是天生异种,它体内产生的蛇宝也是非同一般,其中隐藏的那一丝淫性更是极为猛烈,片刻之间楚天琪已经有些心神失守,胡思乱想。罢了,都怪自己乱吃东西,听说中了淫毒若不及时排解,死都死得极为难看。如今在这洞中,哪里去找解药,也只好便宜这令人讨厌的野小子了,大不了事后将他杀了灭口,哇哈哈,本大小姐真是太聪明了。咦?这臭小子怎么比刚才顺眼多了!
“你呀呀的,药性发作了吧!你这恶婆娘,别过来!滚开!”狗蛋见她目泛春光,不由得气急败坏,大声吆喝。
“哇,好有男人味!”楚天琪此时心智已失,面现潮红,意乱情迷,眼中的狗蛋越来越顺眼,简直就要成了乡村版的白马王子了。
“喂!你这婆娘,别到处乱摸!”……
“喂!别撕我衣服!滚开!”
狗蛋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吵吵嚷嚷大声抗议楚天琪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后来终于想到明月在旁边,连忙叫她帮忙。
“明月,快帮我把她拉开!”
明月在一旁边本来看他两人吵嘴开始时还觉得有趣,怎知没过多久就演变成楚天琪面红耳赤大喘粗气,倒贴狗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还撕起他的衣服来。这?这是怎样?
明月看得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怎么回事,直到狗蛋叫她帮忙这才清醒过来,上前去拉楚天琪。
“弄点水来泼醒她!”狗蛋见明月拉不开,就给她出主意。
明月闻言马上去水边捧了些水浇在楚天琪脸上,可是这三目银蛇修炼多年而得的蛇宝所带的淫毒哪有那么简单,楚天琪丝毫不为那些清水所影响,甚至她连明月的存在都丝毫不觉,现在她的眼里只有狗蛋这个男人,越来越疯狂地撕扯着他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嘴唇也在他脸上身上疯狂地胡乱亲着,完全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雌兽。
狗蛋身上衣物越来越少,明月终于意识到这个情况,而她又拉不开楚天琪,看那情形似乎并不是要对狗蛋不利,而是要和他行那男女之欢。明月想通这一点,不由得面红耳赤,丢下一句我不管了,转头离去跑得远远的。
狗蛋孤立无援,只得惨遭楚天琪蹂躏,心里郁闷非常。老头儿在识海里笑道:“小子,你就依了她吧,哈哈。看她模样长得也还不错,不算委屈你。”
“你这老流氓,蛋爷是那么随便的人嘛?这下完了,蛋爷的贞操算是毁在这个疯婆娘手上了。”狗蛋唉声叹气。
“呵呵,所谓时也,运也,顺其自然乃是天道所在,你就依了她吧……”
“少废话,死老头儿,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看不许听不许废话!”
“好好好,老人家我先睡一下,你完事了叫我!”
“还说?!”
……
尽管心里有些抵触,但狗蛋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应该有的正常反应,楚天琪在近乎癫狂的状态下交出了自己的少女之身,同时也结束了狗蛋的处男生涯。
……
几番云雨之后,两人都疲惫地睡过去了,这三目蛇宝的淫毒终于渐渐散去。
许久,楚天琪慢慢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和狗蛋纠缠在一起,心底暗暗起了变化。事已至此,杀了他也无济于事,自己的清白总是给了他,倒不如让他做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其实他长得也不赖,越看越有滋味,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好好装扮一下,也不失为一个翩翩少年。
正想着,狗蛋也醒了过来,楚天琪见他醒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找些衣物遮挡身体。
“喂,遮什么遮,刚才什么都看到了,还不把绳子给蛋爷解开!”狗蛋叫嚣着,心里很是不痛快,自己竟然被这恶婆娘给逆推了。
“哦。”楚天琪很是听话,解开了绳子。
狗蛋见她这般顺从听话倒也意外,看了她几眼,又看了看几乎已经成了布条的衣服。叹口气,找了些宽大的树叶用布条绑在身上权当衣服。
楚天琪有样学样,也弄了些树叶绑在身上总算可以见人了。她见狗蛋要走,连忙跟上。
“你跟着我干嘛?我可说过的,发生什么事情蛋爷可不负责的,谁让你私自吃我的蛇宝的?我可是让你不许吃的,是你自己偏要吃。”狗蛋以为楚天琪要赖上他,急着推托。
“蛇宝?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不用你负责,别担心哈哈,跟你顺路一起走总可以吧?”楚天琪打着哈哈,敷衍狗蛋,心想等出去了还由得你不负责么?到时候还不是本大小姐说的算,绑也把你绑着做新郎,又不是没绑过,哇哈哈哈。
两人收拾停当,循着来路返回洞口,来寻那离开的明月。怎料竟寻不到人,也不知明月哪里去了,直到洞口也没有遇到。
“这明月跑到哪里去了?”狗蛋低声嘀咕着。
“什么?明月?你说她叫明月?”楚天琪耳朵倒很灵光。
“是啊,大惊小怪什么?”
“那不就是帝国走失的公主殿下明月?哎呀,看她那装扮气质,怕是错不了的。”
“公主?她竟然是公主……”
狗蛋有些失落,巨大的身份落差再加上楚天琪和他在洞里的事情,恐怕那明月公主对自己再无可能有什么好感了,不然她怎么会不辞而别呢?
“喂,你干嘛失魂落魄的?难道你喜欢她?算了吧,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看上你这乡野小子?没可能的,再说你跟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不准你喜欢她!”
“笑话!喜欢她又怎么了?她会不会看上我是另外一回事,根本两不相干。你这疯婆娘,还好意思说什么肌肤之亲,根本就是你强行非礼蛋爷!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倒来管我!”
“你,你这个无赖!我堂堂楚大小姐的清白毁在你手上,你真以为可以占了便宜甩手不管么?”
“胡说!是蛋爷的清白毁在你手上才对,你不赔个千儿八百的我跟你没完!”
“那,那好吧!可是我现在身上可没带那么多钱,你跟我回江宁郡去,我双倍赔给你,怎么样?”楚天琪一听狗蛋找她赔钱,顿时心生一计,想着只要回到江宁郡去,那就是到了我的地盘,你这臭小子还不任由我楚大小姐捏扁搓圆?
“哼!算你这婆娘识相!走吧,去村里看看有没有可以穿的衣服。”
“哦。”楚天琪应道,心想暂且由着你嚣张,把你哄到江宁再说。跟着狗蛋到了被烧毁的村落,勉强找到了几件可穿的衣物换上,这才正式启程往那江宁郡而去。
路上遇到一队巡逻的骑兵,楚天琪上前拦住,也不知出示了一个什么信物,那领头的军官连忙下马行礼,后来又按照她的吩咐,令两名军士脱下盔甲衣物留下了两匹军马,这才离去。
狗蛋换上盔甲,整个人面貌焕然一新,平添几分男人气概。楚天琪越看越高兴,哇咔咔地笑了出来,狗蛋离她如意郎君的标准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