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说道:“哼!偷鸡摸狗的小人,没必要活着。”
剑云飞看了看,说道:“看来刚才的事情还是惊动了一些老家伙。”
龙毅则说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把。”他的话才刚刚说完,林战就抓起剑绝的一只胳膊,消失在原地。而剑绝的师娘,剑云飞及龙毅随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当林战的身影再度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剑绝来到了据云院剑绝的书房,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抵达了这里。
这时候,剑绝说话了。“老头子,你是要断了我的胳膊不?扯这么大力。”
林战挑了挑眉毛,说道:“嘿嘿嘿!叫你小子惹我,这回知道痛了不,告诉你,下次再惹我,你老子我请你吃银针,哈哈!”话一说完,林战便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则说道:“没事了,没人跟过来,就是你臭小子这据云院里头人有些多,云飞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剑云飞听了,也找了张椅子坐下,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王府惨案后,剑云飞背着儿子,拿着一柄剑,便走出了府邸,冲向龙津城郊外的卫军营地,那里的营地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管理的将军也是他曾经的属下,现在去找他,说不定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当他走到军营口,两名士兵拦住了他,说道:“来者何人。”
剑云飞从手中掏出一块令牌,这正是他的标志,专属于他的令牌,也是军中皆知的一块令牌。两名士兵见了,连忙跪下,说道:“参见大殿下。”剑云飞摆了摆手,说道:“快起来,去通报你们将军,让他来见我。”
两名士兵听了,连忙打开营门,一人冲了进去。剑云飞暂时松了一口气,想着这次应该暂时安全了,便有些放松了下来。可他忽然感到了一丝丝危机感,急忙后撤一步。原来旁边的士兵对着他刺过来一剑,若不是剑云飞久经沙场,对危机的感应是实实在在的强烈,这一剑怕是足以让他受伤。而剑云飞后撤的这一步恰好让他躲过了这一剑,这着实让他感觉到有些后怕,剑云飞拔剑而出,将这名士兵手上的剑击飞,又以剑抵在这名士兵的脖子上。
“说,为何要行刺本殿下!”剑云飞有些愤怒的说道。而这名士兵慢慢的跪下,急忙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太后下命令如果您来大营,格杀勿论,将军就是因为拒绝接受命令而被太后下令凌迟处死。现在大营的指挥官已经变成了太后的人。”
剑云飞一时有些迷糊,问道:“太后是谁?本朝并没有太后一说,难道不是我父皇下的令?”
那士兵颤抖着说道:“启禀殿下,陛下昨日已经驾崩,皇后便是现在的太后,而宫中不知为何不允许敲响丧钟,以至于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陛下已经驾崩。”
“什么!”剑云飞一听,身体颤抖了起来。他急忙又问道:“那现在谁是新君?”剑云飞此刻受了不小的打击,说话语气大了不少。那士兵见此,浑身颤抖起来,急忙回答道:“启禀殿下,新君是二殿下。”
这时,营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剑云飞此刻才从打击中反应过来,有危险。剑云飞挥剑回鞘,急忙运功向东跑去,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那名从剑云飞剑下抱住了性命的士兵则是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营中许多人骑着战马冲了出来,为首的一人问那名士兵道:“大皇子呢?”
那名士兵正欲回答,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想抬手指方向,却怎么也抬不起来。这名士兵感觉脖子上痒痒的,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瞬间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忽然好后悔,后悔因为贪功而偷袭剑云飞。
就在为首之人见那名士兵久久不回话正准备问他之时,那名士兵脖子上出现了一条鲜红色的痕迹。瞬间,大量的鲜血夹带着磅礴的剑气从红色痕迹之中喷涌而出,站在这名士兵面前的人和士卒战马全都被喷中,离得远的人还好,只是被剑气擦伤被鲜血染红了身体,可离得近的下场可就不好了,一瞬间全都被剑气分尸,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一下,士兵们可全都慌乱了,四散而逃,更别提追击剑云飞了。远处剑云飞望着这一幕,也是放心的继续他的逃难之路。
剑云飞继续向东前行,但却没有遇到半个追兵,这让他感觉十分的不对劲,他可不认为他睿智的生母会完全不知道他可能会走哪儿。果不其然,就在他离开龙津城的第二日,在他逃难的路上,一个人早已恭候多时了,这个人正是他的母亲,当今玄国的太后娘娘。
剑云飞望着自己的母亲,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玄国太后望着自己的大儿子,笑了笑,说道:“你弟弟比你更好掌控,这是老祖宗与我共同的看法。”
剑云飞哼了一声,手紧紧握住宝剑,防备着周围。而玄国太后笑了笑,说道:“放心吧,为娘的侍卫全都在十里之外,这里只有为娘一个人,放下我的孙子,我可以让你离开。”
剑云飞说道:“不可能!”
玄国太后听了,便抬起她的纤纤玉手,说道:“那就别怪为娘不客气了。”玄国太后话音刚落,真气灌输到双手,挥出出两道掌气直冲剑云飞的命门。
剑云飞早有防备,手一抖,利剑出鞘,直接挡住了两道掌气。但让剑云飞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接下掌气的时候居然后退了一步,这在剑云飞的眼中是绝对不可能的,玄国太后一向体弱,练武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可她的武功此刻却能让剑云飞讶异,这可真的是匪夷所思。
就在剑云飞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玄国太后们的又是挥出两掌,而这次更让剑云飞讶异,他居然一连退了三步,手还感受到了些许麻痹之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