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龙津城皇宫大殿早朝。
剑慧似乎受不了这无聊的早朝,于是说道:“诸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朝臣们都明白,剑慧这么说,就代表着他不想上早朝了,没有人敢去锊他的虎须。
这时,站在他书桌旁的太子剑能朝着剑慧鞠躬双手抱拳,说道:“启奏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剑慧眯着眼望向自己最为宠爱的太子,他十分疑惑,整个朝堂的人都那么识趣,可太子却那么不知进退,来进言。
剑慧不耐烦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太子剑能说道:“启奏父皇,儿臣想为吏部尚书丁大人求情。”
剑慧听了,怒拍书桌,说道:“哼!丁飞之事,朕已经着刑部尚书加大理寺卿一同调查,你还想如何?难道要朕直接放他出来吗?”
剑能说道:“儿臣不敢,只是事有蹊跷,丁大人为官清廉,百姓爱戴,在朝中也是多有赞誉之声,儿臣绝对相信丁大人的清白。只是怕有心人插手,让事情变得不清不楚,让丁大人名誉被玷污。”
剑慧听了,更加愤怒,说道:“你倒是给朕说说有哪些有心人想要致丁飞于死地?哼!还是说你也想做有心人。”
宰相郑流光见此情形,赶忙上前,说道:“启奏陛下,殿下只是忧心国事,加之殿下所言也有一定道理,丁大人为官数十载,贤明之名早已传遍天下,而且此事却有蹊跷啊。”
剑慧听了郑流光所言,暂时压下怒气,郑流光从剑慧尚未登基之前便追随之人,是剑慧最为信任的大臣,他的话剑慧还是听得进去的。
剑慧说道:“什么蹊跷?”
郑流光双手执玉圭,身子微弓,说道:“启奏陛下,丁大人为人机警,办事小心,若丁大人与刺客有通信,那么信件绝不会如此简单就被人找到。”
雷万里一听,也上前说道:“那可不对啊相爷,下官可是从丁大人书桌之中的暗格找到的信件啊。”
郑流光笑了笑,说道:“那可就更不可能了,丁大人为人谨慎,一封事关身家性命的书信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在那么显眼的书房之中。而且,以丁大人的谨慎风格,有信件恐怕也早已烧掉了,怎么会让雷将军找到证据呢?”
“这……”雷万里愣住了,他的确无法反驳,郑流光的分析的确十分正确。
郑流光见雷万里没有反驳,便接着说道:“还有,丁大人与平王殿下之间并没有丝毫瓜葛,更别提与平王殿下有什么仇怨了。无仇无怨,丁大人为何要串通刺客杀害平王殿下。”
剑慧思虑片刻,郑流光的分析让他也觉得十分正确,自己的大儿子自小就不在龙津城,与朝堂官员没有半分瓜葛,就算他这两年都是在龙津城居住,也只是到处游玩,或往返于皇宫与据云院,没理由丁飞会想杀他。
剑能见剑慧陷入思考,便知道郑流光确确实实是劝到了剑慧,急忙说道:“是啊父皇,丁大人与大皇兄没有任何瓜葛,绝对不会串通刺客杀大皇兄的。”
这时太子党的人员也借机出头,一个两个争先求情。说的剑慧真的已经怀疑起了丁飞是否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
这时,太子党的大敌,三皇子剑光走了出来,跪下,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这时,太子党的人们纷纷停了下来,望向这让他们提防不已的大敌人。剑慧点了点头,说道:“皇儿起来说话。”
“谢父皇。”三皇子剑光慢慢站起,正准备说话呢太子便插嘴了。“三皇弟,你难道也想为丁大人求情吗?”
剑光微笑的回答道:“自然不是,不过却与丁大人有关。”
剑慧看了剑光一眼,说道:“你别插嘴,让你皇弟说完。”
剑能拳头握紧了一下,说道:“儿臣遵命。”
剑能一说完,剑慧就对着剑光说道:“皇儿你继续说。”
剑光听了,接着说道:“启奏父皇,儿臣这有一份西方传来的密信要呈交父皇。”
剑光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举起。剑慧身边的太监急忙走向剑光,拿起信又急忙拿给了剑慧。剑慧拆开一看,怒气更甚,愤怒的他用拳怒敲桌子,这一拳附带着真元,使得桌子轰然倒塌。
下方一众人看到这情况,赶忙跪下,齐声高呼:“陛下息怒!”
剑慧用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扶着龙椅,不停地喘着粗气,他震怒,他没想到丁飞居然是这么样的一个混账东西。
“这个混账的丁飞!你们看看这封信,你们让朕息怒,朕如何息怒!!”
说着,便将这封信丢到了太子那里,太子一看这信的内容也是惊呆了。
剑慧看到剑能那表情,知道他暂时应该反应不过来了,于是吩咐道:“皇儿,你拿来的信件,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好让这群混账东西死心。”
“是,父皇。”接着剑光对着众大臣说道:“去年我玄国西部经受前所未有的超级大规模的地震天灾,因为这一次地震还引发了十分大的山洪,而父皇当时就委派最为百姓所爱戴的丁大人前往安抚灾民的情绪,并进行赈灾。”
郑流光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丁大人用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安抚好了灾民,还用最快的时间安置好了灾民,这在有史以来都是十分少见的。”
剑光面对着这位丞相大人,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位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十数年,这威势以及气场还是很让人害怕的。剑光说道:“丞相大人说的对,的确是十分少见。但是,丞相大人知道真正的真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