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是担心你道路上会出什么样的事情吗,才如此的,你尽管走你的,我只是跟着,我不催你,也不追着你,我只是跟着你慢慢的走,你想走到什么时候,就走到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你走的累了,不想走了,你知道对我找一下手,我就会立马过去的!”凌天祭的态度非常的好,希望明悠不要责怪与自己才好。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此时的明悠才彻底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妙处,她微微看了一眼凌天祭,叹了一口气,故意沮丧的说道:“好了,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车了,请问,我们要到哪儿去?”
凌天祭一看明悠又和自己说笑话了,就说明她的情绪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就高兴的一打响指,车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明悠吓得大叫一声,“凌天祭你小心些行不行?你不知道我的身体刚刚恢复啊,你这么一下子我的心脏就要被你给吓傻了!”明悠抱怨道。
“顾明悠,我告诉你啊!什么时候你坐我的车的时候不感觉到惊慌了,不感觉到害怕了,不再这么着一惊一乍了,那么你的心脏才算是彻底的好了!你信不信?”
凌天祭故意和明悠岔开着话题,希望明悠能够轻松起来。
“凌天祭我告诉你,我作一次你的车,我的寿命就要减去一年,我看我以后还是自力更生,我开我自己的车得了,免得我还没有逝去我的青春呢,我就失去我的心脏了!”
两个人一路说笑着,往回开去。
“唉,凌天祭,我的车还在医院的门口呢,你将我待到这儿来,那么我的车你是不是负责给我开回来啊!”一看凌天祭带着自己到他自己又要开张的一个西餐厅里来了。顾明悠就有些不舒服,以前和罹瑾寒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喜欢吃西餐的,可是如今她已经和罹瑾寒给分开了,所以她也和西餐说拜拜了,可是没想到,也不知道凌天祭是怎么想的,竟然非要开一家西餐厅不可,说是只是自己的一时的心绪来潮。
哼,她才不相信呢,一个杀手公司的老总,竟然想起要开什么西餐厅,不是就和听到恶狼突然不吃羊了要吃青草了一样可笑吗?
可是对于凌天祭的苦心,明悠是懂得的,他希望自己能够快乐起来,在他的呵护下快乐起来,所以明悠尽量的按照所有人的愿望生活着,让自己快乐着,为了凌天祭,为了公司里面关心自己的同事,还有那个自从罹瑾寒走了之后就把自己看成是朋友和亲人的米拉。
从此以后的明悠就时常呆在凌天祭的西餐厅里,慢悠悠的消磨着属于自己的午后的阳光。
一晃四年过去了,顾明悠已然坚持着自己的之年,不肯接受任何男人的追逐,而凌天祭也知道顾明悠的心里已经无法容下任何人,她的心里自始至终都住着一个人,那就是罹瑾寒。
所以他只是默默的守候在顾明悠的身边,像一尊最圣洁的雕像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改变自己的初衷,而时光在不断的变化着,但是人与人的关系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仿佛永远不会改变一样,在时光老人的垂青下而没有任何的转圜。
米拉一直在打探着罹瑾寒的消息,因为米拉对于罹瑾寒的感情也是执着的,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够打探到罹瑾寒的消息,最起码的能够给顾明悠一个可靠的消息,让顾明悠能够在自己的执念的基础上,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不论罹瑾寒是否能够再次回来,凌米拉都希望顾明悠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结局,如果罹瑾寒还回来的话,那么顾明悠的等待就是有希望的,如果罹瑾寒不再回来的话,那么顾明悠的等待就是没有希望的,所以凌米拉希望自己能够给顾明悠一个答案,看着自己的哥哥就这么守候在明悠的身边,她的心里也是万分的着急,希望哥哥和明悠能够走在一起,能够成为自己心中最幸福的情侣,可是如今看着哥哥和顾明悠的状态,心里也在想着办法。
可是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够主宰的,只有尽心尽力的去打探罹瑾寒的消息,可是无论凌米拉的打探消息的手段有多么的尖端,可是凌米拉的消息网无论如何都刺探不到俄罗斯的那边,她派了一拨又一波的人员前去俄罗斯的方面,希望能够找到罹瑾寒的下落,可是她最终失败了,因为那个组织,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大铁桶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缝隙。
最终,凌天祭只有悄悄地放弃了,因为这样的劳动是徒劳的,没有办法,无奈的安心于管理着罹瑾寒的公司。
一日,她找到顾明悠,决定和顾明悠谈一谈,就她与凌天祭的情况做一次畅谈。
她将顾明悠约到了西餐厅,两个人面对而坐着,凌米拉将一杯咖啡送到明悠的面前,看着明悠已然清秀的脸,苍白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毫无血色。让人忍不住的产生怜爱之心,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那么的清澈,然而今天,当她再次看到明悠的时候,如今的她在眼睛里只有安宁,一种将心中的希望都泯灭的枯萎的安宁。
凌米拉的心中一痛,感情这个东西是不是太多伤人了,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子,如今却是这样的历尽沧桑的宁静。
她伸手握住明悠的手,缓缓的握着,用力的握着。
“明悠,你真是苦了自己了。我们都这样折磨着自己,可是他,却不知道!”说着她的神色黯然起来。
“米拉,谢谢你一直以来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的陪伴,自己能够不能够走到今天。”顾明悠诚挚的说着,将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在米拉的手上,这个一开始是自己的敌人的女孩子,如今已经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原来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可以是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的,只是这个朋友给了自己太多的东西,如今,二人因为这个同样的男人,共同受伤着。
“明悠,其实在温暖你的同时,我自己也被温暖着,看着你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有些安慰,我们就是两只来自不同的地域的两只刺猬,我们各自都感到了寒冷,而只有我们自己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是温暖的!”
凌米拉轻轻的说道,美丽的大眼睛里是无限的忧伤,曾经的那个高傲的。无视所有的人的女子,如今已经被爱情给磨砺的成熟而豁达。
“是啊,米拉,说的多好啊,我们就是两只刺猬!我们和外界隔绝着,不和任何人交往。,因为我们的心里都是空洞的,或者我们的心里只有冬天了,我们再也容不下春天的到来,因为我们的心已经被北给吹得伤痕累累,永远无法修复了。”
明悠的眼睛投向远方的天空,在天的那一端,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他还好吗?是否记起,在西来人往的人群中,有一个自己这样的女子在惦记着他,爱着他,心里始终为他留着位置。
“明悠,你和我不同,我没有遇到一个喜欢我到付出生命的男人,而你,你的身边有。”凌米拉试探的问道,她自始至终希望,明悠能够和哥哥走在一起,因为她从未见到哥哥能够为了一个女人而守候这么多年而没有任何的怨言。
“米拉,你觉得我的心里能够容得下其他人吗?就好像一个人的心里已经被填的慢慢的,没有了一丝的缝隙,所以我没有办法再接受任何的人,包括天祭,虽然我知道天祭就在我的身边,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可是米拉,那些只是感激啊,而不是爱情,如果我就这么着接受天祭的话,你说这样的我对天祭公平吗?”明悠默默的说着,将自己空洞的目光收回,落在了在不远处和一个人说着什么话的凌天祭的身上。
从心里来说,也就是从一个客观的角度来看,凌天祭是一个很好的男友,和高高大大的身材,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射着温暖的光,看到他,她的心里就安心,就踏实,可是却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而对于罹瑾寒,虽然他不在了,可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是无孔不入的,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有可能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四年了,明悠,我以为四年的时间,你已经慢慢的放弃了,毕竟这么长久的去等一个人,让人感觉到有些不可理解。”凌米拉苦涩的说道。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其实自己也抱着一线希望的,所以自己才会不断的打探着他的消息,希望自己的等待不是一个空蒙,虽然这样的机会随着自己知道的情报而越来越渺茫。
“放弃,有些事情,有些人是一辈子也放弃不了的,就像是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的东西,成了你的一部分,米拉,你觉得这样的人你能够放弃吗?”明悠的脸上闪现着闪烁不定的困扰和痛苦。
“明悠,不要对自己太残酷,我们都是女人,我们能够彼此体察到自己的内心,所以,明悠,我们要好好的!”米拉站起来,走到明悠的面前,明悠也站了起来,两个曾经对立的女人紧紧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