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匆匆,若凡在老若的隐秘调教下慢慢长大,今天是若凡的十二岁生日,老若觉得可以正式让他修炼了,其实修炼早在若凡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粗心的若凡并不知道老爹的各种家务活中夹杂着修炼剑道的基础。
“记住,剑道之始在于挥砍的百般磨练!从今天开始,每天斩断一个稻草人,斩不断就不许睡觉!”老若看着已经十二岁的若凡,语气严厉道。
“是,老爸!”拿着手中的桃木剑,若凡眼中闪烁着热火!终于可以不用去无聊的学堂了,不就是一个稻草做的人吗,看我砍翻你!
喝,喝,喝!连砍三刀,若凡的手都被震麻了,用鄙夷地眼神看向老若,道:“老爸,这个稻草人好像不是稻草的啊!”
老若笑笑,道:“随你怎么说,砍断才能睡觉!”说完不管背后做鬼脸的若凡,走出小院。
“我就不信我砍不倒你!喝喝喝喝……”若凡初生牛犊不怕虎地死命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砍了大半天,直到稻草人身上的稻草都被砍飞,若凡才知道为什么稻草人那么经砍了!尼玛,里面是实木的!和一个成人的手腕一样粗细的木头!
手已经发麻了,再砍下去也是无望,若凡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心中不停骂老爹耍诈,但自己都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后悔了!话说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我就不信我若凡不能把这只小稻草人,不外包稻草内含实木的古怪家伙砍翻!
休息片刻,若凡不再迟疑,每一剑斩出都是用自己的最大力量!
碰,碰,碰……
小院中不断传出木头碰撞的声音,引的过路人纷纷侧目。
“老若啊,你又让若凡砍木材啊?”牛大叔走进客栈,听到的声音更大了,只以为是老若又让若凡砍柴。
“没有啊,我让他在院子里练习剑道基本功呢!再过几年我就送他去镇上学习剑道。”老若放下手中的账本看向牛大叔笑道。
牛大叔本名牛五,家里排行老五,因为是最小的孩子,家里对他特别好,现在当爹了,对儿子牛宝才更是好的有点惯了!
“去学剑道,呵呵,你还真舍得,剑道多辛苦啊!我可不舍得把我儿子送到那些有钱老爷那去,种种田,羊羊牛挺好的!”牛大叔笑道“这个给你,这是你托我搞的牛筋。”说完递给老若一个用牛皮包着的袋子。
“嗯,好的”老若打开袋子看了看,确实是牛筋,拉出来试试弹力,随后放到一边道:“这个一共加起来多少钱?”
牛大叔连忙摆摆手道:“这东西要什么钱!以后有了好酒,请我喝上几杯就够了!”
“呵呵,那感情好,正好我手上有坛新进的酒,要不咱们现在先喝一杯?!”老若笑道,正准备从柜台下面拿酒,牛大叔阻止道:“今天就算了,孩子他妈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那好,慢走啊!”老若客套道。
牛大叔走出小店,依然听到若凡的挥砍声,不由笑道:“小家伙还挺勤奋的!”看着夕阳,牛大叔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家,心中盘算着吃什么。
深夜,漫天星斗挥洒而出,若凡却还在挥砍着,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再也没有任何精力支撑身体。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倒在院子的草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老若微笑着从房间中走出来,轻轻地把若凡抱起,送进房间中,若凡却睁开了眼睛,迷茫道:“老爹,我还没有砍断稻草人!”
“已经可以了,如果不运用气劲,桃木剑是永远砍不断木头的!今天只是让你感受一下挥砍的诀窍,明天我就教你如何运用气劲!好好睡吧,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好的,老爹!你真是太……”话没说完若凡就睡着了。
老若笑笑,把若凡放在床上,看着他的脸,笑道:“还真像你妈妈,希望你妈妈能理解我教你修行的心,虽然她一直认为平淡是福,但我还是不想我的孩子是一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人!睡吧,好好睡吧……”老若的话就像摇篮曲,催着若凡向更深的睡眠中沉去。
一夜无事,第二天醒来,若凡奇怪地看向老若,老若只是笑笑,道:“昨天是个例外,今天开始,砍不断一定不准睡觉!”
若凡立刻从床上跳起,洗漱过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和老若来到院子中。
原本伤痕累累的稻草人变为坚挺的木头人,老若道平静道:“看好了,气运丹田,汇于手臂!斩!”只见老若手臂淡青色光华流转,从手臂延伸至手上的桃木剑,桃木剑和手臂化为一体,向木头人的左臂斩出!轻微的碰撞声响起,桃木剑在木头人左臂上瞬时停顿,时间凝固到千分之一秒,附着在桃木剑上的气劲突然凝成锋利的刀刃,噗的一声,气劲将木头切断!
若凡看到这一场景,只是一呆,随后欢呼道:“哇,老爹好厉害啊!好厉害!”
老若一巴掌拍在若凡的头上,严厉道:“看清楚了没?我可不会做第二遍!”
若凡生怕老若生气,连声道:“看清了,看清了!”
老若把桃木剑向若凡一扔,若凡手忙脚乱地接过桃木剑,如临大敌一般走到稻草人前面,桃木剑刃向前,嘴中嘟囔道:“气沉丹田!汇于手臂!喝!”和老若一样,若凡的手臂同样闪烁着光华,但不同的是,若凡的光华是淡红色的!
桃木剑发出淡淡的红色,随着若凡的挥砍与稻草人的右臂接触,噗,气劲释放而出,将右臂轻松斩断,气劲透过木头后尽然继续向下,将地面冲出一道凌厉的小口!
若凡并没有发现这一细节,老若却看到了:“红色气劲,剑道至尊!孩子他妈,我们的仇有望了!”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再给了若凡一个巴掌,叫他不要自满,然后道:“这只是开始,剑道大成者甚至可以断山破海!你高兴地太早了!”
“好的,老爹!”若凡被老若打击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看向被砍下的稻草人右臂,心中一阵窃喜!比老爹切的更光滑,更加利索!以后砍柴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继续练,直到把带着气劲挥砍练得如同呼吸般自然为止!”老若一句话抛出就急急走进了房间,留下若凡一个人不停傻笑。
喝,喝,喝,喝……
小院中传来一阵阵挥砍声,但声音中明显夹带着以前没有的快乐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