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浣走了,凌澈站在路口望了很久,希望忽然雨浣蹦蹦跳跳的回来说“凌哥哥,我逗你玩儿呢。”
不过没等到雨浣,却等到了密旨。皇上密旨说有要是,凌澈赶忙整理了一下急匆匆的进宫了,在没有雨浣的日子,也许公务是自己寄托相思的好方法吧。
进宫看见皇上脸色凝重,赶忙上前行礼。
“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澈儿,朕之前一直在追查刺杀朕的事情。”
“不是萨尔图行刺皇上已经被臣弟杀死了,难道这件事情另有隐情?”凌澈知道若不是大事,皇兄日理万机也不会特意召见自己。
“不错,朕一直觉得,萨尔图的武功再高,单枪匹马的也不能掀起这样的浪头,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
“皇兄查到什么了么?”凌澈急急的问。
“朕发现,这件事情跟左使和左卿儿有关系。”皇上说出这两个名字,让凌澈十分震惊。
“左使和左卿儿?他们怎么会跟这件事情牵扯在一起?他们不是常年在国外吗?”凌澈十分不解。也意识到这件事不容小觑。
“其实,之前朕和太后只是觉得左使和左倾儿有些疑问,不想追查下来发现他们父女可不是一般的深啊,皇弟,连你不也差点掉进去吗?当时朕问额娘为什么不答应左使的求婚,额娘说不踏实,要留着小浣儿给你做媳妇儿,如今看来恶念说的没错啊。”皇上说之前就要将浣儿指给自己?
“那为什么还要将左卿儿指给我?”凌澈很费解。
“这么做一来是想要给你和雨浣敲敲警钟,二来是想试试左使父女到底有没有问题。”皇上喝了一口茶。
“那皇上到底发现这个左使有什么问题?”凌澈越听越糊涂。
“澈儿你去过西北吗?”皇上问。
“西北?西域,西域臣弟去过一次。”
“那你对西域的风土人情知道多少啊?”
“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里的风气很开放,女子也很豪放,另外都是能征善战。”
“那你看左卿儿呢?”
“左卿儿,作风豪迈,阅历广博…等等,皇兄的意思是…”
“我们一直觉得左使父女是阅历广博,做事开明,但是细细想来,从他们的着装到行为礼仪,都不曾有国际使节的样子。”
“可是他们的确是知道很多异域事情啊?”
“那些事情,多半是西域各国的事情,其他的道听途说也是有的。”
“细细想想也的确不曾见他们身上有其他藩国的样子,难道他们是假的?”
“不错,朕早就命身边的贴身侍卫密探西方各国,都不曾见过这样一对父女,倒是在西域,朕的密探发现了这样一对父女,他们的身份可不是使节,而是前朝遗孤。”
“什么?前朝余孽?居然藏到了西北?”
“他们勾结西北蛮族,欲重取中原。”
“简直是胆大包天,一次次面见天子居然没被他们露出马脚。”
“唉,还真是见朕的时候露出的马脚,哈哈哈哈,有一次,朕宴请群臣,左使父女也在受邀之列,朕就发现他们喝酒的时候,都是一饮而尽,尤嫌不够,常常喜欢拿起酒壶晃晃。这让朕看见了西北骑兵的影子。”
“皇上圣明,明察秋毫。”
“朕觉的好奇,再一琢磨额娘的话,加上萨尔图行刺的时候,除了你、浣儿、额娘、再有就是左使父女了,你们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那左使父女就脱不了干系,果然,朕这一查,就掀出了这么大的秘密。”皇上不无怒意。
“那皇上召臣弟来,恐怕已经有了决断了,请皇上示下。”凌澈受命。
“朕要你不动声色的追查这件事情,利用你曾经对左卿儿有意,又赐过婚这层关系,悄悄的追查这件事情。记住一定不能打草惊蛇。”皇上嘱咐道。
“是,臣弟领旨,臣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