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浣凌澈驰骋沙场的空间,偶尔凌澈也有意无意的跟雨浣表达一下心中的想法,无奈雨浣自受命之日起,每日关心的只有战场局势,闭口不谈感情之事。
“浣儿,这几日形势安稳,咱们去骑马吧?”凌澈每日在这军帐中看地图,有些腻了,故而想跟雨浣一起去赛马。那是小时候玩儿的游戏了,多年不玩儿了,如今军中枯燥,凌澈便想着一起游戏。
“赛马?小的时候,凌哥哥为了训练我的胆量,不是常常把我扔在马背上就不管了。”雨浣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那是雨浣刚到王府的时候,因为家里的变故总是不说话,见人总是低着头。凌澈为了让雨浣不再害怕,就有意训练雨浣的胆量,把雨浣放到飞驰的骏马上,雨浣一开始吓的尖叫,眼泪和着汗珠一起掉。凌澈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这个法子管用,雨浣慢慢的开始不怕人了,开始说话了,慢慢的这种训练就变成了两个人的游戏。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十年过去,胆小的小浣儿已经受命沙场,拜官副将。”凌澈不无感叹道。”如今的浣儿还知道不理凌哥哥的一片痴情。”凌澈又借机表达对雨浣的情谊。奈何雨浣始终微笑不语,冷拒绝让凌澈十分伤脑筋。
这若是在王府,凌澈也许早就将雨浣收了,可如今在军营,而且浣儿又是副将,自己总是不能自在了。
看着凌澈因为自己的不回应而无计可施,雨浣觉得十分好笑,当初自己一心一意的只有他时,他始终是不肯答应自己,如今自己已经不再沉溺儿女私情的时候,他却开始各种表白,想想男女间的这些事情真是好笑。
雨浣对凌澈纵然是一往情深,但是经过这些波折雨浣明白两个人还需历练,彼此还没有达到心灵的契合,加上西北战事吃紧,雨浣感觉肩上的担子重若千金,心中每每想起,都为找不到制胜的奇招而苦恼。
出军营如深山,两个人各自一匹宝马,纵横在山林间,好不快活。
“浣儿,等这次回京,我就隐居起来,每日放马牧笛,快乐逍遥。”凌澈憧憬的说道。
“凌哥哥这个念想恐怕是落空了,如今皇帝哥哥有那么多事情,大皇子的根基也还未扎稳,你要隐居,想的美。”雨浣打击凌澈道。
“是啊,不过等解决了这些事情,本王一定要隐居起来,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叫思雨,女儿叫思浣。”凌澈的意思很明显。
“哎,前面有只野兔,凌哥哥比试比试?”雨浣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
“好啊,捕了晚上做叫花兔。”凌澈接受挑战。
两个人都纵马上前,看着那野兔跑来跑去,忽然没了踪迹,两个人边走边找,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凌澈搭箭上弓,嗖的一声,没了动静,近前看去,一直野兔奄奄一息。
“凌哥哥,好箭法,今晚有肉吃喽。”雨浣开心的说。
“顺便从山里挖点泥巴。”凌澈说道。
日落西山两个人才从山里回来,凌澈已经在山林里将野兔处理了,现在只要洗洗就能吃了,架上从山里捡来的柴火,开始了叫花兔的制作,两个人洗刷完毕之后,叫花兔也做好了,抹上这西北的作料,味道别有一番风味,不过雨浣尝了一口,就吐了,泥土混着兔膻,雨浣招架不住了。
“哈哈哈,浣儿在这军营大漠中这可是美味,不能浪费了,喊着将士们来吃吧。”凌澈笑道。
凌澈命人又为雨浣烤了半个羊腿吃,兹兹的羊肉烤的很想,雨浣用小刀,一点一点的撕着吃,倒也痛快。看着凌澈跟将士们一起吃肉喝酒,雨浣看着他,觉得自己并不十分了解他,就像现在他吃肉喝酒说粗话,跟将士们亲如兄弟就是自己从来不能看到的,以往的他总是温文尔雅,对自己娇宠呵护。
在雨浣着迷的看着凌澈的时候,凌澈忽然回头,看见雨浣正盯着自己看,灿烂的笑了。雨浣一个躲闪不及,被逮到了,好尴尬,好丢脸,赶忙起身往帐子里走去。身后是凌澈肆无忌惮的大笑。
凌澈八岁就曾带兵出征,天赋神勇,面对来犯大军,从容不迫,调度军将,大胜之日,奉皇上于驾前,深的军心。对军中的事情,都很清楚,不过雨浣的关注还是让凌澈很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