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朝中的大树,目标就明确了,行动的目的就是找寻证据,四个人分头行动,从最底层的跑腿儿小二开始。
赌场。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赌场里嘈杂的声音中,有个人安静的像是并没有处在这个空间里,是凌澈,他早就盯着赌场的头子很久了,这家伙表面上是头儿,实际上是个干活跑腿儿的,没有任何实权。好赌成性的人,看见赌桌就像是苍蝇见了裂了缝的鸡蛋,不过这个人的赌品不好,被凌澈看出来在色子上面做了手脚,于是凌澈就故意走到赌桌前。
“赌一把?”凌澈对着那赌棍说道。
“赌一把,这位兄弟,买定离手了。”赌徒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信号的气息。
色子在色盅里碰撞着,过了一会儿,赌徒放下色子说,“兄弟,押大押小?”
“我押小。”凌澈自信的说。
“不改了?”
“不改了。”
“后咧,买定离手,开~~”赌徒揉揉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色子,自己明明动过手脚的,怎么会输了呢?
“愿赌服输,赶快拿钱吧。”凌澈催促道。
“好,再来一局。”赌徒开始上钩了,凌澈很高兴。
“押大押小?”赌徒又一次问道。
“我押大。”凌澈得意的说。
“开~“赌徒的眼睛快要跳出来了,不可能啊,自己赌了这么多钱都没输过,真是邪了门了。
“再来“就这样,赌徒不听的赌,凌澈不停的赢,一来二去赌徒手里的钱都没了,最后输的没东西赌了,就将自己的手押上了。
“押大押小?”最后一把,看到结果,赌徒一下子掀翻了桌子,“他妈的,敢在老子面前出老千,不想混了。”上来就要打架,可他怎么会是凌澈的对手呢,没过几招就败下阵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赌徒哀求道,他可不想被剁掉一只手,以后可就没法抬头了。
“你要是不想被剁掉一只手,倒也不是没可能,不过你得听我的。”凌澈开始洒出鱼食了。
“什么事,大侠您说,只要小的能办到,一定给您办好了。”赌徒急切的说。
“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你们赌场经常有些神秘的人物来来往往,是不是你勾结乱党啊?”凌澈故意诈他。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个干活的,上面的事儿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干活拿钱,前几天是来了几个神神秘秘的人,不过过了一会就走了,说是要销账,我也不知道销什么帐,反正不让我们这些个小喽啰进去,就从地牢里搬了好些个箱子出来,后来都用马车装了不知道弄哪里去了。”赌徒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
“看来,你是不太清楚形势啊,你的主子在干什么,你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还不至于不知道,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会当上这赌庄的老板。”凌澈还不清楚吗?
“大侠什么来路啊?”赌鬼胆战心惊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知道了,你的小命儿就没了,你要去告密也行,告密之后同样没了小命儿。”凌澈看着那人要跑,立马给他斩断退路。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厮终于害怕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要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守口如瓶,不,根本不记得咱们见过,你就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些输的钱,我还能都还给你。”凌澈引诱道。
“大侠只要不剁手,怎样都成,我都听您的。”赌徒点头如捣蒜。
“哈哈,好说好说,我问你,这赌场背后的人是不是朱豪?”
“是,朱大人经常来,但是不赌,就是在地牢里商量大事。”
“赌场里除了关押赌徒的地方,还有座秘密大牢?”
“啊,对啊,这你都知道,朱大人很少让人进去,关押的都是重要的人,也在里面藏一些东西,不容易被人发现。”
“前几天是不是藏过一个女人?”
“是啊,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大家的小姐,我们本来想,嘿嘿,可是朱大人看的紧,说是谁也不让动,还酒菜的伺候着,也不知道到是什么人物。”
“好,很好,那这地牢怎么进去,怎么出来?”
“地牢没有门,只有地道直通到不知道那座山林,这赌场有一间屋子,里面有楼梯,可是啊我没捞着进去过,据进去的人出来也不知道都是蒙着眼睛的。”
“好,不错,你做的很好,这里是你输的钱,拿去。”
看着那赌徒欢天喜地的跑了,凌澈赶紧会衙门会和雨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