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上密旨。”
“母后身体抱恙,速速进宫。”
母后病了?是真病了,还是?没有选择,只能进宫,收拾妥当,凌澈像往常一样进宫了。
“皇兄,母后身体怎样?”凌澈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唉,忽然就染了风寒,听说你受伤了,一急咳嗽又犯了,已经找太医诊治过了,说是着急肝火攻心,所以啊,朕急急忙忙喊你来,赶紧去看看额娘,见了你,估计着这病啊就好了一半儿了,快去吧,朕批完这几份奏折就过去,你先陪额娘说说话。”皇上笑的依旧很和蔼,但是却没有提及雨浣,以往进宫都是凌澈与雨浣一起,老祖宗病了雨浣不可能不来探望,只字不提,了如指掌。
太后寝宫。
“额娘,怎么出门不添些衣服,你们这些个奴才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老祖宗有什么事情,为你们是问。”凌澈佯装生气。
“澈儿,额娘没病。”太后没打算绕弯子。
“那,额娘和皇兄是设好了局,让我来自投喽。”凌澈心里一丝丝残存的希望破灭了。
“澈儿,你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不会让皇帝杀你,但是江山社稷,母后不能不顾及,只要你听话,你皇兄不会为难你的,只是可惜了雨浣这孩子,哀家是真的喜欢她,可她怎么能这么做呢?”老太后叹息到。
“听话,额娘,这些年我哪里跟皇兄争过什么,江山社稷他坐我便拼了命的为他做难做的事情,从无二心,我也以为,我们与那些妃嫔皇子们不同,皇兄慈爱,母后祥和,如今看来,并没有什么差别,是你们逼雨浣这么做的,为了救我,她没别的选择。”凌澈觉得额娘都是陌生的。
“她可是告诉哀家,哀家怎么会放着不管?”太后着急的说。
“额娘,事已至此没必要藏着掖着,这个局皇兄设了这么多年,不过是恰好雨浣发现了,即使雨浣没发现,我早晚也是皇兄案板上的肉,母后,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从不曾想到,皇兄的手段。”凌澈伤心,都说虎毒不食子,自己的母亲竟然这么对自己,为了那以防万一的事情。
“澈儿,我们也是没办法,江山社稷不容窥视,换做是你当皇上,你也会这么做的。”太后劝说凌澈。
“可雨浣呢?雨浣对皇兄,对您都从无二心,为什么逼她这么做。”
“她今日可以为了救你而反,他日就能因为别的原因反,你皇兄坐这个江山不易,你要理解他。”太后的言辞分明是在开脱,是在污蔑。
凌澈看着自己的母亲,好陌生,“如果,皇兄要杀我,你也会默认的对吗?”凌澈红着眼睛问道。
“澈儿,你要知道哀家和你皇兄第一位的是江山社稷。”
“可你是我娘!“凌澈的心,凉透了,冰凉冰凉的。
“来人,王爷跟哀家闹脾气了,去别院降降火气去。”太后的命令很明白,软禁。
凌澈知道这是皇上和太后设的局,为的是引雨浣出来,怎么办?凌澈看着守卫森严的别院,出去是不可能了。
“来人,去上老王爷那儿,给本王拿他陈酿的酒。本王要喝酒。”凌澈冲着守卫喊道。
靖烨王府。
“什么?凌澈那个小崽子要喝酒,陈酿的,本王哪里…。”老王爷忽然停住了话头。”你去外面候着,本王差人去拿。”
凌澈,从宫里带话,本王喝酒都问他要,他怎么忽然问本王要起酒来了,陈酿的好酒,难道?看来太后和皇上是动手了。老王爷命人拿了一坛好酒,带给了凌澈。
凌澈抱着酒到屋里,从酒坛盖子上取下字条,果然老皇叔知道,现在自己能求救的只有老皇叔了,老皇叔德高望重,权倾盖主,太后皇上不敢动他。
“关乎江山性命,切勿轻举妄动!”
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老皇叔恐怕也是知道内情的人,或许雨浣和南宫阳可以投奔老皇叔。但是为什么?老皇叔是当年拥立皇兄和母后的最大力量,如今为什么要帮自己,是因为老皇叔疼爱自己?自己的母亲都能为了皇帝而放弃自己,老皇叔难道比母后还要在意自己,会不会又是一个局呢?
想到这里,凌澈将字条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将酒坛递给了来人。第二天酒又送来的时候,凌澈又发现了同样的字条。
“关乎国体安稳,太后清白,稍安勿躁。”太后清白?老皇叔的话,让凌澈打冷颤,究竟母后和皇兄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