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浣被关进了天牢,刺杀皇上只有死路一条,凌澈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感到老王爷那里。
“皇叔,你救救她。”凌澈哀求道。
“救她可以,但是你们以后的日子就不能像以前那么逍遥自在了。”老王爷说道。”你这王爷的身份可就成了庶民。砍柴打渔都要自己过日子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她,额娘不是我娘,是我的杀母仇人,皇兄不是我的哥哥,是我的夺位敌人,我不想当争皇位,让黎民苍生白白受罪,皇上治国尽心尽力,是个好皇帝,这么多年都过了,我不想争这个皇位,我只想跟雨浣平安度日。”凌澈说道。
“终究是皇室子孙,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他们愿意当皇帝就当吧,不是什么好差事,咱们啊乐得清闲,他供奉的始终是我们的祖先,不是别人的,就让他替咱们干活吧。”
“雨浣现在在天牢,怎么救她啊?”
“没别的法子,只有一个,劫狱。”老王爷干脆的说。
“好,那我们出来之后去哪里呢?”
“哪里也别去,就来我靖烨王府呆着,本王看看太后敢不敢动你。”老皇叔拍桌子说道。”但是这件事要等待时机,如果现在贸然劫狱,只能给太后留下口实。你们俩好好研究一下劫狱的方案,本王去会会太后和皇上。”
天牢。
“庄雨浣,出来拿饭。”一个狱卒冲雨浣喊道。雨浣动都没动。
“雨浣,雨浣,“看着来人,雨浣不可思议的看者,凌澈和南宫阳。
“凌哥哥,你没事吧?他们放了你了,没有为难你吧。”
“浣儿,你为我做这么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老皇叔让我们等待时机,做好劫狱的准备。”凌澈顿了顿。”这天牢的另一侧是后花园,我每天会敲敲墙,慢三声,快三声,我陪着你。”
凌澈被放出来了,雨浣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每天听着凌澈为自己敲墙的声音,虽然隔着一道高墙,但是两个人的心事一起的。
“哎呀,凌澈这小子跟他老子怎么这么不像呢,先皇风流倜傥,这小子却是个情种,哎呀这小浣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老皇叔看着天天耷拉着脸杵在自己面前的凌澈打趣的说道。
“老皇叔,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我的玩笑,我现在只想快点救出雨浣,远走天边。”凌澈呆呆的说道。
“嫌我烦啊,那本王不管了。”
“老皇叔,这几日您都在宫里宫外的忙活,到底怎么样啊,等时机,时机什么时候到啊?”凌澈的心事一刻也等不得。
“就知道你等不得了,这几天本王见了太后,和其他的大臣,都是心腹。本王手里有太后通奸的证据,太后再怎么也要忌惮三分,但是皇上并不知道太后的丑事,对太后的决定总是质疑,太后又不能明说,只能施压,所以暂时只能关着雨浣。”
“那我们等到什么时候为止?”南宫阳听到凌澈已经乱了阵脚,于是答道“凌澈,我想老王爷的意思是,找机会让皇上知这一切,皇上知道了这些,势必会为了保全太后和自己而追杀凌澈,或者让凌澈变为庶民,对外宣称凌澈一死,这样就保全了了所有的人,但是要逼迫皇上不再追杀凌澈和雨浣是最大的难处,要等的就是合适的时机,让皇上必须放了你们。”
“听听,听听,凌澈啊,枉费你跟了皇上这么久,半点子没学会,听听南宫说的,这就是权力,是争权夺利,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啊,不会等太久的,这样的状况,最难受的不是我们,而是皇上和太后,始终是个变数,所以,放心这个时机不会让我们等太久的,最长几个月,说不定这几天就消息了,你们两个好好的休息保存体力,到时候劫狱别人可帮不了你们,在深牢大狱里脱身,不光靠计谋和身手,更要靠体力。”老皇叔吩咐完之后就出去了,留下心中焦急的凌澈,虽然是几个月,几天,但是凌澈担心皇上和太后为妨夜长梦多,万一动手,雨浣就十分危险了。
“南宫阳,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消息随时找我,我去看看浣儿,我担心皇上和太后会不守信用。”凌澈着急的教待着。
“好,你放心吧,有什么动静,我第一个冲在前面,别忘了,关心雨浣的不止你一个。”南宫阳深深的看了凌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