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二人招招都不让,雨浣非常着急。
“凌哥哥,南宫阳是大理世子,你不能伤到他,他父王还在京城呢。”雨浣焦急的喊。
凌澈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南宫阳也是全力搏杀。
“南宫阳,他是王爷,你跟他打架你不要命了,你也不为你大理子民想想啊。”眼看这个不听劝,雨浣转而劝说南宫阳。
可这不劝还好,一劝两个人打得更凶了,一个想着你不就是凭着你是王爷就可以百般刁难,一个想着你要挑战本王爷,出手自是更狠了些。
两个人越打越起劲,气的雨浣都快吐血了,没办法里自己上。雨浣飞身上去,这边化解几招,那边应承几招,还要腾出脑子来劝说他们,但是两个人还是没有停手的打算。
突然间,南宫阳被凌澈一掌镇出来好几米,手捂胸口半天没吭声。
“想跟本王比武,练好了再来吧,哼,来人送客!”第二次下逐客令了。
“哼,让你尝尝大理一阳指的厉害。”南宫阳气头上运功然后使出一阳指。
一阳指?雨浣蒙了,那可是要命的啊,眼看凌澈就要受伤,雨浣想也不想上前挡在了凌澈的而前面。
“噗。”一口鲜血从雨浣的口中喷出,“疼”。
“浣儿。”“雨浣”凌澈和南宫阳再也顾不上打斗,都赶紧跑来看雨浣,看着雨浣的身子飘下去,凌澈的心里着了慌,一阳指,独步天下啊。
南宫阳的心里也乱了,一阳指的厉害,自己当然清楚。
凌澈把刀要杀了南宫阳,却看见南宫阳正在用真气给浣儿运气。
“放开她。”凌澈盛怒。
“我在为她撑住气息,只要有气息,才有治疗的可能,一阳指的绝处就是断人气息。”南宫阳满脸哀痛的说。
凌澈听闻顾不上南宫阳,也席地开始为雨浣输入真气,慢慢的看到雨浣转醒。
“凌哥哥,南宫阳,你们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雨浣气弱游弦。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不打了不打了,好好回房间我们先养伤好不好。”凌澈哄着雨浣。
南宫阳早就悔恨的不行了,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动手,也不会这样,自己还不听雨浣的劝说,一意孤行,现在雨浣能不能活下去,不行,要赶紧去问父皇,一阳指怎样可以留的性命。
“王爷,在下要去父王那里询问一阳指的治疗之法,王爷一定要保住雨浣的气息。”南宫阳这时候也顾不得是情敌还是朋友了。
“好,快去快回。”凌澈知道自己也难逃其咎。故而为南宫阳派了良驹。
南宫阳更是快马加鞭的去向父王请教解决之法,大理王爷听闻之后是震惊无比,一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对雨浣用情至深,二是,虽然大理也贵为王室,但终究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己的儿子伤了郡主,虽是个异性郡主,却是十分得宠,老太后当孙女疼的,若是医治不好,怕是麻烦大了,单单一个九王爷自己就没法应付。
“父王,咱们的一阳指可有治法?”南宫阳紧张的问父王。
“王儿啊,容父王跟你几个叔父商议商议。”大理王爷说。
“可是父王,郡主的病耽搁不得啊。”南宫阳生怕父亲推辞,毕竟那一阳指的秘密是从不外传的,这是大理的本钱,老祖宗留下的。
“阳儿啊,为父知道轻重缓急,郡主的伤是一定要治,不然恐怕大理将永无宁日啊,单说一个九王爷就招架不住啊,而且事关皇家颜面,为父自然不会马虎,只是这一阳指的奥秘为父不能一个人就做了主,得跟你的叔伯们商议商议,你放心为父自当快马加鞭。”大理王爷安慰南宫阳道。
“好,那孩儿恭候父王消息。”南宫阳强忍心中焦急。
快马回到王府,看到凌澈因为输真气给雨浣已经十分疲累,南宫阳心里想道,其实凌澈对雨浣的爱一分都不比自己少,只是为外物所累了。
“王爷,我父王已经快马加鞭赶回大理寻找疗伤之法了。”南宫阳回复凌澈。
“要多久,我担心浣儿撑不了多久。”凌澈的担心不无道理。
“在下心里也十分着急,但是除了如此,也别无他法了。”南宫阳说道。
“好吧,南宫世子你去休息吧。”凌澈说道。
“还是王爷您去休息吧。”南宫阳看到凌澈这么累。
“不,我已经输了真气,你我总要有一个人负责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一阳指乃大理王室独门之术,我帮不上忙,你要保持体力,雨浣的伤耽搁不得。”凌澈周全的布置让南宫阳从心底里佩服。
“那在下暂时歇息,一旦我父王那边有消息,立即来禀报王爷。”南宫阳也心急的想知道父王那边的消息,便又急急的回府了。
凌澈看着雨浣苍白的小脸,想着丫头往日里叽叽喳喳,调皮捣蛋的劲儿,如今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凌澈很心疼,早知道就让她去玩儿了,玩儿一天又能怎么样?自己当时为何就那么坚持呢。
大理王爷果然是说道做到,五天之后就带回了一阳指的治疗之法。
“父王,一阳指怎么治。”南宫阳十分着急。
“阳儿,为父只有法子,没有东西。”
“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有法子,没有东西。”凌澈早已按捺不住。
“王爷息怒,一阳指要天地灵草,还要有与郡主心意相通的人的一滴血作为药引。”大理王爷说道。
“天地灵草哪里有?”凌澈问道。
“峨眉山绝境中的玄灵草。”大理王爷回答道。
“好,我去取,南宫世子,劳驾您替雨浣输真气。”凌澈马上就要动身。
“王爷,还是在下去吧。”南宫阳看凌澈连日劳累。
“不,峨眉山,本王熟。”交代完毕,凌澈就骑马走了,连夜赶往峨眉山。
看着凌澈的背影,大理王爷也明白了三人的情景,他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这次恐怕儿子并不是与郡主心意相通之人。恐怕痴情之人不止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