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反常,让凌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
“凌澈,你口口声声的说,要为你的父皇讨回公道,可你知道么,你父皇最想要的是什么,是这个,哈哈哈哈哈”太后拿出了一个白瓷瓶。
凌澈正不解,却看见靖烨老王爷的脸色大变,差点摔下马。
“皇叔,那是什么?”凌澈问道。南宫阳、唐煜、雨浣也是十分的不解。
靖烨老泪纵横的看着凌澈,没法开口。
“靖烨,不用急,这还有一个。”太后于是又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瓶子。
“你这个妖妇,我今天要代替皇兄杀了你~~~”靖烨老王爷青筋爆出。
“那是什么,皇叔。”凌澈着急的问。
“澈儿,那是,那是,你母亲的信物,是你父皇下葬时随身带着的,那红色的瓶子,是福晋的,里面是我的头发和福晋的头发结成的节。”靖烨王爷已经是泣不成声。
凌澈愤怒了,这样的事情竟然也做的出来,对去世的人无礼,凌澈的怒火难熄灭。”妖妇,今日我必杀之。”凌澈杀机已起。
“妖妇,哀家是妖妇?靖烨,你今日如此责骂我,难道你就没有负我?你我定情在先,你却对你的福晋用情至深,先皇也不是真心爱我,我很想你们能真心对我,可是你们都遇见了别的女人就将我丢在了一边,我只能靠自己。”太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额娘,我的额娘到底是个什么人啊?”皇上痛苦的说道。
自己引以为傲的母亲,居然做出这些事情,皇上忽然觉得自己的母亲好陌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相依为命的母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些和善和慈祥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你,是我的儿子,无论哀家做了什么,哀家都是为了你的江山,你的权力和天下。”太后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竟然开始倒戈,十分的伤心。”不论哀家做了什么,哀家都不会害你,你是最没有权力来质问哀家的人。”太后气的发抖。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回头是岸。”一个和尚,不是第一次出现,是皇上的生身父亲。
“你,不管怎么说,皇上是你的儿子,虎毒不食子,现在你却要将我们母子逼上绝路,你的心比老虎还要毒么?”太后生气的喊道。
“皇上是你的儿子,贫僧出家之人,往事如烟,女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高僧对自己年轻时候做的事情也是后悔不已。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有希望,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太后众叛亲离。
“婉儿。”高僧无奈的说道,“我是真的想跟你厮守一生,奈何你不肯舍弃荣华富贵,你既是皇上的皇后,我就是大逆不道,即使永远伴随着佛经木鱼,也洗不清我身上的罪孽,阿弥陀佛,别再执迷不悟了。”高僧回望往事,不禁洒泪,这是自己曾经心爱的女子,这是自己儿子的母亲,也不想到今日啊。
“哈哈哈,天下人都背叛我,我何尝不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你们谁能够让我依靠,每一个都变心,都放弃我,我就变得没法再相信任何人了,就像今日,我一样不再相信你们。”太后决绝的说道,转身,紫红的凤仪,在风中凄凉。
太后手中有凌澈母亲和王爷福晋的信物,那是不可逾越的沟壑,凌澈和靖烨只能看着太后再一次得逞,关上的宫门,意味着扳倒太后的道路又困难了。
回到府中,靖烨王爷和凌澈都怒不可遏,但是又无计可施。
“要不要我去把东西取回来,这样太后就没有东西威胁我们了。”南宫阳率先开口。
“不行,太后和皇上一定想到了我们会去拿东西,我们去拿东西相当于自投罗网,就像上次一样,我们已经有东西受到威胁了,不能再有人落到太后手中了,那样我们的处境会更加危险,皇叔,您能确定那瓶中是真的?”雨浣说出自己的疑虑。
“那瓶子,是不可能仿造的,因为做瓶子的人已经跟着瓶子一起入土了。”靖烨伤心的说。
“如今之计,皇叔我们不能这样受制于她,现在太后和皇上一定是在紧锣密鼓的拉拢人马,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夜长梦多,我们不得不防。”凌澈担忧的说。
“那是本王与福晋相约轮回的信物,你母亲的青丝是唯一陪伴先帝的信物,太后诛杀你的母亲的时候,为了让皇上无法追查就将你的母亲毁尸灭迹了,如今皇兄入土,青丝现世,你阿玛的棺椁已经合关,也就是你父亲是独自安葬的,她早就取出了东西,她是恨,既然她没有人合葬,那就让你的父皇也无人合葬。所以东西一定要取回。”靖烨坚定地说道。